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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川4

 

惊刃与柳染堤都生得高挑,就寻月是个小矮个,就算踮着脚,也只能堪堪够到两人肩膀。

她瞪着眼,目光锁在柳染堤身上,手下意识搭在剑柄,“铮”地拔出短短一截。

“…寻月。”

惊刃抬起手臂,止住了小姑娘的下一步动作,她不愿去看柳染堤,便只是眼帘微垂,“回来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不知是她原本声音就淡,还是什麽其他缘故,听着有些底气不足,跟做了亏心事般小声。

寻月抿着唇,两指拽着惊刃袖角,低声抱怨道:“惊刃姐姐,这人谁啊?”

她目光落在柳染堤身上,上下卷了一圈,道:“生得好丑。”

慢悠悠摇着的扇子蓦然停了,一溜风地掠过面颊,落下点点凉意。

柳染堤拢着手中扇子,往寻月剑柄上“啪”的敲了下,淡声道:“小姑娘,连易容术都不知晓?”

寻月嗤之以鼻,横挡在惊刃面前,厉声道:“谁知道那面皮之下是人是鬼,要不是你长了副惊天丑脸,何必用个面具遮着?”

柳染堤依旧笑着,面上一派风轻云淡,实则愈发用力地捏着扇子,在手心间轻轻敲着。

“年纪轻轻,牙尖嘴利。”柳染堤似笑非笑,“怎麽就不学学你惊刃姐姐?”

那声“惊刃姐姐”喊得颇有点yyan怪气,听得寻月心中窝火,也不顾的什麽了,长剑出鞘,直挑柳染堤眉心而去。

剑光劈裂一道窄光,惊刃正准备出手g预,没想到柳染堤速度更快。

只见她轻巧闪过细剑,眨眼间就躲到了惊刃身後,轻轻搭着肩膀,嗓音又软又柔,控诉道:“小刺客,她打我!”

惊刃:“…………”

寻月:“呸!放开她!!”

寻月气得x膛一起一伏,拎着剑不知道往哪挥,而柳染堤在惊刃身後探出半个头,抿了抿唇。

她用下颌抵着惊刃肩膀,小猫似的蹭了蹭,嗓音娇娇柔柔,道:“这人好凶。”

两人之间火药味可浓,引线噼里啪啦地在空中燃着,惊刃被夹在中间,感到有些迷惑。

这两人……

为什麽吵起来了?

而且吵架的方式,特别像是容府那几个未满十岁的小少爷们,经常为了只蝈蝈吵破天、争破头。

肩膀被柳染堤压着,一缕长发绕着脖颈,淡香若有似无,似她半咬唇畔时,涌出的浅浅水红。

惊刃有些不自在,本来想推开柳染堤,可手伸到一半,又犹豫地顿在了半空,轻轻拢作拳状。

半晌,她道:“回去。”

“寻月,你已经离开府邸够久了,”惊刃道,“倘若主子出了什麽事,你担不起。”

寻月委屈地低着头,刀尖垂落地面,小声应道:“…是。”

出事?能出什麽事。

主子什麽里三层外三层,明立暗里不知道围着多少暗卫,堪b铜墙铁壁,压根就不缺她这一个。

但不舍归不舍,寻月还是将长剑回鞘,眼看她消失在人群中,柳染堤却依旧揽着惊刃,不肯松手。

她松松圈着惊刃手腕,指腹细细辄过肌肤,顺着脉络、沿着骨节,慢吞吞地向下滑。

柳染堤覆在耳畔,声音近在咫尺,漫不经心道:“见着相熟的小妹妹…很是开心?”

