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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N歌坐死对头脸上(T批)

 

杨玄此时也觉得有些燥热,起身膝行两步,径直跪坐到了他脸上,将花穴贴到他嘴边,冷淡道:“舔。”

颜松云没想到上次看起来还算保守的杨堡主能做出这等举动,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伸出舌头拨开花唇,露出里头怯生生躲着的花蒂,那处上次被玩得肿到挡都挡不住,这几日看来杨玄没少用药,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

他用舌头碰了碰,杨玄因着他的动作抖了一下,用力扯住了他的头发:“你……”

颜松云上次就发觉他身体敏感异常,这次亦是如此,他还没怎么动,杨玄就已经湿了一片,大腿微微发着颤,颜松云想了想,用唇轻轻抿了一下,杨玄果然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被颜松云直接咽了下去,整个人坐都坐不稳,手指死死绞着颜松云头发,扯得他头皮发疼。

“颜松云你放开我!”

杨玄想起身,却不知何时被颜松云握住了脚踝,虽说他此时无甚力气,到底占了个体位的便宜,杨玄被他压着,只略微提起一点身子就没了力气,反倒是颜松云趁机用牙齿刮了一下他的花蒂,又惹出一声惊喘。

也不知杨玄是不是不大熟悉马上功夫,颜松云只觉得那两瓣臀肉软得像一团棉花,让人忍不住去咬。

杨玄吃痛,大骂道:“嘶……你是狗吗!咬我做什么!”

颜松云嘴被他堵着,也没有想解释的打算,只是又重重地舔了两下,直到舌头钻进那处紧窄的穴口,只是轻轻用舌尖顶了内壁一下,杨玄就有些受不住,腿一软彻底坐到他脸上,倒是更方便颜松云吃他的小穴。

颜松云只觉得他淫水清甜,舌头伸进去刮着敏感的内壁,杨玄被他咬得又痛又痒,哆嗦着身子,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都被颜松云喝进了嘴里。

“不……不要再舔了……你放开……”原本是想着羞辱颜松云一下,此刻却被这样肆意地吃着女穴,这样的遭遇实在让杨玄无法接受,只能颤着声音哭叫着拒绝,但颜松云现在似乎更听不进他的话了,双眼泛红,双手握着他小腿不放,舔得太过着急,水声响了满室。

杨玄被身下积累的快感逼得快疯了,任他怎么骂颜松云,颜松云都充耳不闻,像好不容易撬开了一只肥嫩嫩的蚌,只顾着吸里面那点汁水。

杨玄只觉得双腿发软,身下被人又吸又舔的,像是要流干了淫水似的,隐隐约约地发疼,前头早就去了一回,搭在颜松云脸上,精液射了他满头满脸,饶是这样也不肯松开,在杨玄身下胡乱蹭着,倒弄得杨玄自己也一塌糊涂,被咬得红肿的阴阜上沾了一层白液,好像是被人玩了通透,实际上倒也相去不远。

颜松云似乎是嫌杨玄水太少,即使是舌头刮着内壁,也刮不出多少甜水来,就收了出来,转而研究其他的地方,杨玄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到一股强烈的痛楚伴着极致的快感冲上脑海,本以为已经湿到极致的花穴里又喷出一大股水,颜松云一边着急地去喝下肚子里,发出“咕啾”的声响,一边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诀窍,又返回去咬方才已经被玩得肿胀的花蒂,力气比方才的试探大得多,野兽似的啃咬拉扯,试图再榨出些汁水来。

“不行……你混账……”杨玄只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眼泪淌了满脸,但身下的快感却不许他昏倒,双腿连半分力气也剩不下,只能用发着软的双手撑在床上,而罪魁祸首还在吃着他的淫水。

直到他又被咬得潮喷了一次,原本稚嫩的小蒂被颜松云咬成了葡萄大小,缩都缩不回去,颜松云这才无声地笑了笑,放开了他,鼻尖和脸上犹带着他的淫汁。

杨玄连忙颤抖着身子从他身上爬起来,他此刻双腿大张着,腿心那口软红的女穴也微微张着,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刚被人亵玩过。杨玄气急,抬手就要去扇颜松云,却在碰到他之前住了手:倒不是心疼,实在颜松云脸上沾了不少淫液,他下不去那个手碰。

颜松云见他这样,无所谓地舔掉了唇边沾着的一滴精液。

“无耻!下流!不知所谓!”

颜松云勾出一抹笑意来:“堡主,刚刚可是你要我舔的,怎么我如此尽心尽力地伺候,还要挨骂呢?”

杨玄没说话,站起身坐到了颜松云身旁,双手握住那根早就硬起来的、尺寸颇为骇人的阳物,颜松云下意识缩了一下,他到底是个肉体凡胎,要是杨玄气急了做出什么来,他也没办法。

杨玄却没有像颜松云想的那样折磨他,反倒双手握着那物,又是揉,又是搓,还用胸口蹭了两下。虽然不如方才被颜松云舔穴时那样的活色生香,却也是另一种滋味。

“堡主有这么好心?”

杨玄横了他一眼,感到手下的阳物已经硬得差不多到顶峰,恐怕自己再揉两下就要射出来,这才迤迤然抽下了发上的桃花簪,用内力将旁枝削去,对着微张的马眼毫不留情面地插了进去。

颜松云倒抽一口气,额上冒出层薄汗,想要推开杨玄,又怕他一时掌握不好力道,把自己伤得更重。

“堡主……”

“怎么了?”杨玄眼尾犹带着方才留下的红晕,长眉轻挑,带着些调笑意味地看向颜松云,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一直到那根簪子完全没入颜松云阳物,只剩下尾处一朵桃花艳艳地开着。

“郡守是不喜欢?”说着,他屈起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根被迫还在硬着的阳物。

颜松云咬得唇色发白才咽下一声痛呼,却还是笑了出来:“堡主原来想试试这样的滋味么?”

杨玄面色一变,明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此刻的主动权也掌握在自己手里,却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去想,若是桃花被顶在他宫口,每一次抽插都带着软嫩的花瓣在体内肆虐,阳物有花枝撑着,又比平日硬得多……

杨玄只是想了想,就觉得小肚子抽搐了两下,淌出一股水来,连忙拽了条帕子要把自己女穴擦干净,却不料刺绣粗糙,蹭着穴口,不仅擦不干净,反而越擦流得越多,一直将整片帕子都浸得湿哒哒的,他见颜松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一时恼羞成怒,索性将帕子丢到了一旁,抓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等他穿好了衣服,才又转过身看向还在床上躺着的颜松云,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郡守,多谢款待,我就不叨扰了。”

杨玄出门时,原本束得极好的头发已经彻底散开,发带和桃花簪都不见了踪影,衣衫却极整齐,心情也是极好,脸上带着笑,见有人守着他的轿子,甚至出手阔绰地打赏了一番。

颜松云的下属们见颜松云没有出来,既不敢送,也不敢拦,一直目送着杨玄离开,才到颜松云门前汇报:“郡守,杨堡主已经走了。”

颜松云往嘴里塞了颗解毒丸,才觉得双手有了些力气,此刻正思考怎么把杨玄的桃花簪取出来而不伤到自己,闻言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滚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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