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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工作范例(/压腹/产卵/C弄双X)

 

不论雄性个体是人类、牲畜乃至怪物,父亲始终只能分娩出畸形儿,几年前因一场荒谬的资料外泄曾在帝国浅网引起过风波。他唯一存活的子嗣只有我。而传言机构突破了这项技术,因而我必须设法了解他们的真实进展,必要时将父亲带回来。

根据我搜集的资料,机构将于春田公园的产品宣传发布会上公开新技术的民用部分细节,我可以以此推测他们的方向。与博噱头的性奴展销会们不同,发布会现场典雅而体面,它固定在一处剧院式的建筑召开,普通游客看电影似的戴假面坐在标记序号的沙发上,而帝国名流们将西装革履地带着伴侣或狗奴坐在私密的专属包厢中,享用着香槟与海鲜野味以及奴隶们的服务。所有新产品都会在舞台中央或投影幕布上展示,包厢内的宽屏彩电事无巨细地转播新产品每一处细节,但不论是哪个档次的观众,都像玩家期待游戏展般对帝国色欲最前沿翘首以盼。发布会长达三小时,而我想出一条折磨父亲的绝妙办法。

帝国曾对从集中营释放的战俘进行调查,他们刚从饥饿、苦役与斑疹伤寒中解脱,军方为归来的英雄提供丰盛的餐食,而这些吃发霉面包和蛆果腹的人却因鹅肝、火腿与葡萄酒胃肠出血而死。还有一篇在帝国社会学界反复被引用的经典论文,长期服刑的犯人将失去回归社会的能力。食物、舒适的环境、自由,正常人类几乎会像追求呼吸般追求它,但剥夺它又重新粗暴地给予,对受害者反而是一场酷刑。这类猜想能贯彻到父亲身上,他当一条母畜的时间实在太久,久到他的雌穴无法离开男人的阴茎,因此让他重新过正常人的生活能施加深远的痛楚。

我用父亲的信用卡预定了剧场包厢,有许多预留给我的拷问时间。父亲已经开始为盛装出席准备了:他打开更衣室的衣柜,里面整齐堆叠着为性奴提供的丝袜和蕾丝内衣,他挑选了一条珍珠内裤,薄如蝉翼的细纱布料堪堪遮挡阴阜,而最大的珍珠一颗压迫阴蒂,一颗卡入女穴。他熟练地穿上它,随后是细细勒着他大腿嫩肉的半透明丝袜,他圆润的脚掌隔着黑色尼龙踩住地板,双手将袜子卷过膝盖,但我阻止他继续动作。我推开了为主人们提供的衣物柜:“我要你穿这个。”

属于主人的衣柜千篇一律,多为不同款式的高定西装三件套,可以租赁也可以购买带走。父亲平时应该穿这些衣服,可惜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正常生活了。我看着他披上衬衫,粉红的手指发着抖扣合衣领的纽扣,他的乳房将衣料撑起弧度,奶头在素白的雪纺布后若隐若现,陶瓷般光滑的肌肤随着他弯腰抬头的动作缓缓流淌,肉鼓鼓的腿心因摩擦渗出发亮的水光。他感受到了我的视线,情动地夹了夹腿,竟有些羞怯回过头说:“还是让爸爸继续做母狗吧……”

“你如果想做母狗,我就用母狗的方式对待你。”我不容许他拒绝。爸爸只好脱掉他的情趣内衣,向我求情男士的四角裤会磨得他凸起的阴蒂高潮连连无法走路,我便做出唯一的让步——他能穿一条质地柔软的女式三角裤。他穿上衬衫夹,然后是西装裤、领带、马甲和外套、皮鞋,三件套的修身腰线勒得他喘不过气,像被困在一套紧覆身体不得动弹的胶衣里。我为他梳理好他柔软的黑发,再给他完成整理领带之类精细工作,他脸色惨白地看着镜子,一副死人般僵硬的样子,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我的父亲很漂亮,此时的他仿佛重新被埃瓦斯普林的荣光垂怜。作为双性人,他的面容轮廓分明又小巧精致,洁白的额头宽而平整,玻璃般的灰蓝色眼睛不含感情地望着远处,这令他有冰雪不容侵犯的高洁,正如威廉堂兄肃穆矜贵的气质。只要稍加装扮,他淫乱的本性能被这一假象轻易遮掩。他重新穿上正常人的衣服,立在人前像位面容隽秀的绅士,但我能闻到他发出的浓重骚甜,我知道他完全没吞下任何东西的两口逼肉已抽搐着吐出淫水了。

