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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暧昧了Miska

 

敢消失这么久!怎么敢的!?

想到这,玉忻忍不住抬头用怨怼的眼神看向白镜。

“生气啦?”白镜一脸无辜,“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去睡觉——”

“没!”玉忻伸手去抓白镜的睡袍,被瞪了一眼,他立刻松了手,缓声道:“我就是……你怎么能走这么久……”

白镜轻轻笑了一声:“是啊,这次是有点久,以前最多一个礼拜就被你找到了——难道不是你废物吗?有钱有势的军火商白玉忻怎么连个人都找不到?我又不是死了,为什么就找不到啊?啊?”

“……”

“好不容易找到,可自己不敢来,所以找一群五大三粗的野蛮人过来抓我,至于吗?难道我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白镜说着,摆出一副委屈模样,“白玉忻,你真是个废物呢。”

玉忻一言不发地听着白镜羞辱他的话,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半晌,他松了手,发出一个短促的叹气,“对不起。”

“但这四个月我过得倒是挺轻松的,”白镜坐到茶几上,翘起腿,晃着脚,“跟他在一起真的像谈恋爱一样,不像和你——”话尾音被刻意拉长,打量玉忻的眼神也如同看臭虫一般。

虽然白镜不再说下去,但玉忻以前听过,能猜到后面的话是什么:

不像和你这个老变态,白天和人模狗样的你装父慈子孝,到了晚上就玩s,看你像条发情种狗一样翘着鸡巴求着操我。

——所以,这四个月里,玉忻也时常阴毒地想象再见面时该怎么宰了那个骗走白镜的狗杂种,得让那狗杂种做太监,切了那根脏玩意儿喂狗吃,不,喂那狗杂种自己吃。

玉忻也饿了自己四个月,像个严格禁欲的修道士,他给自己戴上那枚贞操锁,只巴望哪天白镜回来再解开好好用用。

白镜没说错,他就是个变态,对小了他十五岁的养子有无数下流且肮脏念头的死变态。

“你看看你那副样子,”白镜随手拨了拨旁边的工具,漫不经心道:“白玉忻,你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玉忻缓缓颔首,痴迷地望着白镜:“所以我才想要你。”

啪一声脆响,白镜扇了玉忻一耳光,又猛又重,玉忻被打得趔趄了一下,脸上火烧似的疼,可他丝毫不气恼,重新跪好,眼神也仍是那般痴迷。

一条对主人无比忠诚的狗,任打任骂,因为错都在自己,是自己惹主人不高兴了,主人想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

白镜捏着玉忻的脸,逼近他,咬牙切齿道:“别把我说的好像你的解药。”

疼痛和被虐的兴奋让玉忻的呼吸便粗重,一下一下喷在白镜的虎口上,玉忻捧着白镜这只手,用自己一双眼无声表白:对,所以你不能离开我,我爱你。

他们相处多年,白镜一眼就看明白,但每次都觉得很可笑,爱?这种畸形、变态的关系算得上“爱”吗?从记事起就待在玉忻身边,锦衣玉食地长大,是外人眼里的富少爷,这个男人很疼他,如果天上的星星月亮能摘下来,怕是也会想办法给他摘。

然而个中百味只自己知晓。

爱?倒不如说他是玉忻养的金丝雀、玩物。

白镜噗嗤笑出声,松开玉忻,“爱我是吧?那就证明给我看。”

玉忻等得就是他这句话。接下来就该像之前每一次那样,用桌上那些工具自虐,讨白镜开心。玉忻忙不迭去拿尿道棒,被白镜捉住手腕。

“不是这些,”白镜朝衣帽间扬扬下巴,“白玉忻,你是我的狗,狗怎么能没有狗尾巴呢?”

