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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瑜】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恋童??)

 

“大哥哥,妈妈让你带我去哪里呀?”

周瑜还穿着拍摄的淡蓝色蛋糕裙,裙子上身吊带收紧而下摆蓬松,腰腹处用深一些的蓝扎了蝴蝶结,头发也用同色的蝴蝶结扎了起来,长长的飘带落下来,像是小兔子的耳朵。

男人牵着他的手,黑色的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道:“马上就到了。”

周瑜闻言便乖乖地不再发问,只是沉默地走了一会儿,小孩子好动的天性就压不住,他没忍住还是抓住男人的手臂晃了晃。

“大哥哥!我今天去海边了呢!”

“真可爱。”男人低低道,不知是在回他,还是在说些别的什么。

没过多久男人就停下了脚步,周瑜看了看荒凉的周围,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些许不对。他慢下脚步,还是没忍住问道:“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妈妈现在没时间,小瑜先跟哥哥在家里等一下好不好?”男人声音里有察觉不出的颤抖,那是因为太过兴奋而产生的本能生理反应。

周瑜想不到往常都会定时来接他的妈妈去做了什么,于是他只是听话地被男人牵着上了楼。

那是个完全看不出任何特点的房间,平凡的窗、桌、电视和沙发,以至于周瑜在过后的很多年,都再回忆不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男人握着他的手进了房间,然后什么也没做。他只是像每一个被家长拜托接孩子的朋友,让周瑜坐在沙发上,然后给了他一把彩色的水果糖。

周瑜乖乖剥了一颗糖放进嘴里,仰起脸听男人说话。

“小瑜是女孩子吗?”男人看着他,伸手拉了拉他的裙子,好似只是为了配合这一句玩笑。

但孩子的腿根嫩得像刚磨出来的豆腐。他心里回味着手上的触感,面上却笑着看小朋友涨红了脸。

“说、说什么呢!”自诩天下、新秋的兔毫笔……周瑜被小心地放在桌上,鼓励着挑选他以后人生的可能。小人摇摇晃晃地爬了几步,摸了摸那把剑,又摸了摸这把琴,最后在兄长的温声催促下,拿起了一枚玉珏。

周异脑中轰隆响了一声。

那是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本就是要给周瑜做贴身玉饰的,只不过不是抓阄用物,不知是不是备物的下人不明,只知道玉也是吉祥之物,便以为也是今夜所用,就放了上来。

羊脂玉珍贵,一般人家自不必说,就是士族公卿之家,也不过作玉饰佩戴。举国上下只有一处有那样多且质地上佳的羊脂玉,就是宫中玉铸的通天塔。

周异僵硬地笑了笑,听着周围人“小公子聪慧通透”“将来必定高贵灵纯”……一丝早已消散的阴影又萦绕了上来。

这一丝惶恐在忽而听见前厅传来的行礼声时又扩大了许多,未等他反应过来,厅中已呼啦啦跪倒了一片——一抹明黄踏进正厅,却正是当今圣上。

皇帝先扶起了周异,笑着随意说了几句话,尽是彰显天恩。帝王亲自祝贺,这是独一份的荣耀,周异已不去想明日京中将会将他顶上怎样的风口浪尖,他只在想这背后,是否会是他不敢想的那个后果。他尚还抱有一丝侥幸,只愿今夜的驾临是帝王权术制衡的手段。

但当宴席散去,周异在大堂中看到了静坐喝茶的皇帝时,他就知道还是瞒不住了。

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悠悠抿了一口茶,方看着周异开口道:

“周卿,国师说神谕有言,这孩子于国有福呢。待过了三岁,便送进宫来吧。”

“皇上!”周异当即就跪了下去,涕泪横流,“臣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了,才得了这孩子,内人更是把这孩子当成眼中珠掌中宝……”

国师是大吴最受尊崇与敬爱的人,周瑜若真是于国于神有福,周异本该高兴,也不会有任何阻拦的想法,可这孩子确实是老来得子,纵是泼天的荣耀,又如何舍得割了心头肉去换?

