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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基的秘密

 

从幼儿园回来,桑基把他关在一间公寓里。

公寓大门被锁上了,里面的家具简单,装修质朴。客厅没有住过的痕迹,甚至连沙发都披了一层防灰塑料膜,阴森森的,冷意从地板渗上来。

那莫手脚冰凉,血气都削减掉大半。整个人晕乎乎地,哈口气揉了揉红肿的眼睛

凭直觉打开卧室门,人愣住了。

一张泛黄泛灰的合照立在床头柜上,与那莫的视线对上。

干咽下一口唾沫,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他只见过黑白照片,是死人的牌位。

再仔细一看,合照里有个人是桑基,模样稚嫩也意气风发,一个楚楚动人的姐姐与他十指紧扣,她也有一头金黄色头发和碧蓝色的眼睛,是混血。

他们应该是恋人。

可是,如果桑基有恋人,还会去雅图帕吗?

他明明不是雅图帕的人,居然会放弃市里优越的环境,跑到乌烟瘴气的地方当警察,简直是匪夷所思。

不知怎么的,那莫伸手把合照转向另一边,他对桑基的过往不感兴趣。只是阴恻恻地不安,又自我安慰兴许是心脏的问题,躺进被窝很快睡去。

一觉过去,额头滚烫。

吹冷风的报应来了,那莫晕沉沉不知今日昨天,爬起来呆愣了一会儿,一瘸一拐去厨房找水喝。

咔哒,开门声。

刚接上一杯水,那莫被一道高大身影堵住出路。

桑基上身是一件单薄的黑卫衣,袖口挽到小臂,他不穿军装也戴着一只手套,再搭配到脚踝的黑裤,整个人混在黑夜里。幽暗的月光恰好照在他眼睛上,给一贯狭长凌厉的眉眼增添了一抹柔和。

那莫以为他也口渴,把水递过去。

没成想,他渐渐逼近,一股浓烈酒味慢慢浸染到那莫身上,一重一轻毫无规律的呼吸在耳侧震耳欲聋。

“桑基,你喝多了吗?”那莫见他还在靠近,往一侧躲去。

没有回答,桑基低头不清不楚瞧了一眼,单手环过那莫的细腰,胯部一顶,后者直接腾空而起。

清脆一响,杯子落在地上,水尽数洒在那莫大腿内侧。

那莫顷刻重心不稳,手足无措,下意识攀住桑基的肩,嗓音因受凉而嘶哑:“死酒鬼,你他妈有病啊————”

他还想再骂一句,唇齿突然不明不白地侵占,桑基的舌尖在里面攻城掠地,呼出的厚重呼吸,还有厚重的酒味。

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留,那莫呼吸不上来,快憋死在桑基的吻里,泪水不自主滑下来,他能感受到桑基的下体隔着一层面料,已经顶在了后穴上。

唇齿交融,津液从唇角流下来,桑基扼制住他的下颚,那莫只能承受着,呼吸相互影响,几近被吞咽下肚。

等那莫呜咽时,他不再执着于接吻,额头抵住那莫的额头,汗水交融。一把扯下那莫的裤子,手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深入搅动。

“妈的你发什么疯?!”那莫浑身止不住颤抖,拍打桑基的胸口,哀求道:“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你清醒一点。”

几乎一刹那,没有润滑,他粗暴地插了进去。

那莫似乎是无意识了几秒,随后又回到现实,粗大的阴痉在里面膨胀,无规律抽插,一上一下颠簸着,每一下都凿进最深处。

意识恍恍惚惚,他额头还滚烫着,支离破碎的哭泣与颤栗都藏不住,“疼好疼你这个混蛋”

