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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现在幸村面前的实在是一副很漂亮的画面。

矫健修长的青年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展露出隐含的力量感,与健身房特意练出来的规范身材不同,流露出一点幸村熟悉的厮杀的气息。

宽肩窄腰的身材是最正统的模板,穿上衣服是毫无疑问的衣服架子。当然,现在没有衣服,于是细白的皮肉被完完全全展现在房间的灯光里,因不常见光的缘故比两年前要白许多,于是细微反应就更容易展露于皮肤之上。腰窝,脊椎线,肩胛骨,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那双挺拔的长腿分开到恰如其分的程度,呼吸间腿根因为身体里跳蛋的震动而间歇性收紧,从后侧便能看到流畅的肌肉线条。

再往上是挺翘的臀和臀缝间幽红的穴。长期锻炼让两瓣臀肉足够有弹性,揉捏拍打起来手感很好。

青年已经完全熟透了,不再是最开始时青涩的姿态。分开的双腿让臀瓣也被迫分开,完整地露出濡湿的谷道,那中间今天吞吃了太多水的穴微红微肿。当然,幸村知道,这离极限还差得远。

虽然总调侃人不耐打不耐操,但实际上这具身体的底线已经被教导得越来越低了。

最开始把青年留在身边时,幸村也没有想过他能把兴趣保持这么久。

他难得遇到从里到外都这么合心意的人,最重要的是足够聪明。

他没费多少心力就把青年打造成最符合他喜好的样子,于是渐渐也有了更多的期待。

他从沙发旁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皮拍。

皮拍看起来像是什么恶魔的尾巴,手把连接着细长的皮革,前端是椭圆形的拍面,稍稍挥动手把就让拍面来回弹动。

在皮革接触到臀缝时仁王呼吸都放缓了。

都是挨打,训诫时挨打,和调教时挨打,是不一样的。如果要做严格区分,那么,训诫是完全的惩罚,目的是用疼痛给予人训导,而调教则带着性爱的意味,会给予恰当的快感和欲望。

再直白一点,按照仁王的理解,如果要往屁股里塞东西挨打,训诫时他屁股里只会是生姜,调教时就可能是跳蛋串珠按摩棒。

当然,这只是仁王总结了自己的经验以后得出来的毫无科学依据的结论,并且有些时候训诫和调教的界限也没有那么明显,不叫主人不代表幸村不会对他做点什么。

啪。

皮拍准确地击中了花心。

那里瑟缩了片刻又颤抖着微微松开,露出一点里面的红肉,又很快收紧。

敏感处被苛责的疼痛与拍打时跳蛋位移带来的快感混杂在一起,让仁王发出一声轻喘。

他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幸村用的力道不大,弹性大又足够软的皮拍本身也不会给人带来太大的疼痛和伤害。

这只是热身,两个人都明白。

于是法地摇着头喊些“不行,太快了”之类的话。他脑浆都要被幸村顶出去了,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身后的那口穴几乎要着火,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到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了,几乎以为自己嚎啕大哭着求饶。

但实际上他只是将脸埋在幸村的肩窝胡乱蹭着,像是受了委屈一样一边啜泣一边呻吟,那带着哭腔的“够了,不要了”,“求求你,太深了”,“要死了,会坏的”,“饶了我”,根本起不到刹车的效果,只会让人欲火更加旺盛。

幸村射出来的时候仁王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他腿根酸软地不像话,身体像是失禁一样一直在冒水。

他这才发觉,他自己禁欲一个多月,抱着他的男人说不定也是如此。

所以说去找别人嘛,真的要被玩坏了。仁王委委屈屈地想着。

幸村太清楚怀里的人会有这样的腹诽了。他平复了欲望,帮怀里的人按了一会儿腰和腿,又亲了一会儿侧脸,揉捏了一会儿后颈。好一会儿仁王才止住眼泪,理智才算回笼。

每次被操到崩溃以后恢复清醒,仁王都觉得不好意思。他对上幸村带笑的眉眼,被按住后脑勺吻住了唇。

这天晚上幸村将仁王带回他这些天住的公寓,仁王再离开时身后的保镖又多了一队。之后仁王独自乘车去城西的别墅数次,消息传出去以后,道上的人对仁王的“重要性”又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仁王不知道幸村这些举动里到底有多少真心。他从来就没相信过“真爱”这种事,但对比起其他人,他又似乎确实得到了幸村的偏爱。如果能利用这个做点什么就好了。不过他更愿意猜测的是,这一切也都在幸村的计算之内。他是这个男人摆在棋盘上的棋子,想要成为执棋的人还要再付出些努力。

但是没关系。他已经对最坏的情况有了心理准备。在那之上,只要情况好一些,一点点,他都能从容应对。

仁王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计划里的事,一直到半个月后,在城西的别墅被他的小后辈叫住了。

大概是打探了许久才找到的很勉强的监控死角,就算是这样也能照见两个人的身影,因此小后辈跪在地上几乎是要亲吻他鞋尖的姿势:“……前辈,请帮帮我。”

“puri”

仁王这意义不明的口癖音让浦山椎太的脊背颤抖了一下。浦山椎太没有办法了,他试过了,这间别墅他根本出不去,也没办法联系外界。而现在已经到了他必须要联系上线的时间了。不过,比起说是他要传递情报,不如说他以身做饵,想要试试仁王的底细。

仁王想为自己后辈的勇气鼓掌。他看着浦山椎太低下的头颅和俯下的脊背,声音轻飘飘落在空中:“你想让我做什么?”

通常来讲,幸村的行踪并不是那么容易确认的。黑道教父就意味着想要他命的人很多。哪怕几个绝对安全的住所,到达的路线都是不定的。幸村组控制的街区已经防护严密了,幸村的出行路线依然是随机的。

道上的传言里,能随时联系上幸村的就那么几个人。高级干部,亲信,诸如此类,现在再加上一个枕边人。

仁王对于这些传言心里有数,并嗤之以鼻。

他还远远做不到“随时联系上”幸村这件事。当然,在不处理机密事务,或者极端危险情况时,想要打通幸村的电话并不难。

打了电话过去,幸村说那就一起吃晚饭吧。

定的旋转餐厅,半隔断的模式,餐厅的钢琴弹得很好,转过头窗外就是神奈川的夜景。月光洒在海面上像是鱼的鳞片,银色的光点一闪一闪的,静谧又高贵。

仁王的礼仪已经被教导得很好了,对这样的场合也没有不习惯。虽然怎样学会的几乎可以写一部血泪史——好吧,也没有那么夸张。

餐前酒带着葡萄的芬芳,仁王抿了一口,放下酒杯。

幸村双手撑在桌面上,含笑看他:“找我是想求我什么?”

这样的场合,想要说点什么都得鼓起勇气才行。仁王不由得在心里抱怨幸村狡猾。不过决定直言也算是试探的一种,不然他可以编造一些理由让某个请求更合理一些,可现在他不想这样。

“我可以带人出门吗?”他问幸村,“别墅里的人。”

“你应该没有忙到那种程度才对。城西不算远。”

“是这样没错。”仁王微垂下眼睛。

他还在想一个说出来不会太荒谬的借口,不过来之前他也没有做太多准备,因此一时有些语塞。而幸村轻笑着打断了他的思考:“可以啊。”

“……puri?”

“很惊讶吗?”幸村笑着晃了晃酒杯,“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原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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