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揍一顿回锅
要带他去长长见识。
唐郁挣脱不动,一脸不耐烦:“我不去,我要回家!”
乐乐乐强行把人拉进一家会所,笑嘻嘻道:“走嘛走嘛,今晚上有集市,可好玩了。”
唐郁想,逛街有什么好玩的,浪费钱。
但真到地方他才知道傻眼,哪里是什么清清白白逛街,每一笔账目支出都需要打马赛克。
鞭子多得让人眼花缭乱,项圈也五花八门做成各种款式,还有许多奇形怪状的物品,不了解用途,但看形状就让唐郁面红耳赤。
舒梵给他发消息,给他定了个数额,让他消费完再回来。他一看那串数字,觉得自己不认识钱了。
乐乐乐带着他把场馆逛了个遍,拎着一个麻袋装东西,各种乱七八糟没眼看的东西,唐郁一边震惊一边感到羞耻,还不得不买买买。
舒梵说,少用多少,就揍他补上。
边买地时候乐乐乐边问他,你俩性生活和谐吗?他多久揍你一次啊?你们都玩过什么项目?
唐郁羞于说出口,但奈不住乐乐乐话多,且不拿他当外人,分享起自己家的事来喋喋不休,很快,他连沈教授喜欢蕾丝内裤胜过流苏的都知道了。
慢慢的,唐郁提出自己的疑惑:“挨打不是很痛吗?你怎么那么喜欢……”
舒梵对他的惩戒从来都是严肃而深刻的,罚就是罚,每次能让他脱一层皮,哪里有这人说的那么多乐趣?
乐乐乐表面上好言安慰,扭头就跟沈教授八卦舒梵技术不行。沈教授如实传达,舒梵气得牙痒,他只是在管教小孩,根本没想过这么早就把唐郁带进圈子好吧!
这些坏家伙!
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舒梵沉思,是可以循序渐进为自己谋福利了。
日常6
舒梵去唐郁学校做普法宣传,上台前,收到唐郁的短信,上面写着一封说明。
他被雇佣做打手,正在参与一起校园霸凌事件,地点艺术楼底楼器材室,卧底小唐,代号乖崽,请求长官指示。
舒梵让他原地等着,不要轻举妄动。
唐郁过一会儿,回了个,有人想打我。
舒梵从台上跳下来就往艺术楼跑,到了的时候发现唐郁一个人跟一群人对峙,了解完事情后才知道唐郁做了什么。
他自发保护受害者,用的是转移矛盾的方式,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欺负人那几个竟然放过了被欺负的,转而想给唐郁点颜色瞧瞧。
舒梵:“……”也是该想到他有这本事。
日常7
有段时间舒梵很忙,唐郁就在家吃外卖,结果一个星期不到,长了三四个口腔溃疡,他不大高兴地跟舒梵讲:
我被你养成了一只娇贵的小狗。
日常8
冬天的时候,班上女生下课偷偷看韩剧,唐郁路过时学到一个词。
他晚上回去把舒梵的备注改成了——心软的神。
有了安全词之后,陆辞好像有恃无恐,怎么折腾人怎么来。
昨晚,余欢在刑床上睡的。
说睡不太恰当,他一晚上没怎么闭过眼。
陆辞自第三天起,给他用的灌肠液都含有催情的药物,再加上严格的射精管控,陆辞这几天吃得很饱,余欢则一直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欲望被高高吊起,又迟迟得不到满足,他对跟陆辞做爱这事又爱又怕,既期待又恐惧。
陆辞很少会准许他射精,排尿也有规定,他已经习惯小腹的饱胀感,有时候会恍惚,他到底是谁?是余欢,还是陆辞捏造的玩偶?同他的一个茶几、烟灰缸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但陆辞注视他,亲吻他时,绵密又丰富的疼痛施加,他好像又活过来,有了新的身份,被陆辞爱惜、践踏,奖励或惩罚。他是陆辞的狗,脖子上有着危险的缰绳,一经逃离,立刻剿杀。
他对陆辞,有了严重到病态的依恋,陆辞一离开他的视线,就感到烦躁,慌乱,乃至恐惧。
陆辞把他从刑床上放下来的时候,余欢满脸泪,瘫软在地上,目光怨恨地看着他。
陆辞半蹲下来朝他张开双臂,平静地问:“要不要抱?”