猛然挤过敏感点,那莫连着脊椎都酥软了,猛烈的神经刺激让他前端鼓了起来。

桑基低哑的喘息直钻入那莫耳膜,有力的手能抬起整个臀部,粗暴进出中的技巧仿佛沙漠里仅有的甘泉,一点就能让他战栗呻吟。

突然,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

桑基掐住那莫的臀,也不顾他的哭泣和啃咬,释放在最深处,滚烫的液体让面前的人紧绷起腰肢,内壁紧紧包裹阴痉,攀附着的身体止不住颤抖。

里面又开始膨胀。

桑基抚摸他早已被浸湿的头发,和汗涔涔的脸颊,终于开口:“真他妈骚。”

他喉咙里哽着泪,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眼中模糊一片,似山涧流淌下来的盈盈秋水,泪水刚流下就被粗糙的指腹抹去。

那莫清了下喉咙,弱声道:“玩够了吗?玩够了就放我下来。”

“没。有。”桑基舔过那莫的嘴唇。

就着相连的姿势,扒去那莫的衣服,抱上床再次欺身而上,往后穴重重操进去。

桑基摸索到床头柜上的相框,向下扣住。

一次次碾压过敏感点,床跟着抽插的节奏响动。他下身也竖立顶在桑基的小腹处,一下一下湿润滑过。

再次倾泄之后,那莫再没有力气与桑基纠缠,只听见桑基说:“动不动就爱哭,贪睡,吃到点东西就满足。”

“你跟她样貌也像,真像。”

他语调中的酒意像是在说胡话,可那莫清楚,桑基现在比任何人都要清醒。

“你混蛋啊”那莫试图推开他,他却低头含住喉结,啃咬吮吸。

那莫止不住泪意,扯住桑基的头发,腰肢和下身都绵软无力,脑子又昏沉沉似被人打了一棒子。

手铐哐当一响,两只手被拷在床头。他被迫翻身趴跪在床上,还未闭合的后穴又承受桑基的撞击,力道之大,先前两回合只是开胃菜。

分开他的腿,桑基掐住那莫欲立不立的下体,快速地套弄,又在即将射精之时堵住,咬住那莫后脖子无尽地抽送撞击。

那莫快被折腾疯了,他的技巧和疯狂的力道让他处在云端,上不去下不来。嗓子哑得不成样子,泪水止不住淌出来,急促地呼吸不上,抽抽嗒嗒骂道:“你这个疯子我恨你”

桑基冷笑一声,下身再加了些力道。

他的控诉没什么力度,对桑基来说,那莫这个人是他的。玩儿也好,让他接客也罢,都无所谓。桑基唯一的恻隐之心在于那莫像极了他的初恋。

偶尔失神之时,他以为是上天眷顾。

或者说是卡尔赔偿给他的礼物。

窗外的鸟鸣与烈阳早把桑基叫醒,多年的军旅生涯和职业习惯让他一向睡眠浅。

薄阳照进卧室里,里面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那莫躺在他怀里,没有戒备心,也没有其他要死要活的情绪,倒是难得。他抽手下床时才发现,那莫手脚冰凉,嘴唇干燥苍白,额头滚烫。

人不是睡过去,而是昏迷了。

从附近小诊所找了医生,简单挂水。

这个地方说大也不大,他家里留人,还是个男孩的消息很快传到桑基家里。

开门时,屋里还没收拾,那莫的衣物留在地上,包括最上面的内裤。桑基刚洗完澡,单单围了一条浴巾,牙齿啃咬的痕迹在胸口直晃晃留着,以及后背暧昧的抓痕。

他毫不在意:“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来看看你。”桑基母亲不自在说道,显然见到了性爱的痕迹,她突然想起老公买的核桃,“隔壁阿姨送的核桃,带来给你尝尝。听,听说你回来了,怎么不回家看看呢?”

桑基看都没看一眼,只说:“工作忙,停留不了多久。”

“元释伊很想你的,他很喜欢你。”

桑基不可否认,在他跟元释伊的关系中,血缘起了很大作用。

他从拥有记忆起就一直生活在雅图帕,直到有一天,突然冒出一对中年人说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荒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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