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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香

 

“宁姐姐,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就这样与赵幽相拥了半晌,突然被他问道:

“宁姐姐做我的nv人,我会一辈子会对宁姐姐好。”他低头看着我,“宁姐姐不需要其他任何男人,有我一个就就行了。”

“若是宁姐姐想要名分,我便娶你为后;若是宁姐姐不愿,那便做我的禁脔。”

“永远待在我的床榻上,我们日日夜夜行房。”他温柔地别过我的一缕乱发,呢喃道:

“想到宁姐姐以后整日待着我的床榻上,张开腿求我怜惜,我便欢喜得像要发疯。”

我一个字也发不出声,望着这个疯子,从尾脊骨窜出的恐惧包裹着我,让我宛如被巨蟒缠住的林鹿,动弹不得。

我发了一场高烧,持续了长时间的混混沌沌,终于在赵幽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照料下康复。

这天他终于在我恢复正常t温后上了早朝,临别时还留恋不已地吻着我的手指,吩咐秀秀不要让我吹到一丝凉风。

秀秀畏惧地答应了他,他才皱着眉松开我的手。

我们的事并没有瞒着秀秀,这个可怜的小丫头,大概是被亲姐弟之间的1uann吓得发抖,在撞见赵幽将我按在贵妃榻上索欢后重复着“奴婢该si”磕破了额头,却依旧留在我身边不肯离去。

赶也赶不走。

我让她将我搀扶起坐在床上,她识得字,也会写一些。我让她听我口述写了些东西,吩咐她送到南殿的母妃处。

母妃早已不愿见我,自从得知那封奏折是我呈上去以后,我们母nv便仿佛切断了一切情分。我不怨她对赵祁的重视远胜于对我的重视,只是希望赵幽吐露的实情能够帮助赵祁洗脱冤情,但前提是母妃愿意打开我所写的东西。

以她的手腕,赵祁应当有几分希望的。

我念完心中打下的腹稿后便觉得有些t力不支,秀秀忙要我重新躺下,我摆摆手:

“只不过是偶感风寒罢了,不用这么紧张。”

我安慰地笑笑,让她赶紧送去。

等了一天也没有回复。母妃大概是我的一切都不想再接触,虽有几分失落却也是意料之中。我没说什么,只是等可以亲自执笔的时候,每天都重写了一封,依旧由秀秀传过去。

这天我正在翻着诗词,一张一张的溢州宣纸,柔韧细腻,还泛着墨水的清香。难得有了好兴致,自己找罪受品尝着这一字一词的苦楚。

是和和廷山共同执笔写下的词句,都晕染开来晃进了眼前蒙蒙水雾里。

他指腹粗粝的茧,修剪整齐的指甲,我有时写着写着会挣脱那覆在我手背上的手,转而与他十指相扣,微微捏紧,他便乱了呼x1。

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抬头便仿佛看到了如月se般俊朗的那人,温柔朝我微笑,向我展开双臂,要揽我入怀。

我怔怔地站起,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那人,泪珠滴落在纸张上,我退出桌椅踉跄地揽住他的腰,仰头急不可耐地寻找他的唇瓣。

他的回应异常强烈,焦急,炙热的吻将我席卷。从嘴唇到鼻尖,眼睫,耳垂,再下落到r上,狠狠地被吮x1,双腿被抬高,被狠狠地贯穿。

“小猫儿,想我了。”

身上人嘶哑着唤我,我惊叫着清醒过来,指甲陷入眼前那人的后背,他炙热的双眸紧盯着我,一双丹凤眼因为兴奋而泛着红,身t里被他硕大的yan物凶狠撞入,我终于意识到这并非我的廷山,赵幽,此刻压在身上宛如野兽般疯狂耸动的男人,是我从小带大的赵幽。

我不知我今夜恍惚误认他为廷山的主动让他惊喜不已,只觉得x中苦涩异常,压抑的委屈和无助包围了我,我控制不住sheny1n哭泣起来,赵幽却因为我从未有过的行房sheny1n而愈加激动。我被他抱起,压在廊柱以站立的姿势进入。这姿态令我更加敏感地t会到他那物在我t内的摩擦闯入,以从未有过的羞荡模样,我紧紧搂住他的背,在这痛苦与快感下任由他一下b一下用力地占有。直到殿外响起秀秀的尖叫:

“娘娘!娘娘!您不可以进来!”

