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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始于初见

 

温,伸手越过时文柏的侧脸捏住了哨兵的耳垂,那里有耳洞的痕迹,却什么也没带。

向导素的量很少,味道浅淡,混在玫瑰花瓣汁液之中并不明显。

时文柏猛吸一口气,手臂发力,禁锢着他右手腕的金属拷被扯变形。他从拷环中抽出手,掩盖着的凶狠劲露了出来,不顾手掌侧面被划伤的疼痛,摸黑一把抓住了唐安的手臂,扭头就咬了上去。

尖锐的虎牙隔着衣服压上皮肤,很疼,唐安冷着脸回了一记精神鞭笞。

“咳啊!”

时文柏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痛呼声被肺内空气挤压出喉间。

他的眼前本就被遮挡,是一片黑暗,黑暗中现在翻滚浮动着浅灰色的细碎光斑,来自他眼底快速流动的血液。

耳鸣如惊雷劈开了他的意识,他的头低垂着,左臂高举、手腕被固定在金属拷环里,右手肩关节被唐安扯脱臼,无力地垂落在身边,身体因为疼痛小幅度颤抖着,胯间因药物勃起的性器也萎靡了一些。

“嗬呃——咳咳……”大约过去了五分多钟,时文柏才从精神鞭笞带来的痛苦中回过神来。

“你该庆幸我不喜欢断肢,让你保住了这条手臂。”

唐安放开捂着衣袖的手,转而掐住时文柏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手指在虎牙上敲了敲,“哨兵的恢复力很强,但就算是s级,也不能凭空再长一颗牙出来吧。”

他早就凭着哨兵当时告诉他的名字找到了档案资料,看完了时文柏曾经的履历。

“……呃?”时文柏还有些耳鸣,没太听清他的话,只捕捉到了“手臂”和“牙”这样的名词。

“这么喜欢咬人。”

唐安的指腹在时文柏的牙齿上一一碾过,语气森然道,“干脆全都拔掉好了。”

“!?”

时文柏打了个激灵,倏地忆起自己正处极其危险的环境里。

形势比人强,他喉头涌动“啊”了一声,舌尖讨好似地舔上唐安的指尖。

“你果然很有意思啊。”唐安称赞道。

放得下面子、演得了戏,能屈能伸的,如果不是受限于精神力状况,时文柏绝对能在军部混出头,而且,他看着丝毫没有受困于极危精神力的颓废样,分明还有很强的求生欲。

也对,上次他送花的时候,就是情绪饱满、热情洋溢的。

求死之人才不会四处寻找向导索求安抚。

唐安松开了手。

“阁下。”时文柏心道自己选错了反应,下意识地试图补救,“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精神力状况很差的哨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没意思的。”

可惜他才在唐安面前露出过獠牙,如今,示弱的样子演得再好也于事无补。

“阁下您……唔!”

腹部突遭重击,时文柏的声音哽在了半空,腹肌收紧显露出清晰的轮廓线,整个人受力向后晃了一点点,又被脚踝上的链条扯住,很快荡回原位。

他受伤的右手已经止血,残留在手指上的血珠甩落在地上,形成连不成线的鲜红痕迹。

唐安脱下礼服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解开了衬衫领口处的扣子,挽起袖口。哨兵刚才那一下在他右手小臂上留下了极深的齿痕,虎牙对应的位置有些渗血。

“时文柏,我还是更喜欢你凶狠的样子。”唐安揉了下刺痛的伤口,手攥成拳,击打在哨兵的下腹。

人体的本能让腹肌在受击的瞬间收紧,以保护内脏,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指节与肌肉纤维碰撞的触感,由柔软有韧性的橡胶软垫变成坚实的压缩板材。

“唔呃!”时文柏痛哼出声,腹腔也跟着发出沉闷的共鸣。

他的大腿向上微抬想要蜷缩,与地面相连的锁链扯住了他的腿,哨兵这才意识到脚上的镣铐并不是为了防止他逃跑而拴上的,只是用来限制他摇晃的幅度和姿势,让他能更好地保持伸展的状态,充当一个“优质沙袋”。

“身材不错。”

时文柏的腹肌很结实,换句话说,十分抗打。唐安甩手,满意地在自己打出的红痕上拍了拍,沾了一手的汗水,但他毫不介意,反而称赞道,“声音也不错。”

虽然看不到哨兵被遮挡的表情,不能欣赏水中的翡翠,但蒙眼会令人失去预判的能力,哨兵不知道下一拳什么时候会来,打起来更有意思。

“呼……阁下、呃!”

唐安并不是想要和他聊天,又一拳打在了刚才对称的位置上,力道更重,深红的淤血很快聚成一片,让那处皮肤肿胀起来。

紧接着又是一拳。

“嗬呃!”

时文柏攥紧了拳头,手臂发力努力向后躲避,腹肌也防御性地提前绷紧,被击中闷痛感还是让他痛呼出声,声音却和之前有所不同。

身体受到创伤的疼痛反馈给大脑,内啡肽降低了哨兵对痛觉的敏感度,情欲的火重新燃烧起来。

“呃…草……”

时文柏夹紧双腿,试图掩盖自己从疼痛中获得了快感的事实,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在脑内疯狂搜刮一切可能结仇的对家。

他确实得罪过很多人,可穿鞋的总怕光脚的,在他因精神力五维评分不达标而停职后,就没人来找过他的麻烦。

“呃……!”

受击的瞬间,时文柏的胸膛和腹肌一起收缩,整个人在半空中晃了一下。

他的肌肉隆起,身上覆盖了一层汗水,腹部皮肤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比起卡在他腰带上的玫瑰花来也不遑多让。

唐安摸了两下又热又软的成果,抻直手臂放松肌肉,心头的郁气在“运动”后消散一空,好心地说了一句,“结束了。”

“啊嗯……呃……”

时文柏大口喘着粗气。

残留的疼痛需要时间消退,哪怕击打已经停止,他的腹肌仍在紧绷状态。

他不敢用腹部发力就只能鼓动胸腔,汗水颤抖着聚成一路,沿着胸肌中缝一路向下,在肚脐处蓄积,盈满后继续向下,没入裤缝中。

唐安扯掉他的皮带扔到一边,与哨兵一起饱受摧残的玫瑰花跟着落在了地上。

西装裤向下滑落了一截,堪堪挂在胯骨最宽处,内裤边缘和金色卷曲的毛发一起露了出来,他的阴毛不算浓密,但在哨兵深色的肤色衬托下,很是显眼。

更显眼的是下方的一个鼓包,和裤子上深色的水痕。

“挨了打也不软,我该怎么说你呢……真是,不知廉耻。”

“咳…你、呼……”时文柏受不了他恶人先告状的行为,忍不住反驳道,“你给我下药,还说我不知廉耻咳咳、你,草你这个混蛋……”

唐安没下过这样的指令。

上次和时文柏做爱的体验还不错,但比起性激素和神经刺激带来的快感,他还是更喜欢掌控欲被满足的感觉——那让他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做爱对他来说不是必须的,多半是把时文柏安置在这里的下属误会了。

他最讨厌多事的下属了。

唐安没有解释的意思,“看来你很想一直被挂在这里。”

“……”

时文柏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他的体重全部挂在了被吊起的左手上,血液流动不畅,手臂肌肉已经开始发麻,手腕的受力点更是疼得厉害,别说被一直挂在这里了,最多再有一个小时,他的手就要废了。

也不是治不好,只是他不确定这个绑架犯会给他治疗。

时文柏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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