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s/到失神
被掌控,被使用,被需要,被施与疼痛。
心跳在胸腔里强烈震动,疼痛带来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延江的嘴角都抽插的有些生疼。萧鸿影把他整个脑袋按在自己的下体上,阴茎深深插入他的喉咙里。
左延江被刺激的干呕却呕不出来,只能用喉咙缩紧。
下一秒,白灼喷涌而出,腥臭味铺面而来,左延江的耳边是萧鸿影舒爽的叹息声,含不住的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下,显得淫靡而涩情。
落日颓靡的光漫过屋内,左延江瘫软在地上,眯着眼看着萧鸿影居高临下的目光。
下一秒,他被从地上横抱起,被人摆弄成了趴着的姿势。
没有任何预兆的,萧鸿影提枪直入,肠道被毫不留情的摩擦着,快感刺激的他几分迷茫。
夜晚还没有到来,今天不过刚刚开始。
楼下,汽车的轰鸣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明显,却没有被注意到。
左延江整个人被按在调教室柔软的地毯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迎接着萧鸿影的直入,不过几次蛮力的抽插,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就已经落了下来,他克制不住地想逃,刚刚爬了几下就重新被重新拉了回来,脱离了一点的阴茎重新深入后穴。萧鸿影却仿佛发现什么乐趣一般,直接把他肏的一次次向前爬,爬了几步又被往后一拉,粗大的阴茎直接深入穴心,直抵前列腺,来回几次就刺激的他的阴茎顶端忍不住渗出水。
“主人…求…求你…”左延江颤抖的求饶着,“让我…射吧…”
“不准,你今晚射的已经够多了,只准到最后和我一起射。”萧鸿影唇角扬起残忍的笑意,“今晚多射一次,明天开始带上贞操带,射一次带一星期。你尽管违背。”
左延江迷糊的脑袋只听到了不准的命令,他不敢违背,只有手指尖深深恰如自己的掌心,抑制着自己的渴望。
“啪啪啪”囊袋打在臀部的啪啪声混着水声一次次在空荡的房间里响彻,萧鸿影双手掐着左延江的腰窝,毫不留情的碾压着他的敏感处,把他刺激的阴茎顶端的水像是止不住一般的低落,却没有勇气射出来。
“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左延江分不出心神,脑袋里还是一片浆糊,却听到萧鸿影的声音从后面响起,“进。”
他几分恐慌的看着门口,生怕进来一个陌生人看到自己淫靡的样子,却只看到很久没见的左延韬穿着西装一点点朝他走来。深灰色的西装剪裁流畅而精致,穿在他身上把他显得更是挺拔。左延韬眉眼带着几分放松的温柔,是他很少见的模样,“来挺巧。”
下一秒,左延江被后面狂风暴雨的抽插收回心思,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阴茎,在大力的“啪啪”声中射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加紧让萧鸿影差点也射了出来,但他不愿意在左延韬面前示弱,硬生生忍住了。
高潮后的脑袋一片空白,来不及反应。他只听到萧鸿影冷哼一声,“好样的。”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粗大的阴茎依旧在后穴进出,没有停下,他的双腿被岔开着,以一种尿布式的状态被送到了左延韬面前。
左延江看着眼前衣着得体的哥哥,棕黑色的瞳孔里印出他狼狈的模样,赤裸的身上除了萧鸿影留下的一道道鞭痕,还有肿胀的乳头,许多杂乱的吻痕。
左延韬笑了。“真的一点也忍耐不住啊。”
他看着左延江高潮后不过几次抽插又挺立起来的阴茎,抬手拨弄了两下。几乎没有犹豫的,左延韬直接伸手把他掐软。
疼痛下意识侵蚀了他的脑子,左延江痛的眼泪都飙了出来,阴茎非常诚实的软了下来。
萧鸿影腰间耸动,一点没停。左延江一边呻吟着,一边害怕着左延韬给的疼痛一边抬手抱住了左延韬。
那一刻,相似的面容紧紧靠近在了一起,背德的快感在脑子里和做爱的快感交融。
三个月的时间,他强迫自己戒掉了对眼前人依赖,却更加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爱意与占有。
他还是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萧鸿影的步调没有停,在他抓住左延韬的时候,他也从背后咬住了他的脖子,阴茎深深的插入他的股间,射了出来。
三个人以一种亲密的姿势拥抱在了一起,是占有,也是喜欢。
那天晚上,左延韬和左延江依旧没有发生什么,等萧鸿影射了出来,左延江就被放到了地上,他几乎支撑不住地倒在地毯上。
一开始微微张开的后穴已经被肏地大开,甚至颜色也被肏成了鲜红色,泛着几分红肿。
他的后穴大开,再也夹不住里面的精液,被迫流了一地毯。
晚上,清理干净的左延江撑不住先睡了,只有萧鸿影和左延韬两个人待在一起,一起抽了一根事后烟。
烟雾缭绕中,他们看着彼此,相顾无言,多年的友谊之下,不需要说些什么,他们也知道了彼此的意思。
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病态而畸形,却又让他们的心脏忍不住为之急速跳动。
左延韬洗完澡回房间的时候,秦铂已经独自蜷缩在书房里睡着了。
他被开门声音惊动,眯着眼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人,过了一会,他才开了口,“主人。”
“嗯。”左延韬答应着,声音不怒自威,“昨天又熬夜了?”
“嗯,赶了个稿。”秦铂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些许抱怨:“你弄的太疼了,休息了一天,就到ddl了。”
左延韬轻笑,“你不是就喜欢疼吗?”
秦铂入圈很早,从最开始一个非常喜欢轻度的人,到后来成为了某个人长期的家奴,再回到圈子里却已经开始偏爱手黑,他从一开始的内敛变得爱玩,几乎把圈里有点名气的s都约了个遍,但第一次遇到左延韬的时候还是被打哭了,他下手实在是太疼了,秦铂直接在床上躺了两天,但技术又实在太好,控制的极其精准的落鞭,尖锐的酥麻的痛感,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想念着。作为享乐主义的秦铂在伤好的第二天就主动请求了长期的主奴关系。左延韬只是沉默一下,说了他可能有个弟弟,秦铂何其聪慧,早就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笑了笑说没事。
他早已不是刚入圈的模样,早就不再奢求什么所谓爱情,肉欲的刺激就足够了,他只需要在疼痛中感受活着的事实。
昏暗的台灯下,秦铂神色清明,上挑的桃花眼显得格外引诱,“做吗?”
左延韬目光暗了一瞬间,但估摸了一下他身上并没有完全好的伤口,还是遗憾的放弃了。秦铂多少有点自毁的想法,他不在意自己的伤口和疼痛,永远在期待下一鞭子,但左延韬却并没有什么对他身上造成什么不可逆伤害的想法,他甚至是不喜的。
“上床睡觉,周末和他一起公调,忍着。”
跪在调教室的时候,左延江看着膝行进入室内的人都没有敢抬起头。
反倒是秦铂自在而优雅,他的动作标准而流畅,似乎是感觉不到身上绳子做成的绳衣一般,他一步步地膝行到了左延江面前,礼貌地弯腰:“晚上好啊,小朋友。”
左延江有些迷茫的看了眼他身侧的萧鸿影,看着他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尝试着笨拙的和秦铂做了一样的动作,“晚上好。”
左延韬似乎笑了下,笑意却并不达到眼底。他看着地上早就铺开的一张大的的大富翁,开了口,“今天没什么惩罚,主要是玩大富翁,要求简单。投骰子,投到几,走几步,完成对应的游戏项目,全程带上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