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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陌生男人CX()

 

紧,薛御在耳朵边上吹气,说道:“你真是越来越会吸了,刚才那一下真是爽死我了。”

他在后穴里找到黎暮辞的敏感点,朝着那一点狠命戳刺,黎暮辞尽管心里屈辱,但是身体却是被他弄惯了的,没几下便被肏出快感来了。

下面女穴开始滴水,清亮的湿液滴落在草地上,在这四下无人的静谧树林里格外清晰,薛御低头去看,只见一些亮晶晶的汁液挂在地上繁茂的草地上,他心里觉得有趣,边肏后穴边伸出手去揉弄下面红肿的小穴,黎暮辞痛痒难耐,鼻腔里开始发出一些喘息呻吟。

渐渐地他觉得不对劲,自己早起还没解手,一股尿意蔓延上来,他羞窘难当,哑着声道:“你快放开我,快点!”

薛御偏偏不如他意,他正肏着得趣,阴茎怒胀在后穴里蛮横冲撞,哪里能停得下来,他感受到黎暮辞焦躁不安,问道:“怎么?要到了?”

黎暮辞急道:“快放我下来,我要小解。”

薛御一愣,不过很快便加快了冲刺,一边还恶劣地去抚摸他的肉棒,嘴里发出‘嘘’声。

黎暮辞气怒不已,但是眼下他真是箭在弦上,薛御是存心想看他出丑吧。

他用尽力气想要挣脱薛御的桎梏,奈何没有内力,被操干了一晚身体酸软麻木,那一点点挣扎不过是蚍蜉撼树。

看着他涨红的脸,薛御恶劣的性子越发显现,他俯在黎暮辞耳边轻声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干吗不好意思,要尿就直接尿呗,我现在可拔不出来。”

说着,还故意往他前列腺点上顶了几下。

黎暮辞被他顶得叫了一声,前面肉棒没忍住,失禁了。

那些液体喷洒在前面的树干上,有些滴落在黎暮辞的腿上,黎暮辞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薛御快速肏干了百来下,喷出一股精液射在黎暮辞后穴里。

阴茎总算是软了下来,他退后两步拔了出来,冷不防被黎暮辞转身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在脸上。

薛御脸色晦暗,刚要发怒,看见黎暮辞脸上的眼泪不禁愣住了。

这些年他无论怎么对黎暮辞,黎暮辞是很少哭的,如今在他面前哭得泪如雨下,薛御心里一时痛得无可复加,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做得太过了。

他抱起黎暮辞走了几步,将他放在温泉里,自己也跟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替他清洗身体。

黎暮辞只是低垂着头不言语,也不看他,薛御讪讪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我夫妻多年,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黎暮辞闭着眼不理会他,薛御只好老老实实地帮他洗澡,后穴里射进去的精液也抠弄干净,然后找了条干净的浴巾来将他擦干,大氅一裹,将他抱回小院。

连着几日黎暮辞都没有跟薛御说过哪怕一个字,虽然之前黎暮辞也不怎么愿意跟他讲话,但是好歹还是有反应的,这会儿是连反应都没有了,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假寐,任凭薛御在旁边怒气冲冲地踱步也好,发火也罢,黎暮辞就是摆明了不理他。

薛御无法,只能提出带黎暮辞去围场一起狩猎,但是要求他穿上女装蒙着脸,不然他的身份暴露了,薛御是不怕别人说什么,就怕黎暮辞自己过不去。

黎暮辞虽然不愿意穿女装,但是能有机会走出行宫,他还是忍住了穿女装的尴尬,选择去围场。

到了岐山围场,黎暮辞坐在薛御的帐子前面打量四周,薛御见他稍微消了气,心里有些高兴,忍不住低声道:“你且在这儿坐着,朕去同他们一起打猎,今日打来的猎物全部送给你。”

黎暮辞抿唇不语,薛御不以为忤,兴高采烈地拿上弓箭骑马而去。

他走后,旁边帐子的祝贵妃和贺贵君便看了过来,贺贵君对着他欲言又止,一脸哀怨落寞,祝贵妃直接便是一声冷哼,满眼轻蔑。

祝贵妃身后的薛景延看见黎暮辞有些高兴,他见祝贵妃一脸不虞,不解地问道:“母妃,您为何突然不高兴呀?”

