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枪
早上起来7点多的时候喂了一次。”
周舟听他突然说起昨晚给自己洗澡,原本还算淡定的脸蛋突然双颊便微微泛起了红。
虽然两人已经做过了最亲密无间的事情,但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多少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尴尬和害羞的。
严舟桥盯着她躲闪的眼神,唇角似笑非笑地将餐桌另一角的锅碗拿了过来。
他一早起来时就在屋内翻了翻,几乎所有的食材都被原主人带走了,大概是因为走得急,米仓桶底还浅浅的铺剩了一层米。
他用这点米煮了一锅白粥,又把周舟昨天放在包里的油炸肉拿出来加热了一遍,另外从自己包里拿了几根火腿肠,用油煎了一起作为配菜。
严舟桥替她装好一碗粥,并将配菜一一摆在她的面前,又替她从厨房里拿了筷子和勺子,将她伺候得服服帖帖。
周舟咬了咬腮帮,故作淡定地坐直了身,端起面前的碗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她一连吃了三碗粥后才将碗筷放下。严舟桥见她吃饱,这才拿起她吃过的碗筷,就着锅里吃剩下的粥和配菜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这……这人怎么用我用过的碗筷?
周舟唇角抖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算了,反正俩人都已经做过那档子事了,还这么穷矫情做什么?
男人俊朗的侧脸瞧着十分赏心悦目,吃饭的仪态自然而不做作,既不显得刻意,又不会让人觉得粗鲁。
两人都没有开口交谈昨夜的事情,尽管那样的事情在正常的社会里,通常只有男女朋友才可以做,但现在这样的末世时代,两人都默契的认为不需要再对彼此的关系做一个确认。
严舟桥心底里是想当然地认为,周舟愿意接受自己的触碰,那么两人自然就是如恋人甚至是夫妻一般的关系。
但周舟心底里却认为,这不过是社会变更后两人出于生理需要而产生的男女欢爱,顶多是比炮友更深一层的情人关系。
相较于情人关系,她还是觉得两人搭档的队友之情更为重要,更能让彼此信任,走得更长远。
尽管周舟没有兴趣就两人的关系进行深入探讨,但她也对严舟桥昨晚的表现感到好奇,那就是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他的第一次呢?如果是第一次的话,为什么昨天晚上他的时间会那么长,完全不像是里写的那样,几分钟就完事了。
索性两人也不是在谈恋爱,也不是会吃醋的男女朋友关系,所以周舟干脆就很坦然地问出了她的疑惑。
正喝着粥的男人闻声一顿,惊诧地缓慢转回头看向她,愣了几秒后才语气诚恳地答复道。
“昨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至于时间问题我也不太了解,大概是天赋异禀?”严舟桥说着说着,最后自己都笑出了声,大概所有男人都很乐意听到女人对自己床上功夫的赞许。
“真的?”周舟明显有些不信,语气里都是迟疑。
严舟桥低笑一声,如温泉般的笑声自他的喉间溢出,低低哑哑,极有磁性,听得周舟耳朵发热,一阵酥麻。
“真的。我高中毕业后就从军了,在军队里待了近十年。除了出任务以外,我就在军校进修。你知道的,在这些单位里面,所有重要的社交关系都是需要向上级报备的。在我过去的人生里,我从来都没有交往过任何一位异性,所以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哦,军队里女人太少,男男之间都会瞎搞单押。你是没搞异性,但谁知道你有没有搞同性呢?
周舟脸上面无表情,脑袋里已经是天马行空,像杠精一样在脑子里无聊地反驳着严舟桥的话。但是也就是随便幻想一下罢了,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只敢在心里悄悄揶揄。
“行吧?”周舟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毕竟这事儿她也没有办法求证或是追究,再问下去,也不过是给两人各自找不痛快罢了,只要她能苟活下去,能抱住这根大腿,其他没什么好在意的。
大胖橘在客厅里来回伸了几个懒腰,随后走到周舟的身旁,随即后肢一跃,跳进了周舟的怀里。
大胖橘:旁边这个雄性人类给它喂了两顿饭,看在这两顿饭的面子上,它大发慈悲地允许这个雄性人类成为它的铲屎官之一。它将授予这个雄性人类亲吻它高贵四脚的荣誉!
周舟一手抱着大胖橘的屁股,一手抚摸着它的下巴。
大胖橘望向严舟桥方向,高高地昂着脑袋,一副骄傲自得的模样。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周舟见他吃完,便开口向他询问道。
“楼下的丧尸散开了一些,但还是有不少堵在附近,恐怕今天是走不了了,明天还要再看看情况。”
周舟闻言心里多少有些烦躁,他们多耽搁一天,逃生的难度就会多提高一层。越到后面往外逃生的人会越来越多,街头的丧尸也会越来越多,道路的情况也会变得越来越糟糕。
生机是需要提前抢占的。她受益于最早获得了丧尸的消息,所以最早做了离开城市的决策。但是随着道路情况的复杂性增加,他们不得不由驱车改为步行,不仅危险程度增大了,前进的速度和效率也变慢了。
这两天街道上的枪响听着都少了很多,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离市中心更远了,政府没有把清剿的重心放在这边,还是因为政府的力量已经不敌丧尸,甚至受到了更大的冲击和影响呢。
昨天他们看到的那群士兵丧尸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样一大群士兵的集体感染,绝对不是在外出做任务的时候所感染的,必然是在内部就进行了大范围的感染。
如果连军队自己都无法保障自己的安全,那么政府那一群只知道坐办公室指挥的人,以及分布在各个警察局的那些零散的武装力量,又怎么可能可以顺利地应付这一场丧失的爆发呢?
“你当过兵,昨天那群士兵丧尸你怎么看?”
严舟桥想起昨天下午的那群丧尸,他们都曾是国家的人民子弟兵,也算他曾经的战友。他们为了国家的安危,远离家庭,在全国各地守卫着国家的安全。到头来,竟是这样的结局。
想着他们被感染的状态,严舟桥面色也顿时严肃低沉了下来。
“他们应该都是附近的驻军。身上的装备并不是外出作战时的完整装备,应该是从驻地派过来后,在休息的营地里被集体感染的。并不是只有丧尸咬到了才会感染,被丧尸抓伤或是丧尸的血液渗透到暴露的伤口中,都会引起感染,只是感染的速度会迟一点。”
严舟桥顿了顿,又继续补充道。
“政府和军队应该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他们仍然没有避免被集体感染,那只能说明,内部有人隐藏了被丧尸抓伤的情况。”
周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既痛恨那些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最终导致其他人感染甚至死亡的精致利己者。但她同时又能理解人性的自私。
当真正的生死时刻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发生时,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可以无私为他人奉献的,是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别人的。
但在真正面对危险的时候,谁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真的会如自己所设想的那样无私伟大。
所以人性根本经不起揣测,这也是周舟为什么不愿意与其他人同行的原因。她情愿自己是在独自求生的过程中死于丧尸的嘴里,也不愿意自己是因为错信他人的愚蠢和自私,最后窝囊地死去。
事已至此,周舟也只能安慰自己就当是给自己的逃命生涯放一天假,再安逸地苟活一天。
尖叫和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