余欢在刑床上挣扎一晚,手脚酸软麻木,盯着陆辞几秒后,狠狠地扑过去,一口咬在陆辞的肩头。
“既然受不了,为什么昨晚不说安全词?”
“你觉得说了就是不信任我?怕我生气?”
余欢没吭声,用眼神表示抗拒。
陆辞“啧”了声,等他发泄了一会儿,才把他抱出地下室,去楼上涂药。
余欢手腕脚腕被挣出一圈圈骇人的淤痕,手上是砸床的乌青,手指也抓挠出斑斑血迹。
“我不介意你伤害自己,只要你觉得可以承受。”
上完药,陆辞找了根乌黑的鞭子出来。
余欢情绪平复了不少,低眉顺眼地站在十字刑架前面,看不出先前的恐慌和阴鸷,也见不到后悔和害怕。这样的人调教起来很困难,他不怕惩罚,外在的任何手段都不能让他真正的屈服,唯有陆辞是把钥匙,可以调动他的七情五欲。
把凶狠的疯狗收服成仅供一人驱使的忠犬是一件很棒的事,但作为主人,也要接受他见不到主人就会原形毕露。
陆辞想掰一掰他这个毛病。
他没有绑住余欢,而是往余欢手里塞了俩煮熟的鸡蛋——他们的早晨之一。
“十下,我试试鞭子。”
话音刚落,陆辞手里的鞭子就抽上了余欢的脊背。从左往右斜着落下,左边的肩胛骨打头,横穿整个腰背,鞭梢最后落在臀峰。
顷刻间,一道紫红的鞭痕瞬间浮起,一部分不耐抽的皮下甚至透着血痧。
余欢却好像早有准备,只是晃了晃身形,闷哼一声,然而下一鞭循着刚才的印记接踵而至,部分重叠处隐隐破皮,余欢瞬间全身紧绷,重重地把头磕在刑架上,几秒后再抬起来,木质的刑架上留下一团湿濡的水痕。
后背从最开始光洁瓷白变得鞭痕遍布,余欢也由咬牙忍耐到低声嘶吼,疼痛变得尖锐又剧烈,无情撕扯着他的神经,他头脑发胀,每次鞭子还没落下来,光听那赫赫风声都忍不住紧张,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躲,但最后两下已是意识模糊,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陆辞倒是清楚,他过去掰开余欢的手,把鸡蛋完整的拿了出来。
余欢宁愿用头去撞木架来缓解疼痛,也没有把鸡蛋捏碎。
即使早有预料,陆辞还是忍不住冷笑。
余欢浑身湿汗,双臂用力将整个人挂在架子上,他还未从方才的疼痛中缓解过来,身上的肌肉也还在生理性颤抖,陆辞冷眼看着他,等他消化完再说。
余欢没让他等太久,两三分钟后,就脸色苍白地起身转了过来,敏锐地察觉到陆辞身上的低气压,他观摩着陆辞的神色,以为是自己刚才表现不佳。
陆辞一言不发,余欢又缓了缓,才哑着嗓子开口:“我又做错了什么吗?您告诉我,我会改。”
还不算无药可救。
陆辞把鸡蛋摊开给他看,余欢神情疑惑,他自认为没有把鸡蛋弄碎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任务,然而陆辞却说:“你表现得很差劲。”
余欢惊异,茫然地望着他。
陆辞点了点他额头撞出来的那块红印:“要借力忍耐为什么不握拳?因为我给了你这两个鸡蛋,你怕弄碎我会生气,是吗?”
余欢点点头,眼中疑虑更甚。
陆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