“周大人,您知道的,这孩子是受神降赐而生。”皇帝没有开口,反倒是方才一直隐在其后未曾现身的那人走上前来,扶起了跪地的老臣。

周异颤颤巍巍地被扶起,抬头看向出声之人。

“国师!”

当年大祭之后,他受皇帝召见,匆匆经过通天塔时却偶然碰到了难得一见的国师,那时的国师不知在作何事,见了周异,安然受了一礼,却在周异即将离开时忽然开口:“周大人与此塔会有缘的。”那时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通天塔有什么缘分,直至周瑜降生,产婆说……孩子是个两仪身子。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那段缘分是什么——周瑜,会成为下一任国师。

“周卿又何必如此,这孩子与国福深,”皇帝大笑道,“策儿上月刚做了周岁生辰礼,恰好大了小瑜儿一月,这不正是神意如此吗!”

帝王开口,周异心知此事再无转圜余地,只能颤颤下拜:“臣,谢陛下恩典。”

供室点了香。香气袅袅,一丝一丝缓缓直升向上方,本是烟随风动,但通天塔通体完璧,唯有一门一轩窗,其余供室皆无通路,于是那香只能飘向塔尖唯一的去处。

白璧铸的四面一丝尘杂也无,案上奉着神随,因年幼纤细而雌雄莫辨的身子跪在案前,正虔诚地祝祷。这样看去,仿若只单单是国子在为国忧虑而虔心求赐。

但他身上只着了薄薄一层纱质的单衣,胸前小小的奶苞顶起,一点樱红缀在上面,圆润硬挺得几乎要顶将出来,而下身双穴溢出的淫水早已把衣裳打湿,粉嫩玉茎高翘着,细看就会发现那圆圆的脑袋处有玉质的一颗小球,却是一根细细玉针堵在了茎中。

室中实在静谧,粗略听去只有地上整块铺就的绒毛毯偶尔被摩擦发出的窸窣声音,但仔细听,就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那静中分明掺了些细小的呻吟,小小的钩子似的,只是被死死压在唇间。可口齿间的呻吟压得住,滔天的媚意却压不住,这代国子天赋异禀,尚未举行桃稔礼身子却已近半神之体,柔软而多情,圣水也向来丰沛,福祉深厚。

那磋磨显然不好受,没一会儿飘在空气中甜腻的呻吟就渐渐大了起来,虽还是低低的,可显见滔天快感已是压不住。

一声低吟过后,跪在地上的人实在支撑不住,软软倒了下去。美人已满眼是泪,任谁看见都只会心疼,但仍埋在穴中的玉势是个死物,半点不会疼惜人,却是借着倒下的动作又在那穴里狠狠戳弄几下,让紧绷着的骚肉又痉挛高潮了一次,逼得人眼里的泪再蓄不住,合着脱口的哭吟簌簌全数滚落在了毯上。

“不……呜、怎么……”被快感冲的失神的眸看向案上燃着的香,却绝望地发现那计时的香上火星才燃了个尖儿,时间几乎还剩一半多。

这正是在习早课的周瑜。早课课重,他浑身已泛起情欲的粉,外面那层薄纱衣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只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反倒更添了几分色欲气,让人忍不住心底最冲动粗暴的欲望。

周瑜一向讨厌温穴。前穴后穴各埋入含了药液的缅铃,再顶入指粗的药玉,前穴玉二指粗细,要既不伤了处子身,又将那穴温得惯会逢迎;后穴玉三指粗细,要随时紧如处子,且后穴不如前穴润,却要那小口也一样,否则圣水赐不下,每日福祉便不足。

虽然他就没有喜欢的习课,但温穴算是其中最重的,不是他厌课,而是委实磋磨太过,他双穴皆敏感,习课太重就一向难捱得住太过的快感。缅铃遇热便停不下震动,药液一点点浸透穴中骚肉后缅铃却只会震得更剧烈,抵着敏感处一直震到药液全数透出才算完。偏偏那药液从不留情,药里许是含了些白术与川芎,浸入肉壁后便如千万细小芒针在刺,常逼得小穴不停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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