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躺又躺不平卷又卷不赢只好跟老男人跑了
身体着想,我婉拒了他一下。
没想到他只是亲着我脸颊呢喃细语额和我说道:“既然你不想我进来也行。”
他手指继续抠挖着,拇指按压过我的阴蒂,按完指甲弹了一下,我的身体有些猝不及防的颤抖了一阵。
他很是满意我这反应,“真是可爱,让叔叔好好疼爱你一番。”
我没什么拒绝的权利,只见他从书桌上笔筒李拿过一根十五厘米长的黑色钢笔,让我舔湿就拿到我逼口处刮弄着我逼口附近的软肉。
阴蒂也被他用钢笔挑着暴露在空气中,轻轻一碰就能让我达到一次小高潮,敏感极了。
他刮弄着我阴蒂好几回,害得我想尿尿了,可我还在他办公用的书桌上,边上有不少重要文件呢,我哪敢,只能忍着。
希望他快些玩腻吧,阴蒂被他玩了好一会,虽然不痛,但是都红了,他拇指又过来碾压着问道:“喜不喜欢?”
我咬着嘴唇点头,尿意越发强烈了。
只好抓住他手臂上的衣服缓解注意力,被他磨了好几下,那根钢笔就被他用指尖顶着推入。
异物入侵的感觉不是很难受,因为钢笔也不是很粗,手指粗细,只是他真的很了解我的身体结构。
都不用事先观察,那根钢笔的头部精确无误的按压在了我子宫口的位置上,并不是完全愈合的,而是有一个小指头大小的圆形空隙,如果耐心扩张就能插进我子宫里。
他就是这样做的,压着钢笔一直在我子宫口的凹陷处打磨刺激,我身体忍不住发颤,大腿肌肉绷紧,脚趾蜷曲。
咬着牙承受着,过了好一阵他突然发力,把大半截钢笔推着插了进去,完美卡住我整个宫颈。
我受不了这种刺激,剧烈颤抖还差点在他桌子上喷水失禁了。
他插完就把手指退了出来,替我抚摸着。
我不喜欢他这样,只能小心翼翼的询问:“黎叔叔,可以把钢笔拿出来吗?我难受。”
他亲吻着我,不知道按了什么开关,卡在我子宫颈的钢笔猛然跳动,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嗯啊、”
立马合拢腿挤压着阴道,我最怕他往我子宫里塞跳蛋了,那该死的震动要是不关起来,我无时无刻都会处在情欲里。
“黎叔叔?”
他却把我压着在书桌上:“好好受着。”
我拒绝的摇头,没想到子宫里的钢笔震动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嗡嗡的侵蚀着我的理智,我死死抓着他衣服都要哭出声了。
“不、不行、小逼想尿尿了。”
他这才把我抱到床上,但还是不准我拿出那根钢笔,掐着我的大腿根结实的手掌覆盖上来安抚我的阴蒂。
我脸都红了,体温迅速上升,这种做法太刺激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双腿合了又开,反复几次后他让我转过身,趴跪的方式抬起屁股,我脸贴在床单上,他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我阴户上的媚肉。
然后转换成厚重的巴掌,清脆的一声扇在我逼口上,我抑制不住发出呜咽:“唔、嗯……黎叔叔。”
他接着扇了第二下,我彻底被打服了,邀请他那般摇了摇屁股,果然换来更多巴掌。
扇打声和我的淫叫声混合在一起连绵不断,钢笔的震感再次被加大,每隔一段时间还有细微的电流释放。
我一边哭着一边请求他扇打,连续二十几次巴掌落下来,硬生生把我扇到失禁了。
我颤抖着身体流尿,子宫里还时不时被电流刺激着,竟然是连控制自己的口水都做不到。
红着脸颊呢喃呻吟着:“嗯、最喜欢叔叔了。”
“小逼被叔叔照顾得好棒,好喜欢……”
电流好一会才停止,我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被他翻过来抱着腿张着。
他手指探进去把那根钢笔拿出来,又拿来一条特制的贞操裤,上面有一根狰狞的黑色假阳具。
目测都快二十厘米长了,肯定能狠狠插进我子宫里。
我眼神迷离的喊了他一声:“黎叔叔?”
他拿着那根阳具抵押在我穴口附近和我解释道:“乖,叔叔要出门一趟,不能带着你,穿上去,会让你舒服的。”
我已经完全被他带偏了,拒绝不得,让他扶着,缓慢坐在这根假阳具上,宫口经过刚才的教训没那么容易打开的。
研磨了好一阵子才松了口,阳具插入后上面满是颗粒的痕迹磨蹭过我宫颈处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让我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腕让他用这根假阳具狠狠抽插了好一会,快插到底了,对准我阴蒂头的地方还有一块带颗粒的凸起。
大半截阳具被插入我子宫里,我发出满足的呻吟:“嗯。”
他拉起贞操裤的带子让我穿好,还是橡胶材质的,能彻底贴合我的皮肤,不让阳具轻易的从我小逼里退出去。
什么都被塞得很满,我脸上的红晕一直退不下来,每次夹紧双腿就有巨量的快感袭来,根本站不稳。
都这样了,他还是让我穿好其他衣服,贴在他怀里。
我稍微一动,就会触发假阳具的震动开关,爽得我头皮发麻,完全不能自理了。
等江文彦回来,他也没让我脱了这该死的贞操裤,吃饭时因为坐着的缘故,阳具一直顶着我的子宫震动,我浑身难耐又不得不保持镇静。
免得被他看出端倪来,好不容易熬到江文彦吃完饭,我想回自己的房间,那贞操裤又被他远程控制启动了电流开关。
电得我身体发软,要不是江文彦手疾眼快扶了我一把,我能从楼梯上摔下去。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咬着牙一脸难耐,双腿不自觉夹紧,鼻尖都热出了一层热汗。
江文彦眉头都皱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我摇着头勉强道:“没什么,就是身体不太舒服。”
他肯定不信啊,我这幅表情他也很熟悉,带着怒意质问道:“他对你到底做了什么?”
“让你如此死心塌地。”
我被电流刺激得只想往他怀里靠,我急需男人的安抚,“痒、”
“哪里?”
我咬着嘴唇和他解释道:“小逼痒。”
他连忙扯下我裤子,果然看到了江黎安给我穿的那条贞操裤,气得脸都发绿了,直接把我抱了起来去了他卧室。
贞操裤又没上锁,拿把剪刀剪了边缘就能扯下来拔出那根假阳具,被折腾了一下午,我逼口剧烈收缩着,怎么合也合不起来。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幅骚样,连忙用手挡着,他却阻止我的动作,强迫我把腿张着。
完全和他爸一个德行,我急了,我不想让江黎安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身上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毕竟我舍不得这每个月二十万的零花钱。
只能拉着江文彦的衣服哀求道:“你、你别看了、是我自愿的。”
“我就是喜欢他这样对我。”
他气归气,也没做出太多出格的动作。
却再也不愿意让我穿回那条贞操裤去了,我双腿被他掰着,乳尖发烫,他也不顾我阻拦往我腿心处埋头。
柔韧的舌尖撇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温柔又细心地替我缓解着我重重不满。
我仅存最后的理智再告诉我,我不能这样做,都分手了,还让前男友给我舔逼这种事。
我试图推开他,但是越推他贴得越紧,我被他死死禁锢着,别无他法,我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抓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