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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苹果(潘塔罗涅线)

 

室的时候想。我要用膝盖狠狠撞击他的腹部,然后拿警棍把他打一顿……最后、把我的阴茎放在他嘴里……

钟离迷迷糊糊想着,突然清醒起来,身后涔出一层冷汗。达达利亚让他坐在洗漱台上,灌肠器的管道怼进柔软的肠壁时钟离抽了一口气,他牙根发颤,嘴唇一张一合,过了一会儿才呜咽出声。

“还没开始你就要哭了?”达达利亚对他的反应很惊讶。

“你懂个屁,”钟离哽咽着,觉得声音过于弱气又憋了回去,“直男可不会想把性器放在另一个男人嘴里。”

达达利亚挑眉,捏起他的乳尖,轻轻舔舐他的耳廓:“你想吃我的鸡巴?你那么凶,我怕你把他咬断。”他低低地笑起来,用胯下的一团蹭着钟离的大腿肉。

钟离:“……”

钟离感觉好累,好像这所监狱不单在强奸他的身体,还在强奸他的大脑。

达达利亚比阿贾克斯准备充足太多,不但仔细清洗了他的肠道,还抹了足够多的润滑,塞不进去的粘液顺着他的股缝向下滑,把腿根搞得淫靡一片。达达利亚的呼吸粗重起来,套上套子就扶着钟离的腰插进去。

钟离腿上有伤,后入的姿势老往下滑,达达利亚操了一会儿不舒服,又把人翻过来,腿架在肩膀上,腰部悬空,进得极深。

“……别、嗯啊!!”

他比阿贾克斯会多了,撵到前列腺后就精准地撞击,快感从钟离尾椎窜上来,让他的呻吟都多了一些黏糊。他只能无力地抓住床单,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臀部被身上人的卵蛋与耻毛撞击磨蹭到发红。

达达利亚抽插带出润滑与肠液,将床单浸湿一片,他抬眼看钟离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微微张着嘴,依稀可见红嫩的舌尖,阴茎吐出一点儿腺液,俨然一副被操爽了的样子。达达利亚捏了捏他的鼻尖:“我说什么来着,你是不是被肛上瘾了?”

钟离从快感中回过神,他抿着嘴,眼睛发红地看着达达利亚。达达利亚心里一动,俯下身让对方攀上自己的肩膀。

果然是被操傻了。达达利亚顶进去,封住钟离嘴里的尖叫,他们唇齿缠绵一阵后。钟离边喘气边在他耳旁说:

“……你一点儿都不想试一下吗?我真的挺大的。”

达达利亚:“……”

然后钟离在被操射后意识到,自此,他离直男的生活越来越远。

end

师生年下/站街涉及/路人ob涉及

极度ooc警告

在写一种很屑的东西

很流水账很流水账很流水账

钟离是从天空岛调职来的。

天空岛是提瓦特有名的重点高中,里面的学生或家庭背景雄厚,或资质过人、学习拔尖。不光家长们挤破头了把孩子往里送,就连老师也想尽办法去里面任职。因为不单能积累人脉,天空岛的待遇也是一顶一的好。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钟离从贵族学校被调到了璃月一个不知名的普通高中。

关于他先前的传闻有很多,最广为人接受的版本是,天空岛的校长天理受贿,合伙豪强排挤学校里没有背景的学生,钟离实在气不过,在办公室跟人家说着说着打起来了,结果就被调走。

内里的细节更为丰富,比评书还精彩几分。彼时的天空岛苦天理已久,各种财阀勾结作乱,钟离横空出世,一身流光彩霞,腾云而来,要还天下一个公道……

“扯淡。”

达达利亚合上书,眉毛一跳一跳:“怎么越说越离谱?又不是讲什么神话故事。”

“这不比神话精彩?”同桌比划几下,“我活这么大,没见过哪个老师敢打校长的。”

