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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拜报复小皇帝2(重度强制r凌辱姜罚)

 

过去。

迷迷糊糊间,鳌拜扒开他失去感知被发黑血液封印的两臀,将自己的家伙从松弛的小口塞了进去,轻易堵满了绵软的肠道,大肆顶撞起鲜血淋漓的烂肉,血液四溅。

康熙在侵犯中模糊地苏醒,两手无力地往地面抠来抓去,本能想往前爬却徒劳,在地上抽搐不已,泛着眼白呈濒死状。由于喉咙已发不出声音,帝王无声地呕吐,无意识流出去的涎水和地上的泪液混杂在一起。

康熙一连昏睡四日,然而就算睡着,噩梦也如影随形,恐怖感交错纵横地排布在梦境的每一处角落。反复被强暴毒打,如同一块烂布被随意撕扯践踏,脏器愈发破碎,胤礽冷眼旁观的形象却日益清晰。中途康熙醒来一次,发着高烧,昏昏沉沉叫着胤礽的名字,眼前依稀浮起胤礽将强暴者血腥斩杀时冷峻愠怒的面容,最终清醒时却归于沉寂,认为很可能烧错了记忆,此情此景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

奴才在他床边焦灼地来回打转,为了治疗只得将康熙身体连同疤痕里里外外观摩透,大把大把的金创药撒下去,硬将太上皇身体治疗得大体恢复正常,指甲尽断的手马马虎虎长出的指甲如短小的枝丫,穴内也在慢慢恢复。然而阳具内里受损太重,抢救不回来了。

此事报与胤礽听时,胤礽正在看奏折。目光一顿,点头道:“干得不错。”也不知在夸奖谁。

“还有,”太医战战兢兢。“若是若是再施重罚下去,只怕他的身子撑不住。”

“一个年岁正健的汉子,有什么可矫情的。”

胤礽转眸一瞥,怀疑与冷厉的目光刺向那人,居高临下直剐得太医心头一紧,跪地请罪。

年轻皇帝漫不经心听完下人强作镇静的致歉,眼睛又在奏折上逛了一圈,倒是想起来一废太子后他皇父急转直下的身体状况,如同一棵半死不活的老树,守着遍体枯枝败叶。

他想他上辈子聪明一世,与皇父渐行渐远后,却再看不透他阿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除却视作抛弃与背叛外再难诠释。康熙那哭泣哀伤种种,甚是古怪,是装的罢;身体境况大跌,则不知是吃了些什么药,还是有愧于良心。无妨,他迟早让康熙把老底全抖出来。

思绪归笼,他暂且摸不透康熙身体病况出于何种因素,为以防万一,或许真该小心一些。

但,正值壮年的康熙如果受点小伤便奄奄一息,是否太过荒谬?皇父他本应继续坐皇位,好比天。天不塌,那副骨架难道塌得了。

“朕的身边不需要优柔寡断之人,明白吗。”

训斥毕太医,胤礽又传来侥幸逃生的小豹子实际上并不叫此名,为方便往后沿用,吩咐道。

“充分地和他行房,让他体会到自己废了。像对付下贱东西一样对待他,晚上朕要检查成果。下手时当心些,他再卑贱,命也是金贵的。”

语罢,胤礽投去冷冷凝视。亲眼见到同伴惨状的小豹子被盯得大汗淋漓,万不敢对眼前和他年岁差不多的皇帝失礼分毫,嘴上却仍旧胆大。

“奴才遵旨,您放心,奴才一定做得让您满意。”

胤礽见他目光虽然狡猾,表现暂且无大问题,再一想眼前这个毕竟是聪明人,无须顾虑他不明事理,微微笑了笑。

康熙昏睡到,堆成碎肉凝结而成的血砖,严丝合缝地融进每一分刺与刺的罅隙。除却刺尖锐光闪烁,大体形貌犹然,整个开花梨犹如用大堆大堆黑红的稠血肉屑做成,仿佛掏光了康熙体内所有柔软的肉,金属的光泽被骇人的景色全面掩盖,小豹子乍看一眼便涌起恶心的冲动,几乎是吼着叫人把这东西拿走,奔出房间吐了一回。

好不容易止住,一想到康熙体内还有更多这些血糊,而自己不久前刚在这里释放过,又再次泛酸猛咳,瞪着双眼一时渴盼吐出胃酸,倒地生病,干脆不干这差使;再一想皇帝残暴的性子,生怕自己也来个类似下场,终于回到血味刺鼻的房间。

