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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她味(h)

 

乌鸦为她擦拭掉腿间放肆欢爱后的证据,白浊里掺着些许血丝。他又忍不住,低头亲吻禁区。这块处女地,终于花落他家。

黎式出声喏喏,呜呜咽咽,早就没了丁点力气。他轻拍她的脸,喊她名字,没有回应。他知道她是累极了,大发善心暂时放过了她。

男人站起身,餍足而精神抖擞。回手拔掉插在背上的钢笔,留下一个小型的血窟,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把床上的女人抱进盥洗室,清洗了一番后套上他的衣服,再抱出来。原先的那张床早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他便把她放在大沙发上,盖上毯子后,又进了浴室。

本歇息了的欲望,因为帮她洗澡时的一番触碰,现在又高高起立敬礼。乌鸦对着镜子看后背上被她扎出来的伤,以及那些乱七八糟零零落落的抓痕。左手虎口和侧颈上,都还有她留下咬痕。世上哪还有人有那么大胆子,能咬成这样,唯她一个。

他也不生气,反而笑出了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美满在心口填满、漾开。仿佛是养了一只会咬人的猫。虽然暴躁,但是可口。

最关键的是,她符合他的心意。

乌鸦进淋浴冲凉,解决完第二发后出来看沙发上的女人,黎式早就睡的不知天时何地,那个样子,差点让他以为她是昏迷了过去。男人走过去抱住她翻身,而她身量只有他的一半大,把她迭在自己身上,一齐在沙发上挤挤凑合。

本来不小的沙发在他的参与下,一下子变得局促。黎式趴在他胸口,她轻微而绵长的呼吸声让他整个人一下子卸下压力,安心起来。

情欲退去后是满心满身的舒心和眷恋。他顺着她光滑的黑发,一下一下轻抚,像在哄骄矜的猫。

“阿式,你是我的了。”黑夜里,叁万里高空处,他对她宣告。

前世今生,她都是他的执念。是他的月光。

是归家的一扇晚灯。

黎式醒来的时候,睁眼一看,是一方陌生的天花板。

脑袋空白,但随着身体某处的钝痛,昨夜的狂放和堕落如电影重放,尽数重现她脑海内。她被身边一个火炉紧紧贴住,一块石头好似压在胸口,让人窒息。低头一看,发觉是某人的手臂。

她被男人困死怀抱中,沉睡中也不得分离。或许她现在应该哭泣、应该疯癫、应该不管不顾向警局狂奔,然后控诉受到强奸。但她却无比冷静,悄无声息。因为她知道就算那么做了,也都是徒劳。自己和他的手段天差地别,而她也较不起这个真。

男人天生强悍,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睡眠无须入睡,只顾着身边动静。黎式一动,乌鸦便收紧手臂,贴紧过来。

两具赤裸的身躯相碰的瞬间,化学反应瞬间起效,某处硬骨抵住她后背,同她说早安。

她面无表情,依旧盯着天花板,不肯看他半分。

男人无所谓她的冰霜冷面,一夜是他的人,这辈子都是他的人。反正她是跑不掉了。

“早啊式。”他拖着长长的懒音,满足非凡。

早你个死人头。

“我在哪里?”黎式开口说话,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会哑成这样,“你又将我带去边度(哪里)?”承载着她全部希望的飞机起飞了,却带给她最灭顶的绝望。最后流落,不知何处。

他拱在她耳畔侧颈,边亲边回答,“台湾。”

又是一个她陌生的地方。黎式起初时有些意外,但马上就接受事实。反正跑不了,不是回家,在哪里又有什么分别。本来以为身上会粘粘乎乎很难受,却是意外的清爽,当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帮她做的这些事。

“你行开”,她躲开男人凑过来的唇,推他胸膛,“重死了快起来”

“我不重你怎么够爽?”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怀里,他怎肯放开,咬她耳垂,热气喷洒,句句诱惑。

“昨夜你中唔中意?嗯?”他又暗暗顶她,逼她说话,“出声。”

黎式烦了死他这股劲,双腿一夹,试着躲开。可她的永远快不过他,他抵在她中间,掰起她下巴,和她对视。

这一眼,让她瞬间把过去所有屈辱和委屈全部记起,她真的好恨,好恨。眼泪几乎是瞬间的全部涌出,她终于崩不住一张冷静持重的面皮,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他坐起来,披头散发,化为泼妇,精神错乱,大喊喊叫——

“是啊,我爽!我爽上天!我而家恨不得天天被你压在身下干得死去活来做到仆街!你满意了?你满意了!?”

乌鸦一怔,抓住她肩头用力摇晃,喊她名字,“阿式阿式!”

黎式反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这一下男人措不及防,挨得结结实实,半张脸火辣辣地疼。他什么时候被女人打过?心头瞬间冒起火,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室内延长出一场沉默。

黎式抱着被子,把脸埋在膝间,终于开始放声大哭。这种纯粹的,毫无掩饰的悲伤牵动他的心跳。她终于哭了出来,也让他松了一口气——他其实也怕她执拗的脾气。

等她哭到声嘶力竭,身子一斜,倒下去,刚好落到他的怀里。

他替她敛起湿发,问,“哭够晒?”

她哑声反问,“你仲唔死(你怎么还不死)?”

男人轻笑,吻在她额头,说,“你唔记得?我哋第一次见面嘅时候,你就讲,恶人点解会死。我听你话。”

“你听我话?”黎式冷冷一笑,从他怀里起来,抬头看着她,眼中氤氲不散,勾人心魄,“那我现在就要你去死,你去吗?”

从前他自认定力极佳,如今却受不了她一个眼神的诱引,蹙眉嗔骂,都娇媚入骨。以吻封唇,他说床单间最为缠绵的话,“我即刻去。死在你身上。”

话落翻身,压在身下,两根手指探索开道,秘径经过一夜开垦竟还如完璧似初,令他惊喜无比。

黎式感受到异物的进入,皱眉推人,一个劲叫他出去。那男人怎么肯,开过一次荤的男人,压根没那么好打发。他的手指本就又粗又糙,任他为所欲为的后果就是在前戏时就差点泄身。

乌鸦单手把她翻了个面,她的脸贴在枕头上,看不见背后男人那双贪婪的眼。他也迭上去,感受背脊上的骨骼顶出来,蹭着他的肌肉。黎式的四肢纤细,是他觉得一只手就能折断的程度,但偏偏又生的乳软臀圆,令他爱不释手。

欲望蓄势待发,嵌在她的臀线里上下摩擦滑动,等待最佳时机。

他知道她放不开。当然,叫她怎么能放得开?在黎式的认知里,和爱的人做才叫爱。和不爱的做,那叫奸。但她被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抓来太久了,在床上互相对抗的时间几乎占据他们相处的整一半。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哪里敏感,哪里脆弱。知道她每一声叫喊,每一滴眼泪,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

手臂撑在她的两侧,他从上向下地俯视着她的侧脸,和自己比起来,她就如初出茅庐的生头小子,青涩稚嫩。有他从上到下的、有预谋的撩拨,她终于禁不住生理反应,向男人一点一点打开自己的身体。

他很会看时机,大掌提前捂住她微张的嘴。下跨,沉腰,一插到底,一鼓作气。

“啊——唔”

她的尖叫全部被他捂在掌心下,耳畔只听见一声他颠倒神魂的叹息。

偏过头,他一面勾她的舌重重地吮,一面大力挺动腰胯,重重地捣。一上一下,两张嘴都被他满满占有。

生理的眼泪被逼出来,黎式实在受不住,再不管颜面脸皮,哭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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