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亲密的搭档
意思的~”
男人捂住漩涡面具,无不娇羞地道。
谁也不清楚此刻究竟是演技,还是掺杂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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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明月高悬。
阿有懒洋洋地盘腿坐在和室椅上,身前的矮桌摆着几枚白瓷酒瓶,看样子已经喝完了一轮。
“阿有前辈,你泡完温泉了吗~?”
带土拉开纸门走进房间,声线荡漾。
他仍旧戴着那副滑稽的漩涡面具,身上则穿着旅馆提供的浅蓝色浴衣,浑身的肌肤都包裹在暗色系的紧身衣物与手套之下。
要不是阿有早已与他坦诚相见过,估计会想要一探究竟吧。
毕竟探寻秘密可是人类的劣根性。
阿有扭过头,哼出一声慵懒的鼻音,声调略微低沉,带着令人心脏一跳的性张力。
她朝搭档招了招手,“要喝来一杯吗?”
“前辈真是的,这才大白天呢,怎麽就喝上了。”
带土走近了阿有,嗅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有些无奈地道。
好酒,好色,这女人都快要把忍者三禁一网打尽了。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强悍得毫无破绽。
带土粗略扫了一眼,便察觉到她看似慵懒的姿态下,其实随时都能够暴起把人给嘎了。
女子难得卸下发带,如瀑般的白发倾泻而下,垂至腰际,柔顺中划过一丝流光。
似乎是嫌弃女性的浴衣过於拘束,阿有穿着男性的浴衣,宽大的浴衣衬得女子身姿窈窕,却又带着一股洒脱不羁的韵味。
“只有这样,是没办法让我喝醉的。”阿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悠悠地道。
“度数太低了。”
说着,她虚虚地拢了拢袖子,替带土倒了一杯酒水。
“欸?好厉害,前辈是千杯不醉麽?”带土接过酒杯,轻嗅了下确认只是正常酒水,但也只是拿在手中,没喝。
“也可以这麽说?”
雪白的眼睫搧了搧,阿有仰头喝下一杯酒水,漫不经心地道。
她的体质很好,要喝醉是一桩难事。
但阿有喝酒本就并非奔着醉酒去的。
“不喜欢酒吗?”
注意到了阿飞都没动,阿有困惑地歪头问道。
她的这个姿态倒是有些可爱了。
“嘛~我可是忍者啊,阿有前辈。”带土笑道。
阿有估计是不知道忍者三禁的,於是他解释道:“所谓的忍者三禁呢,就是酒、女人和金钱。”
带土在阿有朦胧的视线中,逐渐凑近了她。
两人手臂相贴,距离凑的极近,随着男人有意无意的挨挨蹭蹭,两人的身体都逐渐燥热起来。
暧昧的气氛升腾在温泉旅馆的房间中。
“前辈,又硬了呢?”
带土还戴着那枚[玉女]的戒指,轻佻地揉弄着阿有胯下的鼓鼓囊囊。
阿有没有拍开他不安分的爪子,保持拿着酒盏的姿态,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
阿有倒是想看看他想做什麽。
碧绿的眼瞳看似蕴着朦胧水汽,实则眼底清明。
带土不紧不慢地脱下身上的忍者裤,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
脚趾涂上了堪称企业文化的黑色指甲油,显得十足色气。
赤裸的双足慢慢地在她身上游走,指尖撩起了阿有的衣摆,又转为撩拨着敏感的大腿嫩肉。
忍者的腿在战场上是杀人的利器,如今却成了阿有的温柔乡。
面具洞後头的眼眸注视着阿有,眼都不眨的专注,更是让人兴奋。
“呐?前辈,人家有让你舒服到吗?”带土可可爱爱的问着,脚趾滑向阿有的胯下。
他的脚节奏轻柔地按摩着,时不时撩拨一下卵袋,或轻或重的揉弄。
带土分明能感受到阿有倏然绷紧的腹部,或者突然粗重一些的呼吸,却非要问个究竟。
简直就像是在期待阿有的夸奖一样。
“嗯,很舒服哈阿飞,做的很好。”
以阿有的视角,能从衣摆下依稀看到男人的流畅的小腿肌肉与膝盖下延。
这种若隐若现的感官刺激令阿有的呼吸逐渐急促,喉咙溢出舒服的哼哼。
“真的吗?阿飞好高兴——那麽,接下来,我会让前辈更加舒服的!”
眼见小丘随着他的挑逗逐渐膨胀起来,带土的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脚趾灵活地解开了绑带,从白发女子的浴衣下取出半硬的性器。
带土脱下脸上的面具,原本还嘻嘻哈哈的男人整个人瞬间沉静下来。
他凑近轻轻吻了一下阿有的唇瓣,一触即分,手臂撑在身後,踩上了阿有勃起的性器。
脚心相对,夹住了肉棒上下撸动,略微粗粝的脚底带给了性器强烈的刺激,却又意外的柔软。
看着阿有情动的神情,带土的身体越发滚烫,抬起的腿间能够看到带土挺在肚皮上的性器,溢出的腺液濡湿了浴衣。
肉红色的竖缝小穴情动的翕张收缩,吐出一滴透明的淫液淌下股间。
等到阿有的性器按奈不住地喷洒出一股股白精时,带土的股间已经湿漉漉的了。
这具身体已经变成专属於阿有的了,仅仅是嗅到精液的气味,便兴奋的发情。
黏稠的精液挂在脚趾上,甚至牵起了白丝,带土用手臂撑起身体,站在阿有的上空,面红耳赤地撩开了浅蓝色浴衣的下摆。
“阿飞?”
阿有一抬头,就能看到滴水的肉穴,这样的景象怎能不硬?!
阿有微微一硬以示尊敬,带土见了有些高兴的抿唇,面上却还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姿态,只是手指在後穴翻搅的姿态出卖了他。
他分明发情了,手指插的又快又急,黏腻的淫液裹上了手指,抽出来的手指都亮晶晶的。
带土从鼻腔哼出几声闷哼,手指在穴里插进插出,捣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不一会便足够松软。
他稍微压下腰来,便将硕大的龟头轻松地含进屄里。
阿有注意到他的阴囊不规律的抽动了下,乾脆伸手替他撸动快要攀上巅峰的性器,指尖搔弄着敏感的马眼刺激他。
带土努力张开穴眼往下坐,铃口垂下黏糊糊的淫液,被前後夹击,爽到不行地发出了含着气音的哼唧声。
越发坚挺的性器隐没在小麦色的臀肉间,在即将抵达高潮的那一刻,带土腰一软,猛地坐了下去,将大鸡巴彻底吃进了淫穴里。
他扬起脖颈闷哼一声,硬挺的性器喷出了一股股白精,浴衣被糟蹋得一片狼籍。
阿有大意了,没有闪,手上被溅到一点白浊。
她晃了晃手,带土微红了脸,却还是乖乖替她舔净被自己精液弄脏的手指头。
在床上服从阿有已经成了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他是由阿有一手调教出来的。
带土将手指一根根的含入口中吮吸,弓起的脊背被阿有轻柔地抚过,身体很快就再度情动起来。
软舌将手指舔舐得十分光滑,湿漉漉的手指裹着一层水光,却不见半滴精水。
“继续?”
阿有问。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