玉忻脸色有一瞬僵硬。

“去,叼过来。”

“……是。”

他照白镜说的去做,爬向衣帽间,用嘴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抽屉里摆着七八条尾巴,带肛塞的那种,他挑了挑,再用嘴叼起一条灰棕色的尾巴,爬回白镜面前。

“开始吧。”

白镜蜷缩在单人沙发里,一边看玉忻熟练地给肛塞抹上润滑剂,一边嗤嗤发笑,他习惯性咬着拇指指甲,神态天真娇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看什么搞笑节目——玉忻一切的讨好行为,自虐式的讨好,在他眼里就是可笑得很。

然而对玉忻来说,那是一种鼓励,他激动起来,连后面被硬物撑开的疼痛也不在乎了,他想,只要白镜在他身边,他们是互相折磨也好,憎恨彼此也好,他都不在乎。

过了一时,玉忻已经有些适应了,粗长且毛茸茸的尾巴垂在他两腿间,他顶着满脸满身的汗爬到白镜脚边,用一种求夸奖的眼神望着对方。

白镜拍了拍玉忻发顶:“乖狗狗。”说罢,脱了睡袍,张开腿露出私处给玉忻看。

一副雌雄共存的身体。男性器官还没有兴奋,女穴那处也闭合着,一条细缝,花唇生得小,整个阴部却饱满白皙,只隐约露出来的一点唇肉泛着嫩生生的粉红色,真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就等露水滴下,打在花瓣尖尖上,便能立刻绽放——都是玉忻“养”的,被他的口水和精液养成了这副可口模样。

“舔。”白镜简短命令道。

玉忻却面露为难。

白镜给的不是奖励,是折磨。他是喜欢给白镜舔穴,甚至热衷于此,含在嘴里的肉感,穴汁的味道,有点扎皮肤的蜷曲阴毛,当然还有白镜被他舔到潮吹时露出的高潮脸,他爱得要死,可那仅限于鸡巴能随时使用——在白镜潮吹那一刻插进去,被又热又湿的穴肉紧紧绞着,鸡巴泡在淫水里,一边剧烈抽插一边听白镜的尖叫和咒骂,那滋味不要太爽。

但现在他下面戴着一枚该死的贞操锁。

更糟糕的是,白镜被他养成一个阴晴不定的性子,说不好高潮后就把他踢到一边自己去睡觉。

“不愿意?”白镜用脚尖抬起玉忻下巴,“不愿意就算了,我睡觉了。”

玉忻忙抓住白镜的脚腕,可怜地看看他,低下头,慢慢点了点头:“我愿意。”

白镜坐回沙发上,重又张开腿,还主动拉开穴口给玉忻看,故意缩了缩花穴,一滴淫水让挤出来。

玉忻那根东西硬得跳了跳,在贞操锁里憋得发紫。他舔舔唇,埋在白镜两腿间伸舌直直舔过阴部。白镜颤了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玉忻抬眼看他,欲望如火一般在那双杏眼中燃烧。

玉忻就这样直瞪瞪看着白镜,舌头从阴茎根部舔到顶端,熟练地舔弄铃口,肉刷子似的,扫得白镜不住发颤,整个人也软了,两只手按住玉忻的头顶,仰起脸闭上眼一声一声地叫。

叫声像唱歌似的动听,柔软,细弱,偶尔哼唧一下,呜咽一下,是肉穴被欺负得有点儿狠,被玉忻轻轻咬了一口——偶尔嘴里蹦出一句脏话,骂玉忻变态。

玉忻受用得很,整个人都发热,满脑子想得只有等下该怎么操烂这个骚婊子的穴。

“唔……白玉忻你真恶心……啊啊——就是那里……再深一点……”

白镜快高潮了,腰一耸一耸的,一身白嫩皮肉变得发粉,巴掌大的小脸上汗涔涔,一双眼睛湿润,眼里聚不了焦。

他明明为情欲困扰,却怎么看都是被欺负惨的小可怜模样,让人连说话声大点儿都不敢。

玉忻一瞬不瞬看着,忽然想,那狗杂种恐怕也见过吧——一定见过,所以还要把眼睛挖了,牙齿全都拔掉,舌头也得拔了。

他重重咬了下白镜的腿根,一小股淫水从肉穴里喷出来,溅在他脸上,几点溅到唇上,他伸舌把淫水卷进嘴里,然后含住阴茎吸吮着,充血到发红的一根东西被舔得满是口水,先走汁不断溢出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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