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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剧情章/X生活有点暴力的人以后会家暴吗?

 

起他把人扔到床上。

大腿被迫并拢,腿根有滚烫的硬物插进来,是哥哥勃起的阴茎。

“别乱动。”姜权丢下这一句,然后开始埋头猛干。

姜瑞的大腿被他用力掐紧,软腻的脂肉快从指缝溢出,紧贴的腿缝和私处组成一道窄小的空隙,沦为姜权发泄欲望的鸡巴套子。

阴茎剐着柔软的腿根,一下一下磨开了紧闭的肉缝,露出很深的粉色——是姜权刚刚玩出来的。

他听着弟弟天赋异禀的骚喘,冷嘲地笑了笑,伸手继续刚才的扩张。

女屄两瓣敏感的嫩肉被迫像撑开的小嘴含吮不断进出的肉棒,剧烈的刺激让姜瑞无暇顾及被扩张的难受,呜呜啊啊地像小猫一样叫唤起来。

他一直以来活在姜权的掌控下,挣扎的念头如蜉蝣撼大树,罔顾伦理的愧疚和不安反而成了这场性事的调味剂。

抽插几十下,腿间的鸡巴忽然抽出来,龟头在女屄上磨了磨,强硬地挤进去一截。

姜权死死按住男孩挣扎的大腿,头皮爽得快要炸开,这口嫩屄确实紧到难以吞下整根鸡巴,但里面的肉又滑又湿,跟那些被肏松的烂货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他不管弟弟的哭喘求饶,一边把鸡巴往里挤一边用手指抠对方撑开的屄口,见对方实在放松不下来,抬手粗鲁地扇了那团雪白臀肉一巴掌,啪的一声,小屄果然放松了一点,姜权趁机插得更深,接下来如法炮制地扇着男孩的翘臀把自己的鸡巴肏进去一大截,成功拿下弟弟女屄的第一次。

姜瑞疼得无法呼吸,他甚至忘了尖叫,整个人如一道扭曲绷紧的弦,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哥哥掐着腰,九浅一深地插弄起来。

“哥…呃、哥哥……”破碎的呻吟随着每一次凶猛的律动溢出喉咙,含着哭腔的嗓音又纯又媚,“好疼……不要呜……慢、慢一点……”

姜权置若罔闻,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浓重的欲望和兴致,他就像不知餍足的野兽,疯狂攫取着落到自己手中的珍馐。

粗硬的鸡巴把狭窄青涩的腔道无情撑开,润滑的体液蜂拥而至,鸡巴泡在其中,如置身天堂。

床单湿了,中间还有一块鲜红色的血迹,是姜瑞初尝人事的处子血。

良心是不属于姜权的东西,他用丑陋的鸡巴给弟弟的嫩屄开了苞,反而很享受其中畸形的愉悦。

逐渐适应了哥哥肏弄节奏的姜瑞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开始变了调,他浑浑噩噩地敞开腿任由哥哥侵犯,哼出的喘息一下比一下腻人。

“那里……哈呃!别……呜……”

男人的节奏在这时忽然慢下来,他试图把整根都喂给姜瑞,龟头磨到深处,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他缓慢又用力地插到底,这让姜瑞很受不了。

湿漉漉的屄肉被刺激得痉挛,疯狂绞紧体内的凶器,姜权实打实地爽了一把,干脆换了个姿势,拽着姜瑞让他一屁股坐在自己胯上。

有了重力的加持,刚刚还备受冷落的一小截一下就被吃了进去,整整一根超出亚洲人尺寸的丑东西全都被男孩青涩稚嫩的小屄吃下了。

姜权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他揉着对方汗湿的乌发和颤抖的腰肢,用虚伪的柔情哄住男孩,静静享受了几秒嫩屄的含吮后,腰胯开始发力,坚硬的龟头以恐怖的频率啪啪啪地直捣花心深处。

无处可逃的姜瑞只能被迫攀着哥哥的肩,瘦弱的身躯被疯狂颠弄,红痕遍布的臀肉下是鸡巴抽插的残影。

陷入欲望中的男人不知餍足,他撩起男孩单薄的睡衣,试图连对方青涩的椒乳也侵占。

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胸口,不等姜瑞反应,那捧嫩豆腐似的乳肉连同奶尖都被姜权含进了嘴里。

