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被迫用透了的上下吞吃着/尿Y脏Wlay
双眼,整个人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四肢瘫软着、全身上下不停地抽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他整个人仿佛像是不会说话了一般,只剩下哀嚎声不断地响起。
极其猛烈的震动感疯狂的沿着金属棍子传递到了连接的串珠上面,插在虞焕铃孔中的串珠以恐怖的频率在颤动着,细长的身体像小蛇一般开始在里面疯狂扭动着身子,尾尖不停地抽打着尿道深处,将里面拍打出一道道暗红的痕迹。
男人指腹只是试探着触碰了一下,便感到了强烈的酸麻感,更别说此时正深处恐怖中心的青年。
虞焕不住地哭叫求饶,可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没一会儿就彻底陷入了快感的深渊。
仿若电流一般的触感不间断地刺激着青年尿道里所有的敏感部位,这种酸爽远远超过了前面平滑的尿道棒,是一般的道具也难以与之相匹敌,在可怕的快感冲击之下,虞焕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到达了奔溃的边缘,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下面的雌穴疯狂不间断地潮吹着,像是要把他身体里所有的汁水都在此刻流尽一样。
更可怕的是,珠子表面每一处雕花里面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痒痒粉,珠子安份的呆在尿道里不动还好,但像这般高速震颤之下,里面的粉末纷纷被抖落粘满了整个尿道内壁。
不稍一会,恐怖的酸麻奇痒直接在尿道里呈烟花式爆炸开来。强烈的痒意夹杂着剧烈的快感,在顷刻之间贯穿了他的身体,虞焕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双眼赤红流着泪,还有那张因为承受不住如此猛烈快感到狰狞到几乎扭曲的脸。若不是双手被捆绑着,单看他这模样,都恨不得想要将自己的阴茎给抓烂。
“啊啊啊……!好痒!呜不……痒啊!”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席楼!!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男人脸上带着一抹浅笑,眼睁睁看着他饱受刺激不停地潮吹。仅仅只用了一根尿道棒而已,就几乎将他整个人给打碎弄坏。
长长的一段时间过后,他这才慢悠悠的褪去裤子,将一个布满或长或短粗粝毛发的羊眼圈卡在了怒胀的龟头上,随后将眼前还在不停痉挛着高潮的青年按压住,将他四肢的禁锢解开,在他挣扎着要去抓挠下身之前,把他轻巧的翻了个身,阴茎直直对准饥渴许久的蜜穴,时隔多日,尺寸惊人的巨物再度全根埋入了他潮湿的后穴之中。
“啊啊……呜啊……不……出去!出去啊……”
男人掐着他的腰肢,让他呈跪趴式,大开大合匍匐在他背上快速抽插了起来,羊眼圈上粗糙的毛发随着席楼的动作狠狠碾过了每一寸嫩肉,一次又一次不停地凌虐着肠道深处那一处小小的凸起。
“痒……好痒……呜呜……饶了我……”
“不要怕,享受这一切,你会喜欢的。”
震动器还在疯狂的抖动着,刺激着后穴里的殷红肠肉四面八方死死的绞缠着男人的肉棒,一瞬间几乎将对方的精液榨出。
“放……过我……求你……了……”青年的声音已经逐渐微弱,似低喃般轻微,除了他自己,怕是没有人听到。
恐怖的快感、可怕的瘙痒、男人疯狂的抽插、再加上涨到发痛中隐约带着欲望的尿意,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几乎摧毁了青年残存的意识,将他快要逼疯了。
他不断挣扎着,手脚并用不管不顾胡乱想要往前爬,试图逃离身后那噩梦般的地狱,男人却如附骨之蛆一般紧随其后,坚硬的跨部拍打着他那已经通红的肥软臀肉,将他操的满床乱爬连连惨叫。两具赤裸的肉体碰撞着,透明的黏液从两人交合之处,一小缕一小缕的流淌在青年爬行过的地方。
