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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微

 

四周慢慢围过位带着面具的女员工,安木洲有些手足无措。

在某些时候,安木洲还算有些社恐。

“抱歉……”那人缓缓站直身子,收回了邀请的手,“有些唐突了,第一次邀请别人,若是让你觉得尴尬,很抱歉。”

“没什么。”安木洲见他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从一旁递过个蛋糕问道,“要吃吗?”

“额谢谢。”那人接下了递过的蛋糕,见围观的人群散开,他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刚刚……”

“没事,只是你为什么不去找个女伴,而是要来找我呢?”安木洲有些好奇。

那人低头有些不好意思,两侧的耳朵变得通红,“说出来可能感觉有些自恋,但是刚才好几个我知道暗恋我的同事邀请我,我没有那方面的打算所以也没有答应。只是一直被追着有些烦,就想找个舞伴应付一下。”

“那怎么不去找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安木洲接过侍者送来的酒杯,轻抿一口问道。

“我……高中时候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当时找了个女孩子挡枪,后来那个女生……被她们逼到退学了。”

他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安木洲有些不好意思,便放下酒杯走到他面前问道,“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啊……”那人愣了愣,随即笑道,“好。”

“不可以。”

那人手还没有搭上,一旁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直接插进两人中间,将安木洲直接拉走。

“你干什么?”安木洲语气有些愠怒,但架不住傅沝手劲更大。

“嘘,舞会又要开始了。”傅沝将手环到安木洲腰间,微微用力收紧把人带到面前。

“傅沝你……”安木洲生气的扭着手腕,想要从傅沝手里抽离,还不忘看看身后被扔到一旁的某人。

“不要乱看哦。”傅沝侧过身挡住了安木洲的视线。

音乐响起,舞池里众人都开始翩翩起舞,傅沝揽着安木洲的腰,强行带着他跳舞。

“你又犯什么病?之前既然走了,你现在又过来纠缠是什么意思?”安木洲心底烧起一股莫名火。

傅沝眼神一暗,随即又挂上了不要脸的笑容,“洲洲的意思心里有我?”

“我什么时候说了?”安木洲脚下报复似的踩着傅沝的皮鞋。

“洲洲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傅沝装傻道。

“你……”唇上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一顿,随即脸色涨红,“傅沝你!”

“洲洲要小声呀,小心被别人看到。两个男人在一起跳舞,怕是会引来许多人的目光吧,万一有人认出我们安总呢?”

安木洲不知道今夜是何时入睡的,唇上柔软的触感挥之不去,搅乱了他的心。

明明……只是个不过几面之缘的流氓,为何总是轻易在心底掀起波澜?

仿佛有无数只手将他拖入梦境,抬眼看到的便是傅沝那张放大、带着些许挑逗的笑容的脸。

“傅沝……”

“嘘。”傅沝伸出食指抵在安木洲的唇上,少年嗓音杂糅着些许低沉的魅惑,“这么久过去,你真的不想我吗?”

“洲洲,你真的讨厌我吗?”傅沝蛊惑的话语在耳畔响起,热气喷洒在耳廓带起颤栗。

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深入衣摆,在脊背和小腹上游走。

“洲洲,你喜欢我。”傅沝斩钉截铁的说道,“你的身体没有抗拒我……”

冰冷的细藤挑开下身遮挡的衣物,在后穴不断试探,慢慢顶入。

傅沝像是朵曼陀罗,在他语言的攻势下早已晕头转向,不知何时身上的衣物早已丢去,四肢被巨大的藤蔓缚束,扯成大字悬在空中。

面上不知何时凭空现出一面水纹明镜,清晰的倒映出他的模样。

白皙的四肢缠绕着碧绿的藤蔓,小臂高举在头顶,肌肉的线条清晰,大腿拉开,埋藏在股缝中粉嫩的小穴不断翕张,几丝细小的藤蔓深入,将穴口拉开。

不知哪根小藤上开出一朵洁白的小花抵在穴口,被翕张的动作顶的一颤一颤,似乎随时都要凋零。

皮肤白洁如玉,一双大手附在了乳肉上,轻捏几下便留下红痕。

傅沝的脸庞出现在安木洲脸侧,偏着头舔吻着他的耳廓。

“洲洲……我的总裁大人,您的这幅模样着实惹人犯罪啊。”双手不老实的在胸前搓揉,傅沝像是头食人精气的狐妖,轻吐着气说道,“你说那晚你乖巧的任我摆动,有没有比现在更诱人?”

大手停留在肚脐眼附近,暧昧的打着圈,“这里……在颤抖。”

“傅沝……”声音一出,连安木洲自己都有些迟疑,带着高潮后甜腻的声音和气音,一个普通的名字被他喊得一弯三折,满是情欲。

傅沝的唇舌像是蛇信子一样灵巧的在身上游走,藤蔓一次次的刺激着体内的敏感点。

虽是植物,却像是傅沝的性器一样炙热,水纹镜里那也荒唐的场景与现在进行的一切重合,安木洲脸上爽到极致的表情映入他自己的眼睫。

“这里……这里……还有,这儿。”藤蔓听从傅沝的指令,慢慢碾压过一处处让他欲仙欲死的开关,身上早已遍布红痕。

傅沝像是审视他淫荡姿态的主神,潇洒的坐在编织出的藤椅上,注视着他的行为。

“啊……哈啊,呜不要了……不可以,不可以——啊!”安木洲发梢早已被汗水浸透,贴在透着粉红色的面庞上,阴茎被藤蔓箍住,细细的藤蔓正虎视眈眈的盯着翕张的马眼口,一次次的浅戳,试探的插入,最终一鼓作气直抵膀胱。

射精一样的快感袭来,精液却被堵在藤蔓下,不能释放的苦楚和后续被持续捣弄,持续停留在高潮的感觉让安木洲不断的啜泣。

“傅沝……呜……嗯啊……放过我……”安木洲甩着头,想要脱离灭顶的快感却是徒劳,泪水像是开了阀门一样不断涌出,抽泣声几乎要盖住呻吟声。

“还不够,你还可以承受更多……”傅沝轻打响指,后穴的藤蔓登时一分为二,一进一出持续不断的击打着脆弱的前列腺,上面伸出的些许倒刺更是逼的后穴不断痉挛,肠液止不住的滴落,在地面上灌溉出一片绿草。

尿道里细小的藤蔓像是水波一般波动顶弄着脆弱的尿管,纤细的藤尖勾弄着尿道里的前列腺,瘙痒和疼痛一并袭来。

“啊啊啊!”安木洲大腿根和小腹爽到不断痉挛,像是条脱水的鱼。浑身的血液直冲大脑,哭叫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持续不断的撑开尿道喷射,接着淡黄的尿液冲击出。

安木洲不知高潮持续了多久,再回过神时手脚已经瘫软无力,躺在了肠液浇灌出的一片绿草地上,傅沝健硕的身躯撑在上方,眼神里满是深情望着他。

“我爱你。”少年郑重的声音吐出动人的情话,一字字砸在他心上,炙热却疼惜的吻落在了安木洲半张的唇上。

另一轮疯狂的情爱又一次开始。

安木洲醒来时,半截身子躺在湿冷的床铺上,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床单,那场迷蒙的春梦让他羞红了脸,这半年里这还是唯一一次情欲如此浓烈。

而这一切都是在与傅沝重逢后开始的。

安木洲也想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两个人的关系变成了炮友。

明明自己在感情和身体上都有强烈的洁癖,却一次次的在于傅沝没有确定任何感情上的关系前,发展成了床伴。

从上一次年会时意味不名的吻后,当夜安木洲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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