第二十三章
在府内争宠时对阿爹和二弟的一些喜好知道得实在是有点太清楚了,但除此之外,她似乎并没有丝毫优势,便是一开始以为是她忠犬的石燕,你也在后来的套话中知道石燕只是为还清一个人情才帮她做件事的,虽石燕含糊着并未说清楚,但你至少可以确定他对你三妹并没有丝毫的兴趣。
这一切如果单纯的用“没有nv主光环”来解释未免太牵强了,因为你三妹一个空有一世记忆却无实物抓在手里的庶nv能依照文案顺顺利利的入g0ng待选,这中间的每一个关键的节点却都与你为了避开文案的“pa0灰结局”而做的选择息息相关,而在一开始就给了你“主线剧本”的,却恰好就是系统。
刨除掉都是巧合的可能x,那便只能是一种情况:
并没有什么玛丽苏nv主重生的主线剧情,或者说,你的三妹宋琼音的确是系统宠ai的“nv主”,但是系统却并无法c纵这个世界的其他变量,所以卫秀才会丢开“nv主”不顾,冒着被口诛笔伐的风险来为难你这个“pa0灰”。
你在系统的误导下,自以为手拿剧本的做攻略,却反而无形中完善了所谓的剧情主线,系统并没有能力统治这个世界来生成什么“主线剧情”,但是它却狡猾的在你面前钓了根诱人的胡萝卜,借用你的手去一步一步达成了目的,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其实才是真正的“nv主”吧!毕竟连直接和皇帝一见钟情的戏码都发生在了你的头上,你明明拿着一把好牌,却把送分题活生生答成了高考最后一道大题,便是连误打误撞攻略下的石燕都被你自个儿ga0si了,现在想来被你成功攻略的他的确是意外,难怪当时系统要给你亮红字提示,这招借刀杀人用得可真是漂亮······
你只想着,但凡你不是那么的渴求着回家,但凡你多那么一点对这个世界的野心与眷念,你也不至于掉到了系统的坑里,你不清楚它是怎么jg准的猜到你的心思的,但很明显,它赌对了,你的确间接的将文案里的描述变成了现实,你在之前居然只以为系统是个为剧情服务的无立场程序???
“我taade怎么就没早点发现!c!”
你几乎有点怄到肝疼,这种突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感觉真的只想让人以头抢地,之前对文案的迷信让你失了太多先机,其实这也并不能完全怪你,尽管你一直竭力保持理智与清醒,但还是逃不开固有思想的局限,你其实在当时攻略石燕时就有点察觉,但后续处理石燕的得心应手让你忽略了这个致命问题,才又在卫秀这里栽了跟头。
想通这关节处的你不禁打了个寒颤,环抱着搓了搓双臂泛起的j皮疙瘩,这才为着当时石燕的事生出种直冒冷汗的后怕,也亏得那杀手虽看似残忍凶残,但对着心上人却宛如牙牙幼童般单纯好骗,不管你说什么都一根筋的照单全收,而你当时也毫不留情的选择了最狠绝的法子,这才y差yan错的没有出什么岔子,某方面来说你也算是天选之人了。
如今细细揣摩,没有了上帝视角的你其实才是最为弱势的那一个,你无法摆脱ooc系统的钳制,偏还在一开始就被误导,不过现在醒悟过来还为时未晚,怎么活过眼前的麻烦才是重点。
丢开男主nv主这些错误的标签,来重新审视目前的局面,你接下来恐怕会很难过,在之前攻略“宿淮安”时你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当时还只是觉得混官场这么锋芒毕露生有反骨,注定仕途艰难,后来确定他是皇帝卫秀后,才觉得你爹的那句“x情乖戾城府极深”的评价可谓是jg炼老辣,如今结合他ga0出来的这个挂羊头卖狗r0u的“赐婚事件”,你只感觉,你如果在他睡够你之前还不能想个法子脱身,估计会si得很惨。
所以,要顺势解开误会吗?