指尖下滑,滑入她指缝间,好似一把白玉雕锁,将惊刃严丝合缝地扣紧、锁住。

“小姑娘生得可ai,嗓音也甜,”柳染堤慢吞吞道,“你们同个主子,平日怕不是出双入对,对食相依。”

惊刃摇摇头,纠正道:“寻月是贴身侍卫,我则为暗卫,无论居所、职责都多有不同。”

柳染堤:“……”

她忽地松开了惊刃,“啪”地打开扇子挡住半边面颊,嗓音带了些初冬的凉意:“走了。”

这人脾x古怪,上一刻还粘得si紧,下一刻便甩头就走,惊刃0不着头脑,只得快步跟上。

另一头,寻月窝着满肚子火气、满肚子委屈,翻墙回到了府邸之中。

守在附近的暗卫瞧见了她,倒也没多想,毕竟人家受宠的很,平日里这种事也没少g,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寻月进来了。

寻月踢着块小石头,嘟嘟囔囔地往回走,远远瞧见水阁凉亭之间,影影绰绰映出几个人影。

还未走近,“啪”一声清脆裂响,瓷杯猛地坠地,霎时便摔得粉身碎骨,茶水四溅。

寻月吓得一颤,连忙隐匿了身形,悄悄地去看凉亭中情况。

“区区一个nv人,怎麽可能查不到身份?!”

容雅坐在金缕丝软垫上,掷出茶杯的手还未收回,眼中涌着红丝,“废物,一群废物!”

数名暗卫跪在身前,衣袂溅上滚烫茶水,却动也不敢动。为首那人半跪着,战战兢兢道:“禀报主子,惊刃跟着那人古怪的很,身份、由来、甚至长相都成迷。”

他咬了咬牙,没敢说自己曾派遣一人试图近身,却直接被柳染堤杀了的事,垂首道:“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容雅面se苍白,颊边因激动微微泛红,指间捻着茶水杯,声音狠厉:“怎麽敢…她怎麽敢?”

父亲让她处理掉任何与“刺杀秦郡主”一事有关的暗卫,她便如此做了,但惊刃武功过高,若y来极有可能出手反抗,得不偿失。

恰好近来出了个新的天下开车。

“…你、你喝醉了。”

惊刃蹙着眉,手搭在她肩膀上,想将柳染堤推开,却又有些不敢用力,“起来。”

柳染堤垂着眼睫,半咬着唇,那儿水水的,润润的,好似枚殷红的樱桃。

她摁着惊刃手腕,下身慢慢依过来,腿心间挨着她指节,因着看不见的缘故,便只能胡乱蹭了蹭。

牝户贴合着长指,浅浅的陷入些许,温度滚烫,却没有任何sh润之感。

她没有动情。

柳染堤垂着头,半咬着唇,呼x1一下下打在脖颈,下身缓而慢地磨着她的指。

薄纱簌簌响着,柔软nengr0u贴合着指节,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料,她也能依稀g勒出那处的形状。

两侧微微拢起,中心却又陷下道新月似的弧,被布料包裹着,藏住了隐秘之处。

这个姿势稍有些别扭,柳染堤不好使力,额间很快便沁出一层薄薄的汗,黏住几缕碎发。

太慢了,根本不够。

她喘着气,松开惊刃手腕,身子趴伏下来,用腿心压住腕间,细细地摩挲着。

“柳…柳姑娘,”惊刃人都傻了,愣愣地看着对方,“你这是……”

“——闭嘴。”

柳染堤气息不稳,面颊烫的厉害,喘着气道:“你说g什麽?”

耳际垂落一缕长发,恰好落在惊刃脖颈,好似白描的山水,指尖微抿,便染开墨般的痕。

“我让你…上我,你扭扭捏捏的…不肯动,说这说那的,太慢了。”

柳染堤抿着唇,一句话断成好几节,才勉强说完,“我就只能自己来。”

月se清冷,房间中只能听见她低而软的唤,惊刃手腕被压着,慢慢染上些零星水泽,又麻又痒。

她不由得抬了抬手,指节向上一顶,蓦然顶入sh润布料中,滚烫水意霎时包裹了她,x1着她往里引。

柳染堤一个哆嗦,腰际软了半截,嗓子都哑了,委屈道:“你欺负人!”

她已经撑不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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