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阿哈下帮助来到罗浮过去(斯科特受:少年景元应星)
忽略某个纯美骑士话语中夹杂的大量赞美,真相简单的一目了然。
虽然离谱的仿佛是在恶作剧,而维利特脑中闪过的画面告诉着他,银枝说的全是真的。
“我知道了……”维利特的声音颤抖而绝望,或许任凭任何一位男士清醒后发现自己在与同性的朋友做爱都很难不感到崩溃,即使对方再怎样优秀美丽。
他们此时甚至还不如那些老套的情节——一觉醒来发现昨晚喝多一夜情之类。维利特痛恨自己清醒的太不是时候,令人心揪的快感让他的双腿不收控制的收紧盘在纯美骑士的腰间,该死,他正处于老套情节的进行时。
“唔……嘶……”维利特抽气一声,他感觉身下将自己撑满的东西突然用力的插了一下,那事物的几乎整个拔出,顶端狠狠擦过他某个敏感的可怕的地方,随后一插到底。
这一下维利特差点将眼泪飙出来,他疯狂拍打银枝的胸口:“你……唔啊……停……嗯啊……停下!”
“不…!啊嗯……哈啊…!停……唔!”
剩下的话语全被银枝突然捂在他嘴上的手掌堵进了喉咙里。
维利特惊讶的睁大双眼,无法理解正直优雅的纯美骑士为什么要这样做。
脱去手套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动作突然甚至盖到了他的鼻子上,几乎窒息的恐惧让维利特止不住的握紧银枝的手腕试图挣脱。
如果此时此刻面对的不是银枝,而是任何一个其他的人,以这样被捂住嘴巴侵犯的姿态,维利特都要怀疑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强奸了。
“抱歉失礼了。”
银枝完全没有做出遭人误会的事的自觉,或许对于某个总是因不自知举动被误解的纯美骑士而言,自己的举动再正常不过。
维利特就这样看到,身下还埋进自己体内的银枝面上一本正经的低头凑近,轻声道:“我恐怕我们要小声些,真蛰王虫死去后磷粉的影响开始失效了,等候厅的乘客也开始醒来了……”
“………?!”
维利特脊背发凉,终于意识到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情,就在两人隔着环境植物墙的后面,是容纳一整个星球的所有将要星际旅程乘客的等候厅!
他顿时浑身紧绷,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两人的位置暴露,会有多少人看到自己被人按在墙上侵入的模样。
“嗯……唔…”银枝捂住维利特的手掌无意识的收紧,身下咬着他性器的腔口蜷缩成一团,柔韧的环死死箍住他最粗的地方,他几乎要以为维利特想将自己的身体永远留在体内了。
这回轮到维利特死死捂住银枝的口鼻了,不理解在这样可怕的地方,对方竟然还感发出声音?!
然而对方用行动告诉他,自己还能更加勇敢,在维利特紧张听着花墙后面的乘客们陆续醒来哗然一片时,银枝松开捂住他的手掌转而握住维利特的腰间,挺腰继续。
维利特收回视线,看他就像在看一个疯子,眼前继续动作的银枝甚至都要让他怀疑这又是一个新的幻觉了。
“你在做什么呢?!快停下来!”维利特低声吼道,双手推搡着男人挺动的腰腹。
“维利特……唔……”银枝轻喘着,颤抖的呼吸几乎要将空气点燃,他满是歉意的眨着湿润朦胧的绿宝石眼眸,样子仿佛他才是那个被迫承受欢愉的一方。
“我深感抱歉,我恐怕无法停下来。”
他说着,低头凑过来隔着维利特的手掌亲吻他的嘴唇,湿软的舌尖将男人的掌心舔的濡湿。
啊,毕竟这种情况也是没有办法说停就停的,同样身为男人维利特也不是不能理解……怎么可能?!!
“你倒是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啊!”
维利特快要被对方磨死了,被发现恐惧要将他逼疯了,他夹着双腿试图阻碍那撞击过来的腰胯,却怎么都无法让银枝停下一秒。
真是疯了。
维利特的呼吸越来越凌乱,他脑后抵在墙面,眼睛略过银枝的发间看着对方身后盛开着的花墙,妄图透过缝隙看到同一个空间另一面乘客的一举一动。
万幸,突然出现的真蛰虫点燃人们的恐惧,暂时还没有人心血来潮想要看一眼等候厅最里侧的花墙后,是否有一个可怜的公司员工正被身为美的代言的纯美骑士抵在墙上侵犯。
某个瞬间,在酥麻仿佛电流的快感再一次略过脊背的时刻,维利特甚至想要自暴自弃的沉浸在这场荒谬的性爱中了。
不愧是传说中完美的纯美骑士,即使在这方面银枝仍旧表现极好,那硕大的顶端每次抽弄都会以合适的角度蹭下他的前列腺。
美好且炙热的身躯紧贴,在此之前,维利特从未想过这种事的体验会这样好,好到他都要忽略对方是个男士,而自己也是被肏得翻白眼的那方了。
维利特止不住的喘息,溢出喉咙的呻吟根本无法控制,极度的紧张下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宛如擂鼓,几乎要掩盖花墙后的人声。
“不……唔……”
然而令他绝望,银枝仿佛压根完全不在意身后的世界似的,挺动的幅度越来越激烈,几乎要让维利特怀疑对方想要把精袋一同塞进去似的。
“停下……唔!……”
维利特竭力摇头,纯美骑士热情的可怕,即使被捂住下半张脸,也在一拱一拱的顶着男人的手掌。
身下的腔口被尺寸可怕的性器毫无节制的侵犯,维利特能够感觉打发的精液涂满自己的腿心与银枝的跨间,再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肚子里则炙热难耐又涨又酸,被纳入其中的大鸡巴顶起的弧度骇人,他根本没有勇气再看。
再一次大力的凿击,体内伸出隐秘腔口被撞开,浑圆硕大的顶端急不可耐的顶了进去,将维利特忍耐的呻吟撞的粉碎。
“……呜嗯!”
维利特守不住的后仰着脑袋,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试图将那令人羞耻的声音封锁。
极致又陌生的的刺激下,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双眸翻白瞳孔紧缩,浑身无意识打着哆嗦。
维利特的双手都用来捂住两人嘴巴的时候,没了那点猫挠似的挣扎,银枝动作更加没了控制。
纯美骑士一手环住男人的腰身,好让对方严实的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另一手固定着卡在维利特的腋下不让对方向一测滑倒,轻松的将与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犹如掌上玩具似的控制在怀中,拇指甚至有空暇的按在维利特那被他吮吸的涨了一圈的乳首上揉弄,将小小的肉珠欺负的东倒西歪。
两人差距极大的力量下,维利特先一步败下阵来,如同浪潮的快感将他淹没,险些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耳边乘客们与公员的交流与呜咽忍耐的喘息、“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交汇下失真,仿佛隔着层毛玻璃一般成了某种几乎要被人遗忘的记忆。
维利特残存的理智让他努力抓取着那边的信息,身体却败下阵来,随着银枝每一次的抽插肏弄下爽的腔口抽搐、身前性器肿胀。
“……哈……嗯………哈啊……”
“唔……呼…嗯哼………嗯……”
维利特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掌,忘记吞咽的津液将他的下巴与领口浸湿。
突然,某种令人恐惧的感官填满维利特的大脑,男人眼前闪过白光,高昂的闷哼溢出他的喉咙。
维利特释放的白浊直接喷到了银枝的胸前,在包裹在黑色底衫的胸口前留下淫旎的痕迹。
随着维利特到达顶峰,包裹着银枝性器的腔壁绞得死紧,拔出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