“畜生!谁敢拦我。”

门被猛地推开,呼呼的冷风灌入。

我就在这黑暗可怖的夜晚,橙h朦胧烛光下被亲弟抬着双腿,隔着他的肩看见了门口站立的母妃。

如遭雷击,不过如此。

瞬间全部沉沦褪去,理智回笼于意识。我陷进赵幽后背的指甲松开,呆滞着望向一身g0ng装,仿佛在此刻也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的母妃。

身上的赵幽察觉了我突如其来的僵y,他顺着我的目光扭头,看到sisi盯着我们的母妃,皱眉。唇上落下他抚慰式的一吻,他将yan物从我身t内ch0u离,x口与他的x器剥离时发出“啵”的yi一声,这声音终于令母妃反应过来我们这对亲姐弟被她撞见了什么g当。

她的手臂抬起,遥遥指着我的脸:

“你……你……”

愤怒到极致的发抖,她的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没日没夜的把我求来,就是要让我看这种……”她从未遇见过如此背离1un1i的场面,一时竟找不出可以形容的词语。

“肮脏不堪的东西,我怎么会将你生下养大。你怎么……配活在这世上。”

她目眦yu裂,慌乱地搜寻着四周,墙壁悬挂的佩剑落入她眼帘。她扑向墙壁一把将剑ch0u下,剑身脱离剑鞘发出金属摩擦的利锐鸣音,我紧紧咬着下唇,闭眼。她若将我一剑刺si也好,反正我早已难逃罪责,反正我已不知廉耻地和赵幽厮混媾和,这身躯的确就如同她所言,肮脏得令人恶心。

那柄剑却没能靠近我半分,母妃的手腕被赵幽狠狠拧折,伴着她的一声闷哼长剑便“哐”地落地。秀秀已经吓得攀住母妃的脚泪流不已,赵幽一掌将母妃推开,厉声道:

“丽妃娘娘怕是魔怔了吧。”

“疯的是你!”母妃尖声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狗奴才,你g了什么事情……她是你的亲姐姐,亲姐姐啊!”

“哈哈哈……”赵幽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姐姐又如何,就算宁姐姐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姐,也不照样被压在我身下承欢。”

母妃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目光移动到我身上:

“赵宁”,她咬牙切齿地喊我,“我真是小瞧了你,信誓旦旦地说着为祁儿扶持势力,原来是到床上扶持。”她将身边一切可以碰到的东西统统用力将我砸来,赵幽挡住了大部分器具,她下一瞬竟ch0u出自己头顶的发簪,狠狠扎入赵幽肩膀,趁他吃痛时拼命朝我奔来,眼看着那尖锐的银簪就要划过我的脸颊,却在贴近皮肤的前一刻被一只大掌sisi握住。鲜血滴在我脸上,赵幽骨节发白的手掌几乎被贯穿,几缕血丝蜿蜒而下,可他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向着母妃刺来的方向狠狠抵去,让那利器远离我,不顾手掌被刺透得更加彻底。

他低头对着母妃,沉声说:

“娘娘若是觉得恶心,便随意辱骂我就是。宁姐姐要受的辱骂,我一个字一个字替她受着。”

“娘娘若是想要伤了她半豪,我便让您加倍奉还。您伤她一根头发,我便剃光你的头发;您动她一根手指,我便将你双手剁下。方才您那一簪子若是落下,我便将娘娘灌满了春药丢在最破落的街上任乞丐折辱施暴。”

他盯着充血的眼睛一字一顿,无人会怀疑他是在开玩笑。我搂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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