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共处一室武大郎误把西门庆当娇妻当着潘金莲面后入西门庆
瞧见西门庆端坐在屋内,锦衣玉带,简直似神仙下凡一般,衬得破旧屋子也蓬荜生辉起来。
自上次被西门庆强迫着欢好一回,武大郎就彻底萎了,连带着精气神也并不太好,现下又见到西门庆,先是吓了一跳,精神尚且惶恐,身体却不知怎么变得火热起来,居然有些恍惚,想起当日与西门庆肉体交缠的画面来。
西门庆也不言语,一颔首,看向了王婆。
他若是说些什么,武大郎也好回些什么,偏偏他什么都不说,动作也矜持,显出几分贵气,却让武大郎在自己家有些坐立难安。
王婆满脸堆笑,上来介绍。
然而几个人全都是茶壶里盛饺子,肚子里有数,都不怎么说话,幸好王婆一人叽叽喳喳的,竟也显得热闹。
等到王婆寻了借口,将潘金莲带出去,又特意关了门后。
屋子里只剩他们二人。
西门庆施施然起身,看到武大郎吓了一跳的样子,矜贵冷淡的面具便有些维持不住,沉下脸,讥讽道:“当我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尝过,还能吃了你,贪你这口树皮不成?”
武大郎本以为自己形体龌龊,这辈子能娶妻已是天大的幸事,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大官人居然瞧上了他的身子,简直、简直是啼笑皆非。
他擦擦额头冷汗,后背贴着门,个头本就矮小,现在又佝偻着身子,更是恨不得钻进地底下一样,声音也如蚊虫哼哼一般,道:“大官人原谅则个,小的只知卖炊饼,不通人情,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大官人海涵。”
西门庆缓步上前,冷笑道:“你这还能有招待我的东西?那茶水,连我家中的小厮都嫌粗糙!”
“是、是。”
武大郎退无可退,只得将身子塌得更小。
“躲什么?”
西门庆捏住武大郎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来,随后问道:“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已经好了。”武大郎马上应道。
“让我检查检查。”
西门庆说完,不待武大郎回答,便伸手拉扯武大郎的衣服,直到武大郎香肩半露,衣不蔽体之时,他用手指摩擦着武大郎的皮肤,开始进行细致的检查,耳鬓厮磨,吐息温热,正欲结交之时。
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大喝:“哥哥,武二归来!”
竟是武松!
西门庆虽样貌俊俏,身量高挑,打几个武大郎也不在话下,但到底因为常年耽溺酒色,论起真拳实脚,远不如武松。
现下又正调戏人家哥哥,便更是心虚,下意识便要躲,却瞥见武大郎一脸喜色,仿佛要迎接什么佛陀下凡一般。
不过是个弟弟。
西门庆心中想到,面上露出忿忿之色,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后,塞进了武大郎嘴里,逼他吃了,眼见着武大郎喉咙一滚,真的咽下去后,才折身翻窗离开。
跑到半路,碰见王婆和潘金莲,便邀两人去外面吃酒。
这边。
武大郎慌忙回应一声,便急手急脚地拾起衣服穿,可还没等穿好,武松便推门而入,见武大郎两颊飞红,衣衫不整,房内虽并无第三人,窗户却开着。
武松不动声色,趁着武大穿衣服的功夫,走到窗前,往下一望,不算甚高,若是跳下去避走,也来得及。
再一联想哥哥这衣衫不整,慌里慌张的样子,他顿时明白。
“哥哥,嫂嫂可在家?”
武松问道。
武大郎想着,二弟回来这么大的阵仗,若是娘子在家中,应当出来迎接,既然不在,兴许是跟王婆出去闲逛了,于是答道:“你嫂嫂并不在家。”
听罢,武松看着武大郎还在系腰带的样子,心中了然。
定是哥哥不甘寂寞,红杏出墙。
武松念及兄弟俩人自幼没有父母,哥哥又当爹又当娘将他拉扯长大,对于武大郎红杏出墙一事,实在不忍再过多苛责,便没在追问,移到一边坐下。
武大郎上前,本想给二弟倒杯茶喝,结果自己却觉得喉间发热,他便自己喝了一杯,茶水入肚,却不觉得解热,反倒越发燥热,甚至传遍四肢百骸,直至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更让他感到难堪的是,下半身尤其炙热,双腿之间挺立支撑起来。
怎么回事?
莫非是西门庆临走前让他吞服的那药?
“二弟。”
武大郎觉得舌头已然发酥,说不清楚话来,踉踉跄跄倒向武松,武松忙不迭接他,然而大哥本就矮小,他力气又大,一扶一拽,竟将武大郎抱进了怀里。
武大郎此时已理智全无,只觉得浑身如火,偏偏弟弟怀里如冰,让他忍不住将脸贴了上去,随后张口一含,竟叼住了武松的乳头!
武松浑身一震,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哥哥。
他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这个兄长虽然矮小,却是又当爹又当妈地照顾他长大,恩情如海,难以偿还,所以武松略一犹豫之后,并未阻止武大郎,任由武大郎在他身上继续下去。
西门庆临走前,塞进武大郎口中的那颗药丸,乃是一枚催情药,药效猛烈,作用极快,叫人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如同发情的畜生一般。
武大郎一面叼着武松乳头,一面伸手揉捏武松的另一只乳,因为武松常年锻炼,胸肌发达,摸起来便如挺拔巨乳一般。
他失智之时,又怎知身下之人是与他相依为命多年的亲弟弟,况且武松也碍于他兄长的身份,不敢反抗,暗自忍耐,更助长了武大郎的情欲,欲火一烧,若是不发泄出来,便如焚身一般痛苦。
武大郎伸手去扒武松的衣服,因着武松身上衣料本就不多,竟叫他轻轻松松扒了个干净,随后不顾兄弟身份,硬拉着武松往床上走去,途中不断亲吻抚摸。
武松并未娶妻,更不知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如何行事?只当兄弟二人,随便亲亲摸摸也就罢了,总归他是哥哥养大,暂且忍一忍,全当报恩。
万万没想到,武大郎分开他的双腿之后,竟然扶着那炙热硬挺的巨物,探进了亲弟弟武松的后庭中,不给武松反应的时间,便立刻挺身而入,兄弟俩便如此合二为一了。
武松瞪大眼睛,喊了声“哥哥”。
武大郎神智未曾清明,听到这声哥哥,反倒甩动腰部,越发用力地在武松身上抽送起来,兄弟俩骨肉相亲,彼此交融,亲上加亲。
武松的后庭第一次,便叫武大郎开发去,他虽能感到后庭异常充实,甚至因为第一次被破开,而有些许疼痛,但也可忍耐,身上操他的人,是一手养他长大的兄长,他总不至于把兄长掀翻在地。
床板“嘎吱嘎吱”作响。
因常年练武,武松肉体紧实,后庭也不例外,武大郎挺身而入,阴茎在武松的后庭里被紧紧裹吸住,连操了几十下,仍然觉得难以进入,每次往深处撞击,都必然卯足了力气。
可他又怎知道,甘心叫他无数次贯穿后庭的,却是他的亲弟弟武松!
直抽插了得有上百下,武大郎才逐渐回复神智,看清了武松的样子,可是身体仍然随着本能,在武松的体内进进出出,并且感受到武松肉体的无比紧致后,十分地欲罢不能。
他怎么能对亲弟弟?
“二弟,我对不住你!”
武大郎声音悲痛,几欲垂泪。
武松本来也不能接受此事,但看到武大郎愧疚的表情,登时说道:“哥哥待我与亲子无异,俗话又说长兄如父,我只当孝敬哥哥。”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