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指J捅女膜
把你绑在家里,天天操得你下不来床。”
明明是疼惜的话,他非要夹着荤话说,谢辞心里熨帖,面颊发烫,揪着他的衣领道:“贺先生也是,照顾好自己,还有……”
他顿了顿才接着说:“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许找别人!”
鲜少展露的占有欲可爱得紧,贺知州欣然应允:“好,都听乖宝的。”
话音未落,两人又吻到了一起,缠缠绵绵地亲了十分钟,谢辞才终于下了车。
等在远处的林寒迎上来,揶揄地说:“这嘴都肿成什么样了,等会儿拍戏呢,贺总怎么也不知道收敛点。”
谢辞下意识地维护贺知州:“是我要亲。”
说完扭头看林寒,想让他别说了,却见他嘴唇破了一块。
谢辞不解:“林哥,你嘴怎么了?”
“嗯?”林寒伸手摸了摸,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啊,没事,那个什么……哦对,你今天有好几场戏呢,快去准备。”
显而易见地转移话题,谢辞懂事地不追问,随着化妆师进了化妆间。
剧组先前集中拍摄男女主的戏份,眼下重点便在配角身上。
化妆期间,统筹来了一趟,谢辞礼貌地问了细节,得知他连着十天都要从早拍到晚,后面还有大夜戏,挺辛苦。
谢辞不觉得,对他来说,有工作就是最好的。
换完衣服出来,林寒又过来,跟他说:“之前整改的那个综艺要重新上线了,刚才导演组打来电话,希望你做常驻嘉宾,我答应了。”
谢辞喜出望外:“我这种小透明也有这个资格?”
林寒道:“因祸得福吧。”
付允之本是常驻,出了事之后,他被封杀,娱乐圈查无此人,谢辞却因此收获了一批粉丝。
节目整改上线,导演组考虑到可以用谢辞炒一波前因后果的热度,便邀请了他。
那综艺国民度很高,对打开知名度有极大的帮助,谢辞乐得合不拢嘴,想到什么又问:“贺先生是不是打过招呼?”
他没记错的话,贺先生手下的汽车品牌是这个综艺最大的赞助商。
林寒摇头:“没有。”
但圈子里没傻子,谢辞发病那天,贺知州抱着他哄的模样,导演组看得清清楚楚,其中端倪自不必说。
那些拍摄的照片视频虽未流出,可他是贺知州的人,这已然是公开的秘密了。
“好了,你先拍戏,我去跟综艺那边签约,敲敲时间。”
林寒的电话又响起来,他说完就按下接听键,折身往外去。
谢辞喜滋滋地进入片场,实在按捺不住,明知贺知州还没下飞机,仍给他发了消息分享喜悦。
一连十天的拍摄,谢辞每天筋疲力竭,沾床就睡,贺知州也是忙得分身乏术,昼夜不歇。
两人的联系仅限于偶尔空闲时的文字消息,虽少,却都是惦记彼此的证明。
十天后,林寒带来综艺节目的合约,谢辞跟着他去节目组,用五天录制了最开始的两期。
回到剧组又拍摄了半月,他的戏份全部杀青,导演组张罗着举办杀青宴,地址选在了州际酒店。
去的路上,谢辞忍不住给贺知州打电话,后者叮嘱:“别喝酒。”
谢辞靠着座椅:“一杯也不行吗?”
贺知州略略沉吟,考虑到他在娱乐圈的根基还太浅,虽有他保驾护航,但必要的人情世故避不过去,遂道:“最多三杯。”
谢辞的酒量其实不错,三杯对他而言仅是润润喉罢了,真喝起来,林寒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但他没这么告诉贺知州,而是乖巧地应了下来,内心打定主意只喝三杯。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次杀青宴不仅有《锦衣》的主演和导演,隔壁剧组的也来了。
那是个大导,和《锦衣》导演关系极好,碰巧在州际酒店取景,就带着自家男女主来蹭饭,美其名曰改善生活。
这一桌子坐下来,大多是圈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谢辞暗道:完了。
酒桌文化在哪个圈子都盛行,尽管在座没人劝酒,但不论是看贺知州面子的,还是真心想结识谢辞的,排着队地前来与他喝,他也没法推辞。
林寒看着他一杯又一杯,胆战心惊的。
贺总特意给他打过电话,叫他看着点谢辞,免得喝多被人占便宜。
他瞅着这场面有点儿不受控制,只觉前路渺茫——谢辞若喝醉,贺总一定第一个收拾他!
林寒急忙站了起来,在隔壁男主又一次要与谢辞碰杯时,他拦下了。
“峰哥见谅,我等会儿还有商务和我家艺人对接呢,醉了成不了事,这杯我替他敬峰哥。”
他把话说得漂亮,又是一张笑脸,对方没为难,痛快地和他碰杯。
后面的宴会,林寒把能挡的酒都挡了,以至于跑到洗手间吐了好几回。
谢辞拿矿泉水给他漱口,很是担心:“林哥,你没事吧?”
“没事。”林寒摆摆手,漱完口靠着冰凉的墙醒神,忽地笑说,“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谢辞没明白。
林寒道:“以前带你去酒局,想方设法地要你喝,你就是不喝,现在你主动要喝了,我却不能让你一直喝,风水轮流转啊。”
谢辞抿了抿唇:“林哥,我从没怪过你。”
林寒没强迫过他,虽带他去了,可他不喝他也不会强求,甚至会在他被逼得无路可退的时候帮他解围。
但娱乐圈就是这么个地方,他不要的机会,多的是人趋之若鹜,林寒作为经纪人,选择更听话的艺人是大势所趋,谁也没辙。
谢辞一直是感激他的。
“林哥,要不咱们找个理由先走吧?我看导演他们一时半会儿喝不完。”
林寒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也行,你有贺总,说走他们不敢留,你去打个招呼先回,剩下的我来搞定。”
主演和导演都没走,谢辞一个男三号,提前离场不太好,他得留下来和这些人周旋,免得影响谢辞的名声。
想到这里,林寒洗了个冷水脸,做好了喝到底的准备。
令他意外的是,谢辞没走,还在他归席时冲他笑了一下,仿佛在说:没事,大不了一起醉。
林寒有点感动,但想到贺知州,仍是尽最大努力帮谢辞挡酒。
杀青宴到半夜才结束,所有人都喝了酒,干脆也不回家了,就在旁边的酒店开了房,各自去睡觉。
谢辞有点儿晕,风一吹站都站不稳,去房间的路上全靠段丞宣扶着。
段丞宣把他放到床上,返回去拖醉得不成样子的林寒。
后者烂泥似的挂在他身上,嘴里还含混地念叨着:“喝!喝……”
段丞宣冷冷地扫他一眼:“再瞎动我把你扔大街上!”
林寒眯着眼睛看他,半天才认出人来:“段、段丞宣?”
段丞宣面无表情。
林寒忽地抬脚踹他:“狗日的段丞宣!”
他喝醉了没力气,那一脚跟调情差不多,段丞宣仍稳稳当当地搀着他,但脸色因这一句骂冷了几分:“老实点。”
林寒是真喝懵了,走了一段,两手攀住他的肩,盯着他流里流气地笑:“操,你真好看,老子要操你、操你……”
段丞宣额上青筋一跳,明知不能和醉鬼计较,还是忍无可忍地捏着他的脸道:“再说一遍,谁操谁?”
他是练家子,力气大,林寒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