姜瑞猛地绷紧全身,肏出汁的小屄在胸口的刺激下不断抽搐收绞,耳边听见男人性感的粗喘,敏感的奶子被吸得更疼了。

“好深…呃!…哥哥……呜、太…太用力了……啊啊……”

胸口不停传来啧啧的吮吸声,他像一块软腻的奶油融化在哥哥的嘴里,在巨大的体型差异下,既没有办法逃离,也没有机会反抗。

粗硬滚烫的鸡巴在他肚子里凿进了更深的位置,姜瑞怀疑是胃,汗湿的小脸难受得有些发白。

“不……不要……呃、呜啊……!”

不知道戳到了里面哪里,他的小腹酸得想冒汁,忍不住张着嘴无声尖叫。

姜权的表情却很惬意,好像那个地方让他舒服得无与伦比,于是更用力掐着弟弟肥软的屁股往那个地方撞。

偾张的鸡巴在湿滑的腔道里跳动几下,姜瑞感觉到男人肏得更凶了,柔软的小腹隐约能看见凶器的轨迹,他不知道那是对方快要射精的意思,在一阵失重的晕眩后,他被摆成了一个容易受精的姿势,体内的腔门痉挛着,吃下了大股射进来的精液。

“哥哥……”诡异的饱腹感让他恐惧到哭泣,细白的手指努力抓着男人的手臂,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般,“我怕……哥哥……”

“吃下去。”姜权暗沉的眼神落在男孩微鼓的小腹,阴茎还埋在里面,他随意地浅浅抽插两下,湿热的精水和肉腔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姜瑞摇着头,想说不行的,他真的太撑了,哥哥还要在里面搅他,肚子好像在响。

姜权对奸尸没什么兴趣,他把鸡巴拔了出来,粗筋缠绕的深色肉茎沾满了各种各样的液体,有姜瑞的处子血,也有他刚射的精。

男孩的小屄因为被蹂躏太久,一时半会儿没法立刻闭合,熟红的软肉像会呼吸的小嘴,刚才被人喂得太饱了,现在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腥白的浓精和残红。

姜瑞小心翼翼地把腿并拢,殊不知露出挂着精液的屁股和大腿会显得他更色情,姜权看他就像在看刚给嫖客卖完屁股的小男妓。

“啧。”男人在昏暗中点燃一支烟,低哑的嗓音一如既往地透着不耐烦,“还愣着干什么?不中用的骚逼想继续挨肏吗?”

姜瑞听出他的逐客令,没敢忤逆他,手忙脚乱地在角落寻找自己的裤子,下床时因为腿软,差点踉跄摔了一跤。

走出房间时,心里又有些酸涩。

姜瑞没有特别在意自己的处女屄被哥哥使用了,他只是为对方的冷漠失落,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用。

姜瑞并不讨厌姜权的粗暴,相反,他十分渴望能成为像姜权这样的人。

暴力有时充当起保护者的角色。

母亲也许早就知道就在这个家庭看不到任何未来,所以选择在他年幼时离家出走,留下无能狂怒的父亲,冷漠的哥哥,和一个残缺的他。在破旧的居民楼里,他们每天上演着野兽互殴的戏码,而存在感薄弱的他无非充当地面纸屑般透明的角色。

姜权的自我和倨傲仿佛与生俱来,对上那名名义上的父亲从不让步,在他眼中对方不过是沉迷酗酒赌博的无能大叔,而正是他的冷漠刺痛着男人不值一提的自尊心,用拳头说话的次数多于无用的言语。

姜瑞上了高中,姜权开始不着家,他也不知道哥哥去了哪里,只是偶尔回来那么一次,碰到发酒疯的男人就挥出拳头。

以前打架还会受伤的男生长高了很多,姜瑞知道后来父亲已经开始惧怕了这个冷酷残忍的大儿子,所以才总是醉倒在路边,直到第二天早晨被人捡回。

从小到大,姜瑞听过不少对他的谩骂。母亲骂他两个性器官恶心,父亲骂他成天脸色像在奔丧,哥哥也骂他是窝囊的傻子。

还有同学,骂他娘娘腔、小哑巴,再过分一点,那就是对他做一些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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