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捡垃圾的小崽
日常4
舒梵第一次带唐郁出来见人。都是他的老朋友,常聚在一起喝酒娱乐,性致来了也会玩点大的。
因为舒警官定下来了,大家也都带了伴侣,只有坐在对面的男人单占一个沙发,一只手搭在靠背上,若有若无地望着门口的方向。
舒梵搂着唐郁,摸小狗似的有一下没一下揉他的头发,从来乐于秀恩爱的一对突然形单影只,他单身狗翻身端着酒杯去嘲笑人家。
“你那大宝贝呢?怎么,吵架了?”
沈时洲跟他碰了个,摇头道:“出去玩去了。”
舒梵来劲了:“俗话说得好,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就是太惯着他,这才多久,就敢出去玩不带你了。”
柳不致土豪的空虚日子最喜欢拱火看热闹,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表示他最近设计了一批新玩具,路予方已经做出来了,还没有人试过。
沈时洲回了个消息,抬头,玩味地看着这两人,似笑非笑:“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越没有什么,就越盯着别人的什么。”
舒梵:“……”
柳不致:“……”
虞非天天看柳不致丢人现眼,此时也忍不住冷哼:“你想试试?”
唐郁像个被冒犯的小狗崽,听到有人说舒梵任何风声都要咬人,但这些人看起来一个能打他十个,他不敢吭声,只能愤愤不平地对舒梵说:“你有啊,你还打了我那么多次,你忘记了吗?”
他想让舒梵再争取争取,吵架不能输,但舒梵捂住他的嘴,有些好笑地低声告诉他:“快别说了,崽儿,咱不是一个频道,也比不赢人家。”
毕竟他们只有三万字,但是沈时洲有三十几万,玩的花活可多了。
人生赢家沈时洲一句话结束这番无营养的对话,换了个坐姿,不加掩饰地盯着门口。
没一会儿,从外面溜进来一少年,背着大号黑色旅行包,头上随意戴了个鸭舌帽,进门后直奔这一桌,长腿一跨坐在沈教授旁边,迫不及待地抓着沈教授的手往身上搁。
他搂着人亲了口,在教授耳边嘀咕:
“哎!爸爸,您快打我两下,半个月没见,可想这手了。”
沈时洲无语,敷衍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下巴往里一扬,把人赶进去洗澡。
“熏着我了,洗干净再出来玩。”
乐乐乐撇嘴,他是穷游,一路上风尘仆仆,挤几十人的大巴车,身上当然臭了。
“爸爸跟我一起去吧,你都不想我的啊?”他使劲在沈时洲身上蹭,要臭不能只臭自己,一边蹭一边找下一个目标。
突然瞧见对面坐了一小孩,看着像个未成年,一副小混混样,不太服气地盯着他爹。
“报告警官,这里有人拐卖未成年儿童。”
日常5
喝完酒众人转场,舒梵本不欲带唐郁去,但乐乐乐悄咪咪拉着唐郁就跑,说要带他去长长见识。
唐郁挣脱不动,一脸不耐烦:“我不去,我要回家!”
乐乐乐强行把人拉进一家会所,笑嘻嘻道:“走嘛走嘛,今晚上有集市,可好玩了。”
唐郁想,逛街有什么好玩的,浪费钱。
但真到地方他才知道傻眼,哪里是什么清清白白逛街,每一笔账目支出都需要打马赛克。
鞭子多得让人眼花缭乱,项圈也五花八门做成各种款式,还有许多奇形怪状的物品,不了解用途,但看形状就让唐郁面红耳赤。
舒梵给他发消息,给他定了个数额,让他消费完再回来。他一看那串数字,觉得自己不认识钱了。
乐乐乐带着他把场馆逛了个遍,拎着一个麻袋装东西,各种乱七八糟没眼看的东西,唐郁一边震惊一边感到羞耻,还不得不买买买。
舒梵说,少用多少,就揍他补上。
边买地时候乐乐乐边问他,你俩性生活和谐吗?他多久揍你一次啊?你们都玩过什么项目?
唐郁羞于说出口,但奈不住乐乐乐话多,且不拿他当外人,分享起自己家的事来喋喋不休,很快,他连沈教授喜欢蕾丝内裤胜过流苏的都知道了。
慢慢的,唐郁提出自己的疑惑:“挨打不是很痛吗?你怎么那么喜欢……”
舒梵对他的惩戒从来都是严肃而深刻的,罚就是罚,每次能让他脱一层皮,哪里有这人说的那么多乐趣?
乐乐乐表面上好言安慰,扭头就跟沈教授八卦舒梵技术不行。沈教授如实传达,舒梵气得牙痒,他只是在管教小孩,根本没想过这么早就把唐郁带进圈子好吧!
这些坏家伙!
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舒梵沉思,是可以循序渐进为自己谋福利了。
日常6
舒梵去唐郁学校做普法宣传,上台前,收到唐郁的短信,上面写着一封说明。
他被雇佣做打手,正在参与一起校园霸凌事件,地点艺术楼底楼器材室,卧底小唐,代号乖崽,请求长官指示。
舒梵让他原地等着,不要轻举妄动。
唐郁过一会儿,回了个,有人想打我。
舒梵从台上跳下来就往艺术楼跑,到了的时候发现唐郁一个人跟一群人对峙,了解完事情后才知道唐郁做了什么。
他自发保护受害者,用的是转移矛盾的方式,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欺负人那几个竟然放过了被欺负的,转而想给唐郁点颜色瞧瞧。
舒梵:“……”也是该想到他有这本事。
日常7
有段时间舒梵很忙,唐郁就在家吃外卖,结果一个星期不到,长了三四个口腔溃疡,他不大高兴地跟舒梵讲:
我被你养成了一只娇贵的小狗。
日常8
冬天的时候,班上女生下课偷偷看韩剧,唐郁路过时学到一个词。
他晚上回去把舒梵的备注改成了——心软的神。
有了安全词之后,陆辞好像有恃无恐,怎么折腾人怎么来。
昨晚,余欢在刑床上睡的。
说睡不太恰当,他一晚上没怎么闭过眼。
陆辞自第三天起,给他用的灌肠液都含有催情的药物,再加上严格的射精管控,陆辞这几天吃得很饱,余欢则一直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欲望被高高吊起,又迟迟得不到满足,他对跟陆辞做爱这事又爱又怕,既期待又恐惧。
陆辞很少会准许他射精,排尿也有规定,他已经习惯小腹的饱胀感,有时候会恍惚,他到底是谁?是余欢,还是陆辞捏造的玩偶?同他的一个茶几、烟灰缸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但陆辞注视他,亲吻他时,绵密又丰富的疼痛施加,他好像又活过来,有了新的身份,被陆辞爱惜、践踏,奖励或惩罚。他是陆辞的狗,脖子上有着危险的缰绳,一经逃离,立刻剿杀。
他对陆辞,有了严重到病态的依恋,陆辞一离开他的视线,就感到烦躁,慌乱,乃至恐惧。
陆辞把他从刑床上放下来的时候,余欢满脸泪,瘫软在地上,目光怨恨地看着他。
陆辞半蹲下来朝他张开双臂,平静地问:“要不要抱?”
余欢在刑床上挣扎一晚,手脚酸软麻木,盯着陆辞几秒后,狠狠地扑过去,一口咬在陆辞的肩头。
“既然受不了,为什么昨晚不说安全词?”
“你觉得说了就是不信任我?怕我生气?”
余欢没吭声,用眼神表示抗拒。
陆辞“啧”了声,等他发泄了一会儿,才把他抱出地下室,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