他咳嗽一声,神情肃穆,拉长强调:“我愿称之为——武神。”

教室里还在骚乱,难以抑制见新老师的兴奋,他们正吵嚷,一双长腿跨进教室。

众人停下来,看清来者——约摸三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不苟言笑。

“我是你们的新老师,名叫钟离。”

他转身在黑板上写字,同桌失望地趴在桌子上:“原来没有身披铠甲。”

大多时候,钟离和普通的三十岁男人没什么区别。除去每天上课正式地套上西装三件套,其他时候他都处在一种极其放松的状态。他养花、喝茶,周末拿着收音机在公园听戏,偶尔去一次花鸟市场,最后都是空手而归。

有人忍不住去问他在天空岛的事情,他倒也不恼,一五一十相告。

现实比传闻无聊多了。达达利亚心想,他看着钟离瓷缸杯里沉浮的茶叶,想着十秒之前他的同学问钟离怎样战胜魔头天理。

“拖鞋,”钟离喝了一口茶,“市场批发的的泡沫拖鞋,价格实惠,材质结实。泡沫虽软,聚在一起却有无穷的力量,甚好。”

达达利亚他们出办公室走了好长一段路,他的同学颓丧地低着头,还沉浸在偶像塌房的震撼之中。达达利亚却一直在想钟离所说的无穷的力量是什么,当他弯下腰取下拖鞋痛击天理的脑袋,会不会因为腿太长摔在地上。

看来这股无穷的力量也会反噬。

他笃定地点点头,又想到钟离紧紧包裹大腿的西装裤——他经过那一遭现在明显穿得体面多了,坐在办公椅上翘着腿时露出富有骨感的纤细脚踝,靠近腰窝的西装扣子松开,露出内里的白衬下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钟离手里端着一只巨大的印花瓷缸杯,看上去违和地像拼接而成。

达达利亚去问,对方又摆出一副姿态:“小孩子懂什么?这叫生活。”

生活。

达达利亚确实不懂,他马上就成年了,跟着学校里的一千多个同学去考大学。人生按部就班走着,像一辆驶向未知尽头的火车,发出枯燥的哐嗤声。他活了十几年,不能说多,也不能说少,也没感觉到多少生活的意思,只是觉得勉勉强强活着。

但他觉得钟离也不懂,他偷偷比较,感觉钟离的人生没有比自己强多少。等到几年后达达利亚也穿上西装,他们就彻底没有差别了。

达达利亚为自己的发现得意,认为自己看透了一个虚无现实的本质,但当他遇到巷子里的钟离时,他是死活笑不出来了。

有几个男人?三个?四个……?

他数不清,也不想数。他六点钟在外面站着,一直待到八点天都黑了,角落里的人还在鏖战。

钟离叫得很小声,像快死的流浪猫纤弱的喊声。他大概被顶得很深,从达达利亚的视角,能看到那只指骨修长的手紧紧抠着墙皮,然后脱力地下滑。

他的体面,他说话时轻描淡写的傲慢,如同地上的烂衣服一样沾满脏灰。

直到那些男人提好裤子骂骂咧咧离开,钟离才颤着满是淤青的双腿,将被精液浸泡过的纸钱卷起来,塞进兜里。他脸上的情欲褪去,又变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他草草擦了一下身子,抬起头的时候对上达达利亚的眼睛。

钟离张了张嘴,觉得自己这副狼狈相实在没什么威严,但还是问了一句:“作业写完了吗?到处乱逛。”

“你被人操了。”达达利亚看着他。

钟离扶着墙,支撑一下自己酸痛的腰身,懒洋洋地哑着声音:“也许是我穿西装太好看了。”他眯着眼睛:“所以给人批个作业都能被视奸半天。”

听懂他在揶揄谁后,达达利亚脸上发烧,心里又腾起一股怒火。他很少这么生气,他有时感觉自己像个死人,对外界事物鲜能做出反应,没想到钟离比他更像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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