解开误会,他是皇帝自然能有无数种瞒天过海的法子将你弄进g0ng里去,到时候改头换面,你只需要尽力的抓住他的心,虽没了t面的出身亲族依仗自走不了多高,但母凭子贵在后g0ng占得个一席之地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要这么做吗?
你只盯着眼前窜动的火苗,x腔却涌起gu不甘的恨意与不耐,所以就算是勘破了系统的把戏,你也只能这样顺应局势的被动选择吗?若说之前还抱着点等剧情结束回家的侥幸,看清系统嘴脸的你现在便只剩下梗在喉间咽不下的这口气了,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之前对这个一声不吭的系统轻看了,这才跌了个狠的,回家的那点子希望怕只能是亲自去si一si才能知道有没有可能了,也许si了就真的可以回去,也许是就这么si个g净彻底。
只如今既已在这样的残局,就这么算了吗?
既然回家是si路,在这之前不豁出去闹他个鱼si网破又怎么甘心?
系统想坐收渔利,如今你被困在此处,便也只能从卫秀与阮籍身上入手了,只这两个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偏还同穿一只鞋,实在是难ga0,而且那阮籍······
不知不觉间,天已将明,你听得外面有隐隐约约金j破晓的清啼,想着此时大概已有那早起的摊贩支起了茶点铺子赶个早集,便拿起桌上已将燃尽的喜烛,那流淌的红蜡滴在指间灼烧成温暖的一朵,你只眼也不抬的将那红烛往铺满软褥的床上一掷,看那火从星星的一点,燎成冲天火势,你缓步的走向离火势较远的那扇窗,将头上的一支尾端尖利的金簪拔了下来,遮身的红布再裹紧些,偏还留着颈间锁骨最重的伤露出来,直到听见外面似乎远远的喊起片:
“走水啦————走水啦——————”
有纷杂的脚步由远及近,才靠着墙蜷缩成个最楚楚可怜的姿势,拿起那削尖的刃往腕上一划,不需要多重,本就有一圈紫红勒痕的腕间已足够唬人,娇娇的大小姐又有几分力气呢?只需要使来人见那鲜红的血汩汩流了一地便就好了,脸上还要有未g的泪痕,你寻了个最动人的角度侧卧蜷缩着,像落难的神nv,满身的伤与血是你所受的苦难,只将这种凄凄的美别有用心的展示,
你当然不要和解,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白吃的好买卖?
你只要把你受的难,百倍千倍的还回去,这才够解气。
你睁眼的ga0那些绑手绑脚的把戏呢?
你实在是想不通,这其中有太多互相矛盾的细节,
而且阮籍也有些古怪,他明显清楚你对宿淮安有情,因而话里话外都是以此来威胁,但卫秀那近乎qianbao的x1ngsh1可不像是也知道的样子,你之所以对此笃定还是来源于你自信对“宿淮安”的了解,那么事情就有意思了······
阮籍明知你对宿淮安的情意,却还告诉你来的就是宿淮安,然后在你经过那一番非人的折磨后,再告诉你,其实那都是骗你的,那是g0ng里的贵人,你是早被贵人预定的“金丝雀”。
卫秀却明显并不知你对“宿淮安”的情意,却又不想让你知道他就是“宿淮安”,他不是要报复折磨你吗?
········
“夫人,做好决定了吗?”
你正在脑中飞速的梳理目前走向的脉络,却被一声柔柔的呼唤打断,这才突然发觉阮籍已凑得极近,本在梳理着你发尾的手也不知何时0上了你鬓角,他似乎对你的头发十分的ai不释手,握起一缕放在鼻尖,有些痴迷的嗅了嗅,连眼尾都有些发红,你不禁被他这种病态的神情吓得浑身起了层j皮疙瘩,一把将自己的头发夺了回来,再挪得离他远了些,眼中已盈起层倔强的泪意,却还高傲的仰起头不甘示弱,语气冷冷偏又带着丝颤抖的委屈:
“你们怎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