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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那绝对是比原剧情被抛弃后遭怪物分食要极具美感的多的死法

 

他这样恶毒炮灰的使命不就是如此吗?不遗余力的去打压摧残主角,让主角被磨砺的越加刚毅顽强,面对困难永远有不屈的决心。

目前这阶段,祁济简直把自己打造成了一块磨刀石,让他哥哥一看到他就止不住的愧疚自责陷入无止境的内耗,他哥要想解决自身的困境,在了解到祁济无可救药后,会明白只有他死了,他哥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如果他哥能亲手杀了他,这简直就是剧本中最升华的一段!

他的生命会贯穿他哥这一生,纵使他活不过两集又如何,主角往后的每一幕剧里都不会有他,可每一幕剧里只要有主角就不会少了他。因为他哥真的下定决心结束了他生命的话,直到祁舟生命最后一刻,他也绝不可能忘记死于自己手中的弟弟。

毕竟祁舟这次可是真切的将一切的过错都囊括到了自己的身上啊。

世人常说爱与恨是这世间最为长久的情感,祁济觉得愧疚,对已逝之人的愧疚才是一个拥有良心和道德,三观正常的人影响最恒长的情感。

因为他怀抱愧疚的人已经去世,他无法去做任何补偿,从此看到任何能勾起相关回忆的人事物都将勾动翻倍的情绪,爱或恨也不过是被愧疚勾引而出的附赠品。

更何况,当这个人是死于自己之手?

祁济希望自己的生命是能结束在祁舟手里的,那祁舟这辈子都别想放过自己了。

他会失去宝贵的生命,可却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会活在他哥的会议中脑海里,与对方纠缠不休直至迎来死亡。

所以他这些天来时时刻刻都骚扰着哥哥,一遍遍用充斥爱意的眼神,诉说着一句句腻人的情话,一次次的折磨亲哥那颗备受乱伦之苦而疼痛万分的心脏,期待着哥哥什么时候达到底线受不了的杀了他。

祁济想,当他哥哥用长满锋锐指甲的手穿透他的心脏,他炙热的鲜血溅撒在亲哥痛苦狰狞隐现疯狂的脸上,他会依旧伸出双手抚摸上对方的脸庞诉说着爱他,在对方涌现浓烈愧疚自责震动不休的淡紫竖瞳里带着笑意失去最后一丝体温。

哇,那绝对是比原剧情被抛弃后遭怪物分食要极具美感的多的死法吧?

这才是符合他be美学的结局啊!

祁济带着对结局画面的美好畅想,一边喘着粗气凶狠的挺动腰肢,直往哥哥湿热柔嫩被操弄了这么多次依旧紧致如初,还比之前越发会吸会夹还会出水的极品肉穴里捅捣,一边放开哥哥被他咬磨到显出几分红肿的唇,低了头去叼住了祁舟神色的胸前硬立肿胀的奶头。

由于他明明能轻松撕扯下熟肉的牙齿连人外化哥哥皮肤的油皮都咬不破,祁济倒是放肆的将哥哥的奶头放在齿尖放肆咬磨起来,逼得亲哥在身上身躯震颤不已,发出一连串不只是痛还爽的闷吟,倒是那口紧咬自己鸡巴的水穴箍的更紧,湿软的肠道内壁将鸡巴含咬舔舐的越发尽心尽力,整个甬道都成了自带润滑的飞机杯般颤裹着鸡巴不住的痉挛震动,按摩般嗦着鸡巴蠕缩涌动个不停。

爽的祁济微眯起双眼,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头皮发麻的在脑海里炸开朵朵灿烂的烟花,四肢百脉都被一阵一阵不停歇的酥麻电流给窜的激爽,让他绷紧了腰腹一次比一次快,一下比一下深的把躺在身下的英俊人外给干的好似随波逐流的船桨般,随着潮起潮落而不住的晃荡。

直把他哥干的受不了的大叫出声,整个深灰高大的健硕身躯挺起胸膛,点滴的汗珠在油光水滑的深灰肌体上四处翻滚溅落,肌肉线条性感到不行的脊背弯出好似拉满的弓一般的美妙弧度,夹在两人腹间的深灰色鸡巴喷输出股股强劲浓稠的精水来,祁济才被他哥高潮过后猛夹紧绞的甬道深处那极强的吸力给嗦出忍耐许久的浊精,将自己的万子千孙全浇灌在了与自个血脉相连的亲哥肠道内里。