“爸爸,我们去吧。”我伸出手邀请他。他迟疑了一会,最后动了动嘴唇,用滚烫的手发抖着回握。他似乎忘记如何在阴道或直肠不塞异物的情况下走路了,我们走的很慢,他忍着呻吟艰难地迈开腿,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我的掌心。等我们抵达包厢时,他坐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向我展示股间,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

观光包厢宽敞而豪华,是个占地十平米的考究房间,租客能在其中享受源源不断的香槟与水果甜品,也能边近距离收看机构新产品展出、边实测新产品性能。我的父亲并拢双腿靠坐在沙发上,交叠的手放置于膝盖,灰蓝色的双眼谦恭地半垂,柔软的黑发被发胶整齐地后梳,犹如浇筑的蜡像肃穆端庄。他看上去像位真正的绅士,即便冰冷而不可接近采撷,也令人心生仰慕与敬畏。我曾希望我有这样的父亲,今日他以这种形象出现在我面前,我便假装忘记我们不愉快的过去、假装他是位威压慈祥的好父亲、假装他爱我。

房间已被我封闭,只有灰白的转播幕布和天花板黯淡的粉色吸顶灯闪着微光。毗邻沙发的冰箱陈列香槟酒与高等级红酒,果盘和蛋糕糖果也由服务生提前备好,客人可按菜单摇铃索取任意餐食。为了客人能颠鸾倒凤得尽兴,包厢内还有双人床和占整整一面墙的塞满道具的橱柜,我找到了他几周前在厕所卖淫时使用的催情剂,它混着亮片盛放在贴满水钻的小钵里,看上去像某种新品平价草莓味护手霜。在我的余光中,父亲自以为不留痕迹地夹了夹腿,他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些药物锦上添花了。

我的父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违抗我,哪怕他对我极尽鄙夷嘲弄,也不敢表露一丝端倪。我把他搂在怀里,他也识趣地用脸颊凑近我表示亲昵,我想吻他柔软的嘴唇,但我不愿显得像个初次体验的大学生,于是我首先解开他的领扣。我应当用靴底践踏他,用藤条鞭笞他,撕烂他的衣服用阳具或锐器奸淫他,让他成为雪白皮肤包裹的软塌塌湿乎乎的肮脏烂肉。向他寻求“父爱”或是“母爱”,是对我多年来苦难的背叛,是种可耻的懦弱。然而我的父亲现在是我的妓女,我对妓女的任何要求都是合理的,他只是承载我欲望的容器而已。

想到这里,我粗暴地扯掉他的衬衫纽扣,他的西装外套和浆洗过的内衬花瓣般剥落至他的肩膀处,他白皙圆润的双肩和那对乳房便是赤裸的花蕊。父亲双颊布满红晕,改造后蜜瓜大小的胸乳随着他起伏的呼吸湖面微波般摇晃,前襟早被奶水浸得湿透。我见过他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他姓埃瓦斯普林时检查身体的裸体全身照,他十岁出头时很瘦小,臀肉干瘪地挂在髋骨上,两只小乳房蔫巴巴地从肋骨间隆起,而他在妇科检查床上拍摄的阴户则像幼女般窄小,干燥且毛发稀疏。他变成如今的样子要归功于鲁道夫的调养,他聘请营养师甚至使用昂贵的法术药剂让父亲的身材变成符合他审美的丰腴,为了强化双性人的优点给父亲的餐食中掺入大量激素,还强迫他长期催乳。机构接手鲁道夫未竟的事业,把父亲打造成吃特殊饲料的高级乳牛,他的奶水在地下市场能卖出可观价格。在我发呆的时候,父亲配合地握住我的手,把它放在他发烫的左乳上,鼓励我合拢手指,用掌心摩挲他挺立的胖奶头。

“好孩子,来爸爸这里…”父亲低声细语,像位新婚妻子对丈夫羞赧又娇媚地说,“帮爸爸把里面的奶水吸出来吧……”

我埋进他的胸脯间,光滑温暖的乳肉贴着我的脸,令我感觉像被他柔软的嘴唇亲吻。我叼住他其中一只奶头,爸爸浑身触电般一颤,挺身将胸乳往我嘴里送,我知道他又湿了。我的舌头围绕他富有弹性的粉色乳头打圈,用牙齿叼住它用力吮吸,稀薄的奶水在我口腔里喷溅,爸爸的双臂紧紧拥抱我。我小时候也曾如此依恋他羽毛枕头般安适的胸乳吗?但想到这是我依靠暴力赢来的堕落仿制品,我的幸福立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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