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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谓的原则 (丑x囚 地窖口战损疼痛血腥)

 

己在胯下痉挛,粗糙的手套近乎粗鲁地裹着那顶端揉搓。快感主宰他们的神智,让矿洞或尸体一并在虚无里坍塌成无足轻重的灰烬。高潮时他们额头相抵地颤抖,更像是角力。鲜活的血肉粘着尘灰,和冰冷的矿石簇拥在一起。

像他一生和这些毫无生命的破石头纠缠的命运。

喘了一会儿后,诺顿又直起身子,毫不犹豫地展开腿骑跨上去。

“你真觉得我这玩意儿能射精吗?”他生涩地扶着那根东西往里塞的时候,坎贝尔咧着嘴问。

“试试看。”诺顿回答。

冰冷,坚硬,那完全就是石头,但至少诺顿还没萎靡。上下起伏间他喘出了声音,坎贝尔把着他的腰,他按在坎贝尔的胸膛。

“你的心脏是否已经变成石头?”诺顿屈起手指,在那里敲了敲。

“没准那里才是异变发生的地方。”坎贝尔笑着,石头手指划过他精壮的腰,顶出他一声闷哼。

动作间白浊渐渐流出石质的洞穴,而男人汗淋淋的身躯还吞没着其上的柱体。矿帽上的光源迷乱地晃动着,黑暗四处逃逸,陨石光芒幽幽,矿洞里喘息呵散空气中土石的颗粒。

“看来你确实能射精。”被射了一肚子的诺顿陈述。他膝行了几步,把还硬挺的阴茎塞进坎贝尔嘴里,臀缝间白浊淌下,沿着大腿流落至血肉和矿石交界的胸膛。

坎贝尔没法说话,艰难地吞吐着,双手却掌控猎物似的把着男人的胯骨。怪物瘦长的双腿在其后屈起,浊液早已在臀肉下流了一滩,并不更加体面。

高潮前诺顿拔出来射在他脸上,打量着精液在自己的眉眼上滴淌的模样。

“看起来还不错。”

“呵呵……或许你我早该尝试去卖屁股。”

“在我还需要金钱的时候,”诺顿站起身来,开始穿裤子,“我同样需要尊严。”

“啊…我赞同。”坎贝尔垂眸看着腹中的铁柱,手上一用力,把它拔了出来,锁链消失了。他拉上裤子。

“哈……我得走了,游戏里见,诺顿·坎贝尔。”

诺顿没有抬头。

“嗯,希望你不会太弱。”

低低的笑声,逐渐演化成嘶哑的小调。那瘦高的人影拎起一旁的矿镐,摇摇晃晃,走进黑暗深处。

在他的身形全然被黑暗吞没的时候,轰然巨响。

矿洞,彻底坍塌了。

诺顿·坎贝尔猛地睁眼,对上一双浅蓝色的,睫毛密长的漂亮眼睛。

“……坎贝尔先生?”

五颜六色的小球灯一串一串地挂在墙面上,马戏团的舞台上早已空无一人。

密码机前认真破译着的青年一身有些陈旧的红袍,凌乱的白色发丝在脑后扎了个马尾,同样色泽浅淡的睫毛低垂,那张清俊面容上总是萦绕着淡淡的倦意。

他低着头,没看到马戏团的入口处,一道人影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沿途留下一个个血脚印。

在走到密码机旁边之前,他往旁边啐了一口,呸掉嘴里的血沫子,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弗雷德里克起码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旁边有个人倒了。

他看过去,有些意外地扬眉。那捂着伤口蜷缩在地上的正是上场游戏的雇佣兵。他可还记得这人是怎么绑住自己双手然后强暴了他的,那时候的佣兵冷漠而残忍,相比现在凄惨地躺在地上、蓝眼睛无神地望着他的样子真是反差鲜明。

