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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五十三、自白(微)

 

「唔……唔嗯……嗯……」

我双手成拳,抵着他的肩,张嘴咬住他肩上的一小角衣料,却仍是止不住那不断自我齿缝中流泄出的压抑单音。

我双腿岔开,跪在他两侧,原本以为他要我坐他腿上,没想到他托高了我的t,不发一语地就将手指t0ng了进去。

一开始,被异物入侵的窒碍感和痛楚是挺难受没错,但当他熟门熟路地0索着我的黏膜,不断刺激那敏感点之後,我很快地便只剩颤抖投降的份。

咕啾咕啾的黏膜摩擦声响自我下半身传来,t内随着他手指的搅动泛起一b0b0颤栗与热流,我捏着拳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却怎样也无法与那快感抗衡。

终於,我松了齿,努力压低了声音道:「啊……师父……别玩…pgu……只0前面就……好嗯嗯——」

他的手指猛然顶到最深,我拉直了背脊,咬住下唇,咽下一声长y。

他别过脸,唇贴着我的耳,气音钻入耳膜:「只0前面,你不会满足的吧……里头都sh成这样了……真se……」

他的长指蓄意分开又合拢,被挤压的汁ye一gugu地溢流下我的腿根,似在证明他所言不虚。

这难道是我一个人的错吗?!

此时绝不是发泄牢sao的好时机,我只得楚楚可怜地哀求:「别这样声音会呜呜」

被玩弄後庭的刺激实在太大,要全程忍住不叫出声不只困难,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你可以叫出来」软滑的舌t1an着我的耳廓、颈子压低的嗓音像是甜蜜而黑暗的诱惑,g引着我,往无垠的深渊坠落

我咬着牙,摇摇头,继续作着软弱的抵抗。

我方才都还提醒着他别让车夫听见呢,疯了才会叫出声音!

「他不会在意的只不过是个外人」似是而非的,倒果为因的游说,继续进行着:「一直忍着也很痛苦吧」

他的手指似没有节制地不断往里钻,异物感、刮搔感b得我快疯了他说得没错忍着是很痛苦,但要让陌生人听见那些y言浪语,真的是

「师…父……饶了我我不…」我除了央求他,无计可施,无处可逃。

他倏地撤出了指,仅轻浅地在洞口处磨动,不再深入。我倒ch0u一口气,当真要哭出来了。

他不能这样呀

猛烈袭来的空虚感让我哀鸣出声,下意识地便要去追逐他的手指,他却sisi搂着我的背,不让我挪动分毫。

「不是让我饶了你吗?嗯?」他轻轻淡淡的嗓音在我此刻慾火焚身的状态下听来,格外刺耳。

「不是、不是啊啊…你不能呜呜」我又急又气又难受,不断扭着身子蹭着他,那在我x口轻轻刷弄的长指却依然无动於衷。

「嘘」他轻柔地吮去我颊上的泪珠。明明折腾我的手段令人发指,他的动作却似有无限怜惜。「你连师父的话也不听吗?」

「……」

竟然连这招都使出来了,他可真敢说。

我x1了x1鼻子,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道:「我想要手指」

「嗯。」他发出一声单音。显然的,在等着我的下句。

唉就知道他没那麽好打发。

我烦躁地扯了扯头发,自暴自弃般续道:「我想要手指顶到最深呜啊…」

就像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那般,我话声方落,他的手指就毫不犹豫地顶了进来,当真是一秒钟也没浪费。

「然後?」他问。长指在我t内静止不动,彷佛在等我再次发号施令。

躲不掉的我永远胜不了他

「然後用手指c我玩弄我的xia0x啊啊…对呜那里」

他的手指开始作动b方才更为激烈地捣弄我我已经没办法收住声音,甜腻的、夹带着呜咽的sheny1n断续逸出,听得我都受不了。

「这里?」他频繁且熟练地戳刺着我稚neng的敏感处,扳过我满是泪痕的脸,t1an我的唇。「爽吗?」

「呜嗯好爽师父好bang还哈啊…」我热切地一面回吻他,一面在他唇间错乱地y哦。

「想用xia0xga0cha0吗?」他的吐息乱了,黑眸如夜般深沈,俊逸出尘的脸孔却说出如此低狎的字句,不知为何,竟也让我觉得意乱情迷。

「想啊啊…请c我y1uan的xia0x让我高cha0哦啊…师父不行了哈真的快呜呜呜!!!」

几乎就在我说出那羞耻无b的自白後没多久,我的r0uxue在他手指不间断的大出大进之下开始规律地收缩起来,腰际一阵酸软他的手指再次用力顶入,而我则是绷紧了身子,不受控制地哭叫着,达到了ga0cha0。

我跳下马车的时後双腿一软,幸亏哑师父眼明手快地捞住我,否则我可能会直接扑倒在花师父脚边。

那车夫临去前抛给我一个奇异的眼神,我垂下头,避开与他对视,也避开了花师父落在我身上,灼灼的视线。

「你们能不能给我说说,不过就是下山游历,庆祝生辰,弄得一身伤回来是咋的?」他向来温润如玉的嗓音如今显得有些紧绷,怒意隐隐。

我抬眼望他,花师父却没看向我—他灿亮的凤眼瞪着哑师父,看来是在等他回答。

我知他向来疼我,此次的事件,他必定会归罪於哑师父没有好好保护我,只是呢……这一切有这麽多的y错yan差,又有不属於这世界的东西搀和,究竟谁对谁错,我都不晓得该如何叙述了。

我都如此,就不用说哑师父了—他定定地回视花师父,面无表情,看起来毫无开口的打算。

我来回看着他们两人,正想着该如何打圆场,就见黑师父站在花师父身後,b了b自己的肩膀。

我会意过来,抚着自己的肩哀叫出声:「师、师父……我觉得……伤口……又痛起来了……嘶……」我又是ch0u气又是sheny1n,挺像那麽一回事。

花师父收回了视线,看向我,冷凝的神se稍霁,语调也缓了下来:「走吧,我帮你换药,顺便看看伤口。」

我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眼黑师父,後者朝我耸耸肩。我跟在花师父身後,迈开脚步。

花师父的房内,一如既往,点着薰香,闻着就让人心情平静。

我乖巧地坐在椅子上,解开衣襟,让他查看我肩上的伤口。

花师父揭开了覆盖着伤口的药布,拧着眉。

「在马车上,做了吧?」他开口,问的却是跟伤口风马牛不相g的事。

「噗!」这声不是我发出的,而是坐在一旁,原本支着颊,百无聊赖的黑师父呛了一口口水所致。

此刻,他摀着嘴,抖着肩,明显地是在憋笑。

我胀红了脸。「没有!」我嚷道。

师父们真是!哑师父在床上百无禁忌,什麽浑话都说得出,没想到花师父也是一个样,黑师父都还在呢,就……

幸亏我行得正坐得直嗯?。

「没有的话……」微凉的长指点上我锁骨处,一处、两处……「这些青紫都是怎麽来的?嗯?」

他看向我,语调听不出起伏,我却觉得自己快自爆了,脸庞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就、就……那样……」我嗫嚅着,後又振振有词地道:「但是我们没在马车上……那个……是真的!」未免他不信,我还再三强调。

花师父睨了我一眼,不再多言。接过黑师父递来的药粉,细细替我洒上。

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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