祝贵妃阴阳怪气地说道:“有些人连规矩都不懂,身份卑微见了本宫和贺贵君,竟然连个礼都不知道行,你说母妃能高兴吗?”

薛景延一头雾水,不明白她在说谁,这里除了北宫的黎妃之外,还有别人吗?

不过薛景延答应过薛御不会把黎暮辞的身份告诉任何人,所以他只是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日头渐浓,祝贵妃脸上的妆耐不得晒,一脸不耐烦地躲进帐子里去了。

贺贵君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到黎暮辞面前,试探地问道:“这位妹妹,如何称呼呀?”

黎暮辞简直无语,这贺清琅长得倒是一脸清雅脱俗,只是脑子看起来不太聪明,这种时候他不应该凑上来,这算是示好呢,还是示威呢?

见黎暮辞不搭理他,贺清琅丢了面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自讨没趣了,转身进了自己的帐子。

四下无人,薛景延才走上去悄悄道:“你怎么来围场了呀?”

黎暮辞有些惊讶,莫非景延认出他来了?

薛景延眨着大眼睛,眼角下的泪痣在阳光下分外醒目。

他小声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说给任何人听的,包括小叔我也不说。”

黎暮辞被他逗笑了,薛岚应该很疼这个侄子吧,薛景延愿意为他保守秘密,连薛岚都不说,可见这孩子是真的信守诺言。

他也学孩子一样小声说道:“你怎么不和你父皇一起去狩猎?”

景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前日我原本跟着父皇一起进林子里打猎,但是不小心蹭到林子里一种树,然后全身就起了红疹,又痒又麻,今天还没褪干净,父皇不准我再进林子。”

说着,他撸起袖子给黎暮辞看,果然手腕上还有一些未消干净的红疹子。

黎暮辞有点意外,岐山的林子里有一种叫红木果的树,有些人碰到会过敏起疹子,他当年和释冉还有薛岚他们在岐山狩猎时,就被红木果弄得起了一身的疹子,但是释冉和薛岚一点事没有,后来给太医看了,说是有些人体质可能对这种树过敏,没想到薛景延也是这种体质。

他拉过薛景延的手,轻轻地吹了几下,问道:“还痒吗?”

薛景延被他吹得红了脸,犹豫着是否该收回手,但是黎暮辞的手柔软又温暖,他潜意识不想收回手,于是说道:“还好,小叔给我配了药涂了几天,快好了。”

黎暮辞点了点头,关照道:“切记这几日不能吃鱼虾,会发的,吃了鱼虾红疹就很难好。”

薛景延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呀?你懂医术吗?”

黎暮辞笑道:“我不懂医术,但是我曾经也被红木果的树叶弄得过敏发疹子,结果自己又贪嘴,吃了几个虾子,红疹就越来越厉害了。”

薛景延好奇地看着他,说道:“你也会发红疹啊?我还以为就我比较奇怪,父皇和其他大臣还有侍卫们都不会过敏,只有我一个人发了红疹,没想到你也是啊。”

黎暮辞握着他小小的手,一时之间,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量盘桓在他们之间,令黎暮辞不舍得放开薛景延的手。

或许他是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吧。黎暮辞心里这么说道。

正说话间,薛岚从旁边帐子里走了出来,一眼便看见了穿着女装的黎暮辞,他瞪大双眼,刚要喊出口,又想起这是在围场,虽然周围只有一些侍卫,但是难保那些侍卫们耳聪目明会不会听见他的话。

薛岚耐着性子走上前去,看着依偎在黎暮辞身边的薛景延,薛岚有些惊讶,景延虽然不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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