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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夜情(微h)

 

夜里他回去得很晚,刷开房卡进门的时候,室内一片寂静。

一盏床头灯无声地亮着,躺在床上的人卷缩着,大半张脸盖在被子下,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黑色的长卷发铺在枕头上。

走进这扇门,他已经不自觉的收起了在外面放肆挥洒的煞气。因为有她在的地方,就有回家的感觉,尽管这只是酒店。

黎式早就睡熟,全然不知危险靠近。直到口舌被无情缠绕,呼吸困难,才被迫从梦中惊醒。

“你唔”

是不是人来嘅?

她推不开他,也躲不掉他,心一横直接躺尸,卸了所有力气,干脆双眼一闭,随他的便。

乌鸦突然停了下来,拍拍她熏红的小脸,笑道,“喂,别装死。”

她拿脚踹他,“快滚,重死了。”

那男人却利用力量优势,扯着被子把她整个人都裹住,像个蚕蛹被他压在身下,“白日里你擅自出门,我都没跟你计。而家你又冲我发什么鬼火?”

果然她的一举一动都会传到他的耳朵里。黎式觉得很无语,什么叫她发火,凭他做的那些烂事,难道还要指望她能有什么好脸?

她闭眼不说话,他就闹她,闹到她实在受不了,才半讨饶半嗔骂的出声,“洗澡去,一身臭汗回来还贴我,求下你能不能替我考虑考虑啊。”

乌鸦这才肯放开她,拿了衣物转身进了浴室。黎式被他搅得睡意全无,浴室的水声传来,更吵得她心中烦躁,干脆坐起身来,开了电视。

深夜台,没几个频道在播,抓着遥控器换来换去,也没换出个可以看的,干脆就随便摁了一个随它放着。

男人洗澡很快,黎式刚刚换好台,他就已经擦着湿发出来了,浴巾松松垮垮地围在腰间,腹肌向下延伸隐入秘处,令人浮想联翩。

如果说在黎式烂事一堆的人生里还有什么能说幸运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暴躁的绑架犯,从外形上看,好歹是个靓仔,身材可以媲美健美先生。

“睇电视?”

“嗯。”

乌鸦哥无趣发言,“电视有什么好睇。”

黎式故意唱反调,“睇明星咯,各个年轻,又生得咁靓。四大天王,无数少女梦中情人。你年纪大咗,不懂好正常。”

年纪大?还从没有人说过他乌鸦年纪大。黎式性格稳重,行事或打扮都偏于老成,便总是会让人下意识的忽视她才22岁的年纪,如今重新一提,细细一算,自己确实实打实的要比她大出整整十岁,这个认知又出现在乌鸦脑海里,便更加气不打一出来。

“你话咩啊?边个老?”他扑上床去掀她的被子,“是不是前两日你教训得唔够,要唔要我再卖力一点?”

黎式的脑袋里直接冒出一个问号。他在讲什么屁话?不卖力她已经昏过去了,再卖力一点,她直接死了算了。

她抓住他作恶的手,忙着往一旁多闪,却次次被抓回来,双手反被他制住。他不由分说,去分开她的双腿,黎式立刻惊慌起来,“你能不能有点人性,我还痛着,你就畀我休息两夜,得唔得啊?!”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两秒后,却依旧我行我素,她恨的直接喊他的全名,真没见过这种无赖。

“别动”,乌鸦压住她乱扑腾的手和腿,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看看,给你上药。”

她愣了一下,对他的话将信将疑。

男人对上她怀疑的眼神,无奈下了床,从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口袋里拿出里一盒药,往床上丢。

“你自己睇,我几时骗过你。”

他又什么时候守过信?黎式不同他这张破嘴计较,拆开了药盒看说明书。还真是涂抹的药。她自己都没想过买这种药,那个男人竟然会考虑到。

黎式还愣在原处,乌鸦已经重新坐回床上去分她的腿,吓得她赶紧躲,慌慌张张的翻身下床,想去浴室,“我自己来就好,不劳烦你。”

他一只手伸过去,把她摁回床上,拖过她双腿支起,动作虽强硬却也不至于弄疼了她。他俯下身去,掀起她的睡裙,褪去里裤。

她又羞又恼,却拼不过他的气力,只能躲。

男人一掌拍在她的圆臀上,笑道,“躲什么?干都干过了,你还怕我睇?”

不要脸!

黎式气得直踹他,却反被他握住脚,一拉一拽间,直接药剂塞进红肿的花径里。她没做任何准备,突然遭遇外物的入侵,直接被刺激地叫出了声。

因为内道太紧,身体便本能的将药剂排出体外。

乌鸦被她这声叫的直接血冲下腹,看着她花穴翕动,一收一缩的样子,二弟直接起立致敬。

她太紧张,身体没打开,便连药都塞不进去。他看得眼热,便情不自禁俯下身含住花核逗弄,联合着手指又几番搓弄,等她稍微适应一点点,便立马将药推了进去。

他最爱调戏她,“咁细一粒药都食唔进,竟然能食下我的,唔怪得我次次都要死在你身上。”

听到这荤话,本就紧绷的身体强烈地颤抖了下,她随手抓起旁边的枕头,劈头劈脸的向男人砸去。他故意挨了两下,才起身反击。二人在床上打闹,黎式没讨到什么好,还累的气喘吁吁。

当然,这对乌鸦哥来说,都是情趣。

一番扑腾,围在腰间那块原本就松垮的浴巾早就脱落,露出高高昂头的巨物,吓得黎式赶紧背过身。他赤裸相对的抱住她,贴在她耳边厮磨,

“听冇听过一句老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黎式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这句话她当然是知道,只是不信从他这个无赖嘴里说出来会那么单纯。

“不就是我们这样?”乌鸦指了指床头板,又指了指床尾,“头上干起,尾上和。”!!

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没等她发火说什么,一张嘴早被他封住,熟悉的,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一下子猛灌肺腑,她一下子软在他怀里。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他要提枪侵入的时候,她才猛然惊觉,用力的推开他,说不要。

对上某人煞黑的脸色,黎式态度坚决,“刚上了药你就来?拜托你把我当个人。”

男人眸色沉暗,好像有些失望,又低头在她胸前啃了她两口,才甘愿稍微抬身来跟她说话,“唔得做,你仲勾我?”

“我勾你?”黎式的白眼差点要翻到天上去,“大佬你搞清楚,是你像个死流氓对我”

在他危险的眼神中,她说话的声音越说越轻,却突然又觉得自己已经输了人,绝不能再输了阵仗,便重新抬起头来说话,“反正我而家是病患,你若真的对我好,就多心疼我点。”

“心疼你?”男人牵过她的手,往下面引,不顾她的逃避,握上他的烙铁不放,“我心疼你,边个心疼我?你自己讲,这怎么办?”

黎式从没碰过男人的那处,自己的手被他的手压着,齐覆在上面,陌生又火烫的触感,像有一团烈焰从手上开始往上烧,烧红整张脸。

“我点知啊?”她两眼一闭,打算装睡,“我困了,你自己去解决。”

他马上否定这主意,“我女人在我床上,仲叫我自己解决?传出去我乌鸦点在外面混?”

“大佬,你唔讲我唔讲,边个知?”出了这张床,这间房,谁管这些烂事。

他不满意,就重新拿出旧伎俩,压着她的手暗暗地顶她,逼她说话。黎式被闹得烦了,干脆用力一抓,痛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一下子挤进去半个头,掰正她的脸教训,“长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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