皇帝未敌过内心惊疑的声音,一场废太子的风波席卷而来,吞噬粉碎了一切父子二人泛黄的亲密温存时光。废太子精神崩溃,神思错乱,自尽未遂;皇帝终日以泪洗面,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病重床榻,频频传废太子来,思念每解,身体便畅快一次。后来,大阿哥魇镇废太子事发,一众继承能力的皇子都纷纷活动起来。废太子半年后,皇帝揣抱修补关系的一线希望复立皇太子,遣官告祭天地、宗庙、社稷。

然而胤礽对心思飘忽的皇父早已心灰意懒,非旦未偃旗息鼓,反而私下为登基篡位之事积极奔走,力求保身。酷爱监视他动向的康熙深感不安,主动重拾废太子前二人不可言说的秘密关系,希望能通过这种祈求原谅的方式与皇太子重归于好。

重立太子后,胤礽的权力成倍扩增,有了避开康熙的理由,成天除了必要时与父皇相见,便忙得不见人影。不久,一日二人单独议事,商讨完毕后胤礽借口还有奏折未看要离去,被康熙不由分说地截留。

眼见康熙命奴才退出关上殿门,胤礽心里暗道不好,他可不愿与康熙多叙旧情。大门一关,皇太子待上的恭敬礼节转瞬间几乎消失,从前私底下待父的高傲态度浮上胤礽的面颊,他退后几步,脚步礼貌疏离,语气渐趋强硬。

“父皇,儿臣确有要事要处理。父皇贸然留儿臣下来,是否因身体突发不适,需要儿臣陪护?如是这样,您此刻更需要传太医,或者由儿臣扶您回寝宫歇息。”

康熙为胤礽陌生冷然的目光痛心不已,穷追不舍,急迫地朝胤礽靠近两步,朝胤礽伸出胳膊。

“你已重获储位,过去的事就不能将它遗忘,算作你我二人的纷扰已经两清了吗?你就算对你的阿玛漠不关心,也不肯装作孝顺,让朕省点心,也为你博得好名声吗?乖保成,好保成,别跟阿玛置气了。”

胤礽厌恶康熙这种半胁迫的口气,脚步一转,躲开了康熙的怀抱,唇角冷冷一勾,颔首敷衍,又往门口退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儿臣谨遵阿玛圣训。”

胤礽甚至不愿多应答他几句,康熙气得浑身发抖,两拳紧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语气怪异。

“你还嫌自己对阿玛不够残忍吗?你到底怎样才能原谅阿玛?”

康熙的目光紧紧钉在胤礽身上,生怕胤礽硬闯出殿门,咬了咬牙,一弯膝盖跪了下去。

他本以为能唤回儿子的一丝亲切感,却只激起胤礽更繁复的厌恨,在他阴柔的面颊上复蒙一层黑雾。胤礽深深厌拒他眼中康熙的虚伪行径,常为他的事痛哭流涕迷惑他也就罢了,如今又要寻机为他扣一顶不孝的帽子,以待日后再废么?

“皇父这一跪,不知折损了儿臣多少年的寿命。”

康熙满心以为胤礽到现在总该欣然接受了,遭到冷言冷语拒绝如坠最幽深的冰窟,急匆匆膝行几步扯住儿子的衣袖,高声道。

“你在说什么话?阿玛做父亲时你不喜欢,如今甘愿重新为你所有,你有什么不乐意的!从前不都是如此吗!”

胤礽若执意不认他这重身份,他和胤礽除了表面上的关联外便什么都不再剩下了,情急之下,康熙的语调里布满了独属帝王的威吓胁迫。胤礽见实在躲闪不能,也不再推拒康熙上赶着甚至是半强迫性地给他做奴做狗,那张冷绝美艳的脸上褪去任何波澜,什么情绪都不屑于流露给康熙看了。

胤礽表情和眼神呈现一种近乎无焦点的空白,他那双眼睛对着康熙,却让多疑的康熙感到他在透过皇父瞧其他什么人。胤礽伸手抚上康熙的脸侧,摩挲皇父随他动作殷勤抬起的下颌,轻佻地搓揉两下康熙的胡须,忽而抬手猛抽了康熙一耳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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