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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整个人仿佛成了围在男人中间的一具精盆。

仍是那位带头的天策军射完了精提着裤子开口:“军妓都没有这么骚的屄,你投敌的时候怕不是就用屄穴藏着军令情报送入敌营地罢?”

他边说着边用手指插进那口已经被灌满精液的穴中,四指收紧滋滋地往深处插入:“小爷要好好检查一番,看看你那密信是不是藏在了此处。”

男人几乎将整只手都捅进了那口湿红的腔肉中,直到没入手腕处。他带着铁指套的手指够进了宫口,便伸进去咕啾咕啾地抠挖了起来,密信是没发现,但将胞宫里的精浆搅了个天翻地覆,顺着手腕溢出白沫。

凌然呼吸急促滚烫,双目含泪,哀求地看着面前从始至终冷漠不做声的男人。

身后那男人用手在穴里插了数下,连铁甲指套都被湿热的穴煨得生温。他倏然发现手肘上沾上了透明的水珠,仔细看去居然是凌然被手臂肏得用花穴下的尿道口失禁了。

他便抽出手,草草擦拭一番,拿起一根细铁棍掰开凌然的双腿去寻那处嫣红尿孔,毕毕剥剥地用铁丝撬着插进去通穴,边逼问着:“狗娘养的娼妇,你是不是把密信藏在这小洞里了。”

男人来来回回地用铁丝棍捅着,将那簇细红的尿孔都扩开了,即使铁棍抽出后也保持着小指粗细的肉洞。凌然腿间微凉,尿液失控地顺着被扩张开的尿孔涓涓流下,滴滴答答淌了一腿。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让他怀孕”,嵌在凌然女穴上的铁笊篱终于被取了下来。只是那口雌穴长时间被撑开,已经无法恢复到原先紧小如雏的模样,即使没东西插进去也始终是敞开着两瓣肥嫩花阜,微翕着一道缝洞,隐约可见宫口。

又有人说这婊子有这么一朵雌花生活在敌军中数年未曾怀上过,估计就是不能生育的。

“不能生?不能生更好!”另一人笑了两声,他暗示性地捏了捏凌然滑溜嫩白的臀肉,“怎么肏都不用担心会出意外。”

凌然意识愈发昏沉,男人们的对话声听在他耳中越来越模糊了……

这一昏睡过去,竟让他朦朦胧胧间梦到了数年前还在凌雪阁中的一次场景。

凌然端起眼前一碗汤药,颜色如稀释般的血水,其上漂浮着泡开的红花。

江斋主对他说:“饮下这碗汤药,你今生便再无子嗣无缘。”她欲言又止,面上难得流露出怜悯的关切,“你此去任务性质特殊,此药其实是为了保护你,但若是你不愿……全权在你。”

江斋主走后,凌然便将那碗汤药一饮而尽了。

只是没想到,当时他的腹中已有了一团未成形的骨肉。

药效发作的时候,凌然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流干血液,死在那间除他以外无人的楼里。

被药效融碎的胚胎裹着血液温热地自身下滑出,带走的还有凌然的体温与生命力。他下身浸在一块血泊间,就此昏迷了过去,直到复返的江斋主发现了他。

双腿间湿黏温热的触感,小腹揪心的坠痛,这份记忆过于痛苦,已被凌然原则性地遗忘了数年,却被一朝唤醒。

那个未成形便悄然消逝的孩子……

凌然眼前浮现楚令啸年轻时,双目中没有阴翳,欢快又风流俊朗的模样。

蔚蓝的天幕下,两人席枕在牧场青湛的丛草中,身旁是驻足长嘶的骏马。楚令啸手臂挽着凌然的腰身,让凌然将自己交给他。

“凌然。”男人声音低沉,饱含深情地唤着他。

凌然惊醒了。

眼前是一平碗稀薄的寡粥,有人扯着他的头发,有人正往那碟粥水里射精,还有人将寡粥递到他嘴边捏着鼻子往里灌。

“草!终于醒了,还以为弄死了……”

凌然太久没碰米水,唇边干涩,一触及湿软的粥水,于昏昏沉沉间便忍不住埋头舔舐起那碟精水多于米汤的寡粥。润红的舌头细细地将瓷碟底都刮了干净,舔得他头发睫毛上沾着粘稠结块的精液。