弗雷德里克走近,蹲下身,扒掉了他早已被血浸透的衣服。

……

奈布·萨贝达刚恢复些许意识,就发现自己躺在马戏团的舞台上。

准确来说,是那个舞台中央的小台子上。

他的上衣被脱掉了,就剩下外套还聊胜于无地挂着,兜帽压在脑袋下。奈布直起身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裤子就剩个裤腿还堆叠在左腿,撕毁了的内裤扔在一边。他的下半身已然是赤裸裸的了。

“咳…搞音乐的体面人也会乘人之危的吗?”奈布话还没开口,先歪头咳出点血沫子。那红袍的俊雅青年跪在他身上,安静地低头看着他,过了几秒,才冷淡地开口:“强奸犯就指望别人的道德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这里难不成还有法律。”奈布嘶哑着嗓子,笑,倒也没反抗对方抬起他一条腿的动作。

反正他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一身的重伤,这人不给他治疗。战争带来的后遗症仍顽固地潜伏在他的血肉里,靠他自愈,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健壮的雇佣兵几近赤裸地躺在小圆台上,那所剩无几的衣物只会让他矫健的躯体显得更为色情。血污只是简单地擦拭过,在那蜜色肌肤上尚还有痕迹,斑驳模糊了新伤和陈旧的疤痕。作曲家抚摸乐器的瘦长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滑过,落于腹肌的沟壑,又覆盖大腿,就是不触碰要害部位。

像在弹奏。

奈布·萨贝达被他撩拨得起火,疼痛、受伤,以及那公共空间里裸露的状态让他本能地亢奋。

“真温柔,这情况还要做前戏。”他嗤笑了一声。

白发的青年正抹了一把血往他后穴探,闻言看了他一眼,依旧是那种有些疲倦般的神色,眼睛里没多少温度也是清清淡淡的,开口却言简意赅得不耐烦。

“闭嘴。”

他把扔到一边的内裤团了团,塞进了佣兵嘴里。

扩张做得很草率,但奈布·萨贝达自从开荤之后就基本没哪天禁欲过,诸如坎贝尔和两个体育生之类的炮友除了挨他的操之外也自然不会放过他的屁股,那后穴一直都是准备好的状态,尽力放松都能开出个小口子来。再加上佣兵对疼痛的麻木,奈布在被操进来时几乎就没感觉到痛,只是那种近日熟悉的被填满了的快感。

他把嘴里的内裤吐出来。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说话,”男人说话嘶哑而冷,“但我还是要说——你他妈的能不能操快点。”

弗雷德里克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置若罔闻,继续不紧不慢地深入,偶尔还停下来,像是在观察这具同时在伤痛和情欲中颤栗的健美躯体。尽管是在做淫靡之事,居然还显得有几分刻进骨子里的优雅。

“我操你…嘶……”奈布刚想抬身子主动凑上去,伤口又裂开了。他不得不再次躺平,“……我真他妈服了。”

和这类人做爱很憋屈,他指的是,这类把廉耻礼仪刻进骨子里却心怀鬼胎,但是嘴上说话又装模作样的人。

如果只是单纯的正人君子就好了,或许羞涩的样子也挺诱人的——但可惜就可惜在这庄园里正人君子没几个,多的是装正人君子的坏心眼。

相比起来,奈布还是更喜欢那些他们眼中的“糙人”或者“下等人”——充斥着脏话、暴力、愤世嫉俗和下流的幻想,那才是他的世界。

弗雷德里克不关注他恼怒的粗口,只自顾自享受佣兵体内紧致湿润的包裹感。男人可能因为受伤的原因有些发烧,也使得那甬道更热,还在本能地收缩,仿佛裹在阴茎上恰到好处的加热飞机杯,舒爽得难以想象。

他抓着佣兵一条腿,浑身上下整整齐齐,只在裆部露出了勃起的硬挺,被男人穴口的肉色淹没,衣冠楚楚地抽插着这个重伤而赤裸的男人。平日弹奏的苍白手指染上了身下人的血污,情色地揉搓着那厚实的胸乳。

奈布才刚品味出点爽意,还没等到更激烈的操弄,就突然听到马戏团门口传来一声带笑的男人嗓音,分外磁性:

“克雷伯格先生,真是……好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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