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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星if线 用皮带抽到晕厥/被尿浸湿的内裤/额头上的字

 

学那天,因为父母的偏心在电话里争执了几句,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却因为低着头没有看路,不小心在转角处撞到对方,明明是自己的问题,对方却嗓音淡淡地先说了抱歉,还递给自己纸巾的时候。

或许是在某天早课之后,生理期不期而至,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染脏了她的裤子,恰好她那天还没有带卫生巾,又因为性格不够开朗,一向独来独往,连能够求救的朋友都没有,局促无措在座位上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对方将外套借给自己,让自己能够去超市的时候。

或许还有无数件小事,但汇聚在一起就足以打动一个少女的心。

沈理知道对方帮助自己并不是对自己特殊,完全是因为对方就是那样一个善良公正有同理心的人,即便外表清冷疏离,但他的内心是正直善良的。

但她还是喜欢上了对方。

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这样美好耀眼,明亮闪耀的男生,注定会惊艳别人的青春。

沈理知道自己的喜欢大概率不会有回应,但,这是她热烈躁动,最张扬肆意的青春啊,她也想为了自己勇敢一次,不要给未来的自己留有遗憾。

文静柔美的女生情感真挚,满眼都是喜欢,即便羞涩却还是强忍着看向男生,男生虽然没有说话,眼睛却也看着对方,认真听着对方的表白。

微风吹过,女孩儿素白的裙摆微扬,和男生洁白的衬衣吹出同样的弧度,即便安静无声,可看上去却是那样的和谐。

就好像是,校园漫画里,互通心意彼此喜欢的少男少女。

谢柏舟站在楼梯拐角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那对“互诉衷肠”气氛融洽的男女,一向白嫩纯稚的小脸阴沉冷漠,宛若冰霜。

沈明舒本来说陪谢柏舟找顾如珩的,半路上发现有东西落在教室里,就回去拿了个东西的时间,下来的时候就只看到谢柏舟离开的背影。

“柏舟,你怎么走啦?”

她站在楼梯上朝下大喊,心里有些奇怪,不是来找顾如珩嘛,怎么只看到谢柏舟一个人,顾如珩人呢?

但谢柏舟走了,她也没时间想那么多,连忙下楼梯,想要追上谢柏舟。

顾如珩看着面前的女生,认真听着对方的表白,他并不是对对方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只是感受到了对方那种纯然真挚,觉得自己不该轻忽敷衍,至少,要认真听完对方的表白。

就在他要开口拒绝对方时,突然听到了沈明舒的大喊,意识到刚刚谢柏舟可能就在附近,还看到了自己被表白的一幕,他面色顿时大变,只匆匆留下一句,“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就疾步离开。

少年一向冷静自持,从容不迫,情绪也十分稳定,是那种言行举止都颇为优雅养眼的贵族少年,可在此时,他一贯清冷的面容却破功一样露出紧张,行走间的步履无可避免地显出些和往日矜贵男神气质不同的慌乱。

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在内心的焦躁催促下,忍不住在校园里小跑了起来。

追在谢柏舟后面的沈明舒只觉得旁边一阵风刮过,穿着白衬衫的俊秀少年就跑到自己前面去了。

然而,顾如珩呼吸不稳地站在校园门口,看到的也只是从自己面前疾驰而过的黑色轿车。

汽车离开的速度很快,车窗关得很紧,消失在视线内的背影都带着一种无情。

等沈明舒累死累活追上来时,就只看到少年落寞的身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谢柏舟坐在汽车后排,面无表情,黑色的眼睛里黑气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身气息沉凝可怖,汽车内的气压低到可怕,前面开车的司机战战兢兢,根本不敢说话。

谢柏舟其实是一个占有欲格外强烈的人,当她认定一样东西属于自己时,便会将它划到自己的领域内,霸道地掌控它的一切。

她和顾如珩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人心意相通,视彼此为半身的存在,她们之间有着深厚的,牢固的,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感情,她们互相信任,能够接受彼此的一切,能够在对方面前展露自己最真实的模样,好的,坏的,丑陋的,扭曲的,所有的一切。

谢柏舟从来不会质疑两人间的感情,也从来不会怀疑顾如珩对于感情的忠贞,没有人比她自己更加清楚,他有多么的爱她。

可纵然知道顾如珩绝对不会背叛,绝对不会对其他女生产生情感,绝对不会去青睐他人,在看到顾如珩和其他女生站在一起,那样认真地看着对方,专注地倾听着,看到两人间那样和谐融洽的画面,谢柏舟的心底无法遏制地生出熊熊的怒火。

为什么呢?

为什么顾如珩明明已经有了恋人,却还有人前仆后继地向他表达心意,暗中觊觎着他?

为什么总是有人阴魂不散,环绕在他身边?

是顾如珩有所属的标记还不够明显吗?

是不是,要在他身上留下更加显眼的,明晰的痕迹,昭告所有人,他已经有主了?

还是说要拿铁链子将顾如珩的手脚都锁住,关在屋子里,让他再也不要见到旁人?

顾如珩站在原地,明明远方已经空无一物,却还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

最初的焦急和紧张渐渐转变为一种自责和难过,他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她不高兴的人,现在却变成了让她不高兴的始作俑者。

顾如珩不是不知道谢柏舟过分浓烈的占有欲。

其实,在顾如珩更小些的时候,他的性格还没有这么冷淡,不会走到哪里都被人说清冷疏淡,他那个时候,是一个情绪稳定,性格温和,很乐于为别人提供帮助的小男孩。

可是顾如珩发现,如果他在班上和哪个女同学多说了一句话,朝谁笑了笑,或者是邀请别人来自己家里做客,那谢柏舟对他的态度就会冷淡下来。

在顾如珩的心中自然还是谢柏舟更加重要,渐渐地,他不太和人说话了,脸上的笑容也少了,也不会主动为人提供帮助了,最后,和班上的同学间划出一道界限,彻底没了交流。

顾如珩不需要其他人,他是独属于谢柏舟一个人的。

后来,他便成了那个清冷矜贵,让人不敢靠近的少年。

然而,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天生的良善是无法磨灭的,所以,没有办法苛责哭泣的女生,没有办法对窘迫无助的女生视而不见,没有办法无礼地粗暴地忽视掉向自己表达真挚心意的女生。

他自己所种下的因结下了现在的果,他自己就是导致谢柏舟生气的罪魁祸首。

就像曾经他在谢柏舟和同学之间选择了谢柏舟,无论这个选择再来多少次,无论再无数次的选择中舍弃掉什么,他都只会坚定地选择谢柏舟。

少年眼眸低垂下来,沈明舒站在他旁边不安地瞥了他一眼,感觉原本新雪般的少年好像变得更冷了些。

深红的酒液倒入透明的高脚杯里,剔透的酒液在杯中荡起好看的弧度,细白的手指捏住杯脚上,手指的主人漫不经心地摇晃着,像是城堡中品鉴鲜血的吸血鬼贵族。

谢柏舟端着红酒站在窗边,似乎是在欣赏楼下花园的风景,又似乎只是在安静发呆。

她抿了一口杯中鲜红的酒液,红色的酒液浸润了她原本淡色的唇瓣,变得艳丽了许多。

身后发出一道轻响,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又关上了门。

谢柏舟没有回头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笑,也没有生气,很淡,像是海底不受海面风雨影响的最深处,是一种近乎倨傲的平静。

又是一道轻响,接着是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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