那米汤里下了一剂镇痛的药物,凌然饮下后,顿时感觉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跟腰间臀上的酸楚都散去了些,麻痹般得好受了许多。他躺在地上无力地喘息,四肢任人摆布地拧来拧去,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从墙凿间放了下来,现在正躺在一卷破草席上。

不远处,楚令啸坐在牢狱的角落,冷眼看着凌然被一群身披沉重甲胄的人压在地上。他又被身上的男人肏进了穴里,这下有了些活人似的反应,拧着腰挣脱出一双手腕抓住地面,膝行着在地上爬行了几步,然后又被压在身上的人将手指攥在掌间押揉地抓回去了。

在那卷破旧的草席上,凌然不知被那数个天策军压着肏了几次。所有人都争抢着握着他的腿根往两边掰开,或是抬起腿将花阜露出。一根又一根的狰狞阳具抵在他臀上,雌穴挤不下,便有人掰开他两瓣臀肉,露出藏在臀缝间的嫩粉紧穴。

于是有手指在花唇上沾满了淫水,伸进后穴一举没入,屈张进出地扩着,没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抽出,换作男根抵在微微分开的后穴紧褶处。

肉刃肏进后穴的那一下,令原先奄奄没了声音的凌然猛然挣扎,几乎难以按住。他张着嘴,双目瞪着渗出两行泪,舌头颤动着却喊不出声。

“哈哈,看他这副滑稽的表情!”

男人将凌然抱着抬起身体,紧跟着有人帮忙抬起他的腿,露出前端被挤压得微分的花穴。

又一根勃发的阳具填入那处雌穴中,一举挺进深处。隔着一层肉膜,两根阴茎同时在凌然的身体里角逐般前后抽插律动起来。

凌然双腿被迫架在身前人的肩头,悬在半空中不住轻晃,足尖紧蹙着抽颤。他脸上的泪痕已经半干,露出一副恍恍惚惚的表情。在镇痛药剂的作用下,身下被开苞后穴的剧痛很快散去,凌然反而能从这种虐待般的性爱里汲取到一丝令人堕落的快感。

插在他后穴的男根进得格外深,几乎达到了结肠处,每次顶弄都让凌然小腹痉挛抽搐,脸上浮现痴醉的表情。

“看他这副母狗样子,处死真是可惜了,应该吊起来跟军狼配种,天天张开腿大着肚子挨肏生狼崽子!”男人语气带笑地嘲弄道。

于是当真有人牵了只小狼进来。那小狼被牵到草席上敞开双腿无声无息的人的跟前,鼻子闻到血腥味,便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进双腿湿润的雌花间,顶进花穴里舔了起来。

凌然上身躺在身后男人怀中,纤细的腰身已经被掐抓得斑驳青紫,小腹上还留着从内而外被顶撞泛红的痕迹。两枚小巧的乳尖此刻正被男人掐在指尖把玩,连同薄薄的乳肉一并扯长再回弹。

他的头发过长地覆住了眼,一双润红的唇微启,露出洁白齿粒跟润红的舌根。

便有人又心生淫念,抓着凌然的发根将阴茎塞进他嘴里,顶到喉咙深处。凌然呛得不住咳嗽、干呕,吞咽的动作却更大地取乐了肏着他嘴的男人,令男人忍不住将阴茎捅得更深,将喉管当做一截肉套性器一般毫不留情地前后抽插着,甚至在凌然的脖颈上都能看到被性器撑粗的形状。

趴在凌然腿间的小狼已经被诱导地抬起前腿压在凌然身上,它后腿间露出一截润红粗长的性器,带着顶端膨大成结的形状悬在凌然腿间。

……

众人散去后,破旧的草席上唯独剩下昏迷躺在地上的凌然一人。

楚令啸上前,用靴尖将人翻了个身过来查看。凌然双腿浸在一片白浆精液里,他腿间花穴已经被肏得翻出,露出一团红腻湿软滑坠到穴口的子宫口,后穴也被肏成一个撑开的肉洞,滴滴答答淌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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