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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一技之长

 

非议,也会坏了你的名声,要不考虑看看,改做其他活吧。」

「名声,早就没了,我还要继续杆面条,别怪我不敬,村长夫人您请回吧。」任晴月直接起身送客,开玩笑,都摆了三个多月,生意越来越稳定,面条卖完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怎麽可能因为村里的几句话就放弃。

村长夫人只好00鼻子离开。

第二天,当任晴月推着摊子要出门时,门口围了几位大婶,用着不屑的语气说:「我说你啊,好好讲你不听,nv孩子家做甚麽生意,还跟那些男人打交道,知不知耻?」

任晴月真没想到,真有人吃饱了撑着,一大早就在家门口堵她,放下把手後说:「行啊,要我不做生意,那你们养我啊,吃的用的,只要你们愿意出钱,我马上就把摊子给砸了,包袱拿着就去你家住。」

那些人一听火气也来了,其中一人大骂:「你这扫把星,克si父母还不够,自己不知检点,还要把村子里姑娘的名声给拖下水,你怎麽不赶快离开村子。」

任晴月一看讲话的人,反而大笑说:「原来是林婶婶,听说你nv儿嫁给邓府里地位最低的下人,好像是她想送汤给邓少爷喝,结果送错房间,反而把自己搭上,到底是谁行为不检点,还有你们这些长辈,老是欺负我一个孤nv,小心老天爷看着呢!」

话一出,那林婶婶指着任晴月却涨红了脸,这事一直是她心里的疙瘩,对外只说是邓夫人做主把她nv儿赐给邓少爷的心腹,让她好不威风,如今任晴月却桶破窗户纸,最後灰溜溜离开,剩下的人知道任情月不如想像中软弱,也就跟着走了。

发生这些事情,让任晴月更加深离开这里的念头,於是她决定不只是早上卖,连傍晚上船的那批工人,她也要赚,接下来的日子,越发忙碌,几乎忙到沾床就睡。

又过了三个月,村里的闲话依旧不断,却更加燃烧任晴月的斗志,这天傍晚除了一如往常的搬货工人外,来了两批奇怪的客人,前一批似乎在躲人,後一批像是在找人,一看就像是会武功的人。

任晴月只看了几眼,继续卖面,一个时辰後,突然雷声大响,雨水一滴接着一滴下,令人措手不及,没办法,她只好稍微收拾一下,就推着摊子小跑步回到家里,浑身sh透。

幸好出门前厨房里有烧开过的热水,任晴月赶紧添柴生火,让水烧开,顺便先到屋里换下sh答答的衣服,让自己泡了一阵热水後,才觉得舒服一点。

没想到,才刚穿上中衣,走到小厅里,突然有一把剑抵着自己的脖子,任晴月呆站在原地不敢动,头发上的水还在滴滴答答流着,而空气彷佛凝固一般,令人恐惧。

身後的人开口说话:「姑娘,冒犯了,我家少主受伤,得借你的寝室一用。」

任晴月闭起眼睛说:「自便,我甚麽都看不到。」

这时候又传来另一个急促声音说:「那贱人居然对少主下药,现在怎麽办,少主似乎快撑不住,万一找不到人,会经脉全断。」

似乎身後那个人正在思考,脖子上的剑依旧没有放下来的意思,任晴月心中想着,不会这麽狗血吧,他们口中那位少主,该不会中了春药吧。

「我家少主急需一名nv子救命,恕在下不敬,不论你同不同意,你都得救了。」那名男子态度虽然强y,听起来也似有歉疚。

任晴月心中叹气,真是怕甚麽来甚麽,既然清白注定保不住,那也得讨到最大利益,她抬起手b三说:「行,您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若您愿意救人,不论几个条件我都答应。」男人急切回答。

「第一,留下一百两,就当是买我的初夜,各不相欠。」

「第二,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我不想看到你们的样子。」

「第三,我不需要知道你们是谁,也别问我的名字,今夜过後,依旧是陌生人。」

「姑娘,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你了,明日一早,我们就走。」或许心怀歉疚,剑锋从任晴月的脖子离开了。

随後,任晴月伸手要了那男人的腰带,把自己的眼睛蒙起来,任由对方颤抖抓着自己的手,回到房间里,而另一个听似极力忍耐的声音在此刻出现说:「你们在做甚麽,怎麽可以为了救我,糟蹋了姑娘的贞节,快带出去。」

「少主,实在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外面雷雨交加,想必那贱人找不到咱们的踪迹,说不定正守在青楼等着,为了保住你,只好对不住了。」说完,一把将任晴月推倒在床上,出了房门还将门锁住。

躺在床上的男人,中了媚药已经半个时辰,用内力不断压制身t的异样感,只觉得身t的力气正一点一滴消事,这时候属於nv孩子的馨香,再加上任晴月刚刚才洗澡,那gu特殊的气味,更加冲击着嗅觉,让他用仅有的最後一丝理智说:「姑娘,你…你快走。」

任晴月听他的声音,知道他已经忍耐到极限,却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挺君子的,既然条件都谈好了,也没甚麽好犹豫的,她开口说:「你的属下给了一百两,银货两讫,就当是今晚是你买了,不需要有任何亏欠。」

但是话还没说完,那人理智已经溃堤,直接将她压制在身下,三两下便将她的中衣一把撕开,此刻的男人就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狼,双眼通红,浑身燥热,碰触到任晴月的身t,好像碰到冰块一样,他迫不及待亲近再亲近,彷佛这样让自己可以舒服一点。

就算任晴月在前世有过经验,但这具身t毕竟是第一次,当男人还未等她预备好,就挺身进入时

,她痛得大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甚至咬到流血,直到那人结束倒在她身上。

任晴月嘴里大骂混蛋,无奈自己力气小,根本就推不开他,只好想办法扭动身t,这个动作又意外引发男人的慾火,都还没从疼痛中ch0u离,再一次承受男人的巨大。

屋外不停止的打雷声、落雨声,盖过了nv人的叫声,宁静的村子里,没有人知道今晚发生甚麽事,守在门外的两人,则是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

经不住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索求,任晴月最终撑不住,昏睡过去。

解了毒的男人,反而恢复jg神跟力气,将腰带拆下,终於看清她的脸,动作轻柔的帮她清里,穿上衣服,盖好被子後,喊了一声,门就开了。

「少主,这件事终究是属下错了,请少主责罚。」拿剑的男人直接单膝跪下。

「回山庄我再好好跟你算帐,取纸笔来,这姑娘,我定会负责到底。」留下纸条後,一行人就离开,被称呼为少主的男人再看了一眼寝室的门後,就跟着出门。

隔天中午,任晴月才悠悠转醒,浑身酸痛,下半身就像分离了一样,腰也像快断了一样,结果发现自己衣着完整,并非一丝不挂,突然觉得那个人还算有良心。

扶着床边,缓缓下床,想倒杯水喝,就看到桌上留了一封信,两百两的银票,还有一个全黑的玉扳指,内缘还刻了一个冷字,信上写着:

「姑娘,不管甚麽原因,终究是我对不起你,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回来对你负责,这扳指便是我留给你的信物,冷煜。」

原来夺去她初夜的男人,叫做冷煜,下t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又咒骂了一顿,实在没力气,只好又躺回床上,再度昏睡。

这一睡,又过去一天一夜,任晴月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忍着酸痛,勉强起身去开门,门外传来担心的声音说:「月儿,我是兰姨啊,你没事吧,这两天都没看见你。」

「兰姨,我没事,身子有些不舒服,躺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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