祁济是把后面的事都想的很好啦,甚至他能随着他哥一起出来,都是因为想到自己拟定剧本的最后画面而颅内高潮的原因。

结果,他哥刚躺回地上还在抽搐着身体消化躯体内四处蔓延的高潮余韵,而他甚至还来不及亲自将射精后开始泛软的鸡巴从哥哥湿热得不行,被玩的一塌糊涂的屁眼里给抽出来呢。一阵不知从哪袭来的黑雾呼的将他全身包裹,让他在亲哥惊诧震动的淡紫竖瞳和正朝他伸来的手中消散了。

什么鬼?

当视野清晰,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血迹斑斑的镣铐,给困在一张靠背铁椅上的时候。祁济锁紧了眉头,对这意料之外的发展感到莫名其妙。

他特意挑着角色活不了多久的节点进来的,按理说他越靠近死亡点,剧情越走的踏实才对啊,搞什么来这样的意外啊!

又不是主角,他只是个恶毒炮灰啊,让他安安心心的按照自己拟定的剧本去死不行吗?搞什么乱七八糟的转折或者奇遇,他不要啊啊啊啊!

祁济在内心抱头尖叫。

那种每次拿到好剧本,因为资本的注入而被迫改的面目全非,最后看到剧本他和导演都要忍不住尖锐爆鸣的抓狂感,他又再次体会到了。

“哒哒”的有跟鞋子敲在地砖上的声响,在静谧的空间里很是突兀。

祁济刚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个审讯室或者也可以说是实验室的地方了。

浓烈的血腥气充斥鼻尖,令人不适到想要呕吐。

他看清三面墙上,全是染着黑红色干涸血斑的,狰狞可怖的刑具。两边摆放的桌面上,都铺了一层隐约能看清底色本该是白色的布,长期不清洗之下已经泛黄且全是肮脏的血污,上面排布了各式手术刀具与小型器械。

脚步声来自他看不见的身后,即使看不到,祁济也料想背后的景象与他面前的大差不离。

他一个战五渣的炮灰角色,还被人家用那种非人力量给掳了过来,手脚又遭禁锢的关在了幽闭的室内,靠自己脱困纯属异想天开。

祁济索性放松了来到陌生环境后下意识紧绷的身体,放松靠坐在了椅子上,等着人从背后绕他面前来。

“你不怕吗?”

听着被特意处理过带着粗糙砂砾质感,却仍能被分辨出男性的沙哑声音,我抬眼看向面前带着一个骷髅羊头面具的……人。

姑且称他还是个人吧。

即使他左边背部支棱出一个类似龙翼,翅膜上却到处是大小不一破洞的红色翅膀子。身后还有一条摇得很是荡漾的黑色箭头尾巴,真像个从地狱爬上人间来作恶的魔鬼。

可对方一个头两只胳膊两条腿,直立行走的样子,怎么都昭显了与祁济同是原始直立猿进化而来的后代基因呢。

穿着是末日废土里的人类不会选择的白衬衫、小马甲与黑西裤,酒红色的领带打的整整齐齐。肩宽窄腰大长腿的,即便被修身得体的服饰寸寸包裹,壮实肌体鼓囊的轮廓反倒将板正的西装穿出几分肉欲性感。

打量完后,祁济对面前男人的评价只有两个字——装逼。

都搁这末日废土了,你穿的这么正式整洁,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某个势力的头头似的。如今这般物资匮乏生存艰难的世道,手中没点子势力可没法把自己给供养成这个样子。

无视男人带着戏谑的询问,祁济促紧了眉头,盯住对方即使被面具遮挡,依旧透出几分妖冶的绯色竖瞳问道,“狂人部落的独翼首领斐里恩是吗?你把我掳过来做什么?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

对于手握剧本的祁济来说,斐里恩迥然突出的外形描写给了他很深的印象,是以这一打眼就把对方给认了出来。

这位狂徒势力的首领在剧本里出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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