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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驱使阿有的代价

 

“”

他冒出一串省略号,表面上还是很沉稳,内心却汹涌澎湃,属於阿飞的那个部份在失声尖叫。

“哟!「斑」,你来了啊。”阿有毫不避讳的站在原地,朝带土打了个招呼。

这个放荡的女人!!

带土跳下狭长的窗台,足尖悄无声息地落下,他一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跳下来时地面竟然一点震颤都感受不到。

要知道,他们,住的可是劣质旅馆啊!

阿有从容地望着他,看上去比全身上下裹得严实的带土更加像是衣着整齐的那一个。

“来找我是有什麽事吗?”阿有身为修真者,怎会畏惧寒冷,她甚至凑近了男人,仰头问道,“难道是想要了?”

闻言,带土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往她胯下看去。

即便还在沉眠,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巨物。

带土手指抽搐了下,绕开她走到床沿坐下,大马金刀的坐姿充满着大佬的气势。

也很辣。

“有件事需要你去办。”带土沉声说道。

阿有眨了眨眼,“现在?”

“可是我的搭档还没回来,万一他回来找不到我”

阿有还打算将扮演游戏进行下去,演的真像那麽一回事,眉眼间都透着一股苦恼之色。

“阿飞是我的人。”带土已经快要按耐不住了,直接开口打断她的话,“这方面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行吧。”阿有很爽快的改口,又为了避免带土起疑补充了一句,“要好好替我转告他哦?”

2

好不容易支走阿有,带土呼出一口气,用结界术将周遭都封印起来,确保万无一失後,脱下了裤子。

带土瞪着自己不争气的性器,竟然只是看到女人的裸体就硬了起来!

他烦躁地握住自己的性器,本想将它掐软,却低估了自己对快感的耐受度。

仅仅是被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握住,带土的性器便又膨胀了几分。

一心向事业的带土冷酷地将孽根捏软。

重点是,他最近实在射的太多次了。

就算是处男也听过男人不能太常射精,不然可能会肾虚、阳痿。

带土拒绝变得这麽惨烈。

他脱下令人烦闷的面具,将腿张到最大,低头查看起後穴的情况,“可恶,那个女人一点分寸都没有明明只是搭档而已还对我下手!”

也不知道小穴有没有被玩坏

“?!”

会阴下方,後穴变得肉嘟嘟的,张开了一个嫩红色的小洞,些许媚肉被带出一点,暴露在穴外,看上去无比色气。

“这不都松松垮垮的了吗?!”带土一边委屈的骂道,一边用手指将凸出的媚肉推回後穴里,肠道还收缩了下确认。

“应该、不会再掉出来吧?”带土盯着张开的嫩红色肉洞,犹疑地低语。

带土害怕後穴被阿有玩到彻底合不拢,又努力收缩了下後穴,希翼能够让穴眼合拢。

然而肉洞一张一缩的,就是不见成效。

带土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插进肠道里,“不会吧?难道真的被玩坏了?”

确实有些松了。

带土的手指要追加到第二根才能够被肠肉裹住。

用力夹紧了後穴,带土满怀怨气地抽出了手指。

“回头叫白绝帮忙找来一些药物好了。”

带土一方面是担心被阿有嫌弃,一方面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纯粹不想要一口大的可以漏风的屁股洞!

带土想要维护他最後的男性尊严

越想越害怕,也越加恼火,带土决定要将阿有好好物尽其用,才对得起自己这麽大的牺牲。

等到阿有晚上加班回来,面对的就是洗完热水澡的搭档阿飞可可爱爱地‘转告’给她的新任务。

“欸?原来「斑」是晓组织的人吗?”

後脑的白色马尾晃动了下,阿有歪着脑袋问道。

“算是吧?阿飞也不确定呢。”带土手上拿着咖啡牛奶的空瓶,

“毕竟阿飞也只是个打工仔不知道那麽多啦~”

阿有看着他,直到那双碧眼方瞳隐隐传来的锐利感将带土盯到都有些心虚的时候才移开目光。

“那麽,明天早上赶路可以吗?”

阿有好脾气地道,也不介意说好了要让自己先洗的搭档突然反悔。

“嗯嗯,由阿有前辈来决定就好~”

毕竟,就是真的很可爱嘛。

阿有幽幽地瞥了带土一眼,认命的抓起放在床上的钱袋再叫了一次热水。

他们的日常琐事都是由带土负责的,毕竟阿有实在过於倒楣,乾脆连一分钱都不带,丝毫不给霉运钻空子的机会。

这不,至少带土还记得给阿有重新叫热水的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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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匆匆赶到据说是三尾出没的地点。

正好撞上木叶的众人。

带土忍不住看向阿有,她的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啊。

早一步,他们就没有外力阻拦,可以轻松捉走三尾。

晚一步,根据如今的情势判断,木叶大概是会派遣暗部来看守三尾,而非如今必须面对十几名木叶忍者的局面。

但是带土也知道,这般糟糕的运气在她的实力面前也只是一点小波澜,甚至无法令阿有苦恼。

“阿有前辈,咱们要怎麽办呢?”带土语调轻快地道,“要把木叶的人「喀嚓」掉吗?”

他朝颈边比划了一个手势。

阿有摇头,“我不轻易杀人。”

哪怕她杀生不造业。

“还是说,这是「斑」的意思?”

阿有将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似乎只要带土说「是」,她便会为了他拔剑。

她不好好穿晓袍,将黑底红云的高领长袍披在身上,永远穿着那身独特的白衣。

就连晓袍,他们都混不在意,时常混着穿。如今阿有身上的晓袍略长了一截,落在脚踝边。

那是带土的晓袍。

但不得不说,白衣之上披着晓袍的时候,宛若洁白无暇的雪地染上红梅的残瓣,浑身上下都被带土的气息无声地浸透。

【像是带土在拥抱她一样】

带土的心情莫名好上些许,却在听到「斑」的名字後,微翘的唇角强行压下。

阿有头上戴着竹编的斗笠,飘摇的白绫遮住了她的面容,带土离得很近,能够看到白发女子面容清丽,唇珠浅淡,双眸如春日的湖面,看向自己时碧潭泛起一阵涟漪。

那双通透得令人心悸的碧眼方瞳似乎也没那麽可怕了。

被重重谎言包裹的带土,就连此刻与她的关系都是一场虚假的幻梦,名字是假,称呼是假,就连关系也只是一场谎言。

看着那双眼眸,带土总觉得自己彷佛不着寸缕,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那双碧眸之下。

可当她勾起唇角,碧眸泛起柔波,带土不可避免地被温水浸泡般的安心感包覆是了,即便只是虚假的关系,他们不还有一丝相连的蜘蛛之丝吗?

看着纤长手指握住剑柄,带土不由自主想起她每一次温柔触碰,都会脱下手上的护手,温软的指腹与掌心轻柔地揉按

带土一瞬间面色涨红,几个跳跃离开了两人一同站着的枝干,走在地面上。

他脑内胡思乱想,但敌人可不会顾及带土的愣神,带土下意识使用神威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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