每当玉茎里的串珠脱落大半的时候,便会有一只大手残忍的将它一颗颗按压回去,此时便会有一小股一小股的淡黄尿液趁机通过珠子的缝隙间溜了出来,大大延迟了青年排尿的时间,加剧了他身心的折磨。
半晌后,席楼快速拔出即将要射精的肉棒,靠近了才刚高潮过一次,还在颤巍巍吐着水儿的前穴,直接以后入式凶猛地插进了先前被木马肏的松软的子宫口,龟头带着羊眼圈一头扎进了宫腔里。
占有欲极强的肉棒早已将此处当成了自己的地盘,才一进入,炙热到像岩浆一样滚烫的浓稠白灼便直接从马眼里不断地喷射出来,将子宫内壁烫了个彻彻底底。宫腔被烫的像有生命般不停的抽搐收缩,直到每一处都灌满了浓厚的精液,它都没有停下,还在继续喷洒着,强行将小小的宫胞用腥臭的精液撑大了一圈。
虞焕目光空洞的望着远方,持续过多的高潮让他的早已没了力气,脸上是一片麻木的神情,只剩下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微微抽搐着。
结束……了吗?
可惜了,青年的期望再一次落空,男人挺身缓缓拔出才发泄过的肉棒,却又在离开的下一秒重新整根插了回去,羊眼圈上的毛发也被一同带入了子宫里,不断的在挤满精液的狭小空间打转摩擦着。身下之人眼底仅剩的一点光芒也逐渐暗淡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原本干净的私处被精液糊满,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白浊附着在糜烂的阴户上面,肥软的阴唇在他的操弄下,噗哧、噗哧地响。被操的软烂阴道里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抽插,一会儿被连带着翻出来、一会儿被肏干进去,场面别样的淫靡不堪。
铺天盖地的快感传遍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震动器的频率也在男人的操控下达到了新的最高度,全方面刺激他饱受摧残的尿眼和小屄。
直到最后虞焕整个人都几近崩溃,全身上下每一寸几乎都变成了敏感点,被人稍一触碰就抖个不停,双眼紧紧闭拢着,他的眼泪已经流干,四肢力气全无,只剩下肥软的小穴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流着透明的汁水。
“滴答、滴答、滴答……”一滴又一滴的水珠接连不断从半空中落下,砸落在地上摆放着的一个水盆里,里面已经汇聚了淡黄色浅浅的一层液体。
视线往上移动,便能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被悬挂在半空之中,他的脑袋低垂着,全身上下缠满了麻绳,腹部还是像怀了孕般鼓起一大块,轻轻摆动间、肚子里的液体在晃动中发出“哗哗哗”的水声。
他的腿间横跨着一根光滑的木棍,脚腕被迫分开固定在棍子两侧,使得青年只能大张着双腿,毫无遮掩的胯间任眼前之人用视线随意的强奸着。
青年私密处的阴茎此时此刻显得异常的肿大,表面看着凹凸不平,让人一眼就能猜到尿道中肯定还塞着那串珠子。
在男人先前的奸淫中,青年尿道里的串珠始终没有被拔出。不知何时,就连露在最外面半颗硕大的珠子也被对方摁进了尿道之中,只剩下一个拉环卡在了铃孔处,从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尿眼里还能影影绰绰看到它莹白的光芒。
男人将他挂在此处,还美名其曰是为了他方便排泄,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席楼用来折磨他的一种手段罢了。
尿液顺着每颗珠子间的缝隙一点点艰难的往下挤,最后才慢慢化成水珠般顺着铃口往下滴落,尿颤打了一个又一个,双腿想努力合拢,却忘了还有一根木棍还卡在中间,这种拉锯般艰难又漫长的排泄让他痛苦不堪。
而且憋尿久了就会慢慢变质成一种快感,席楼这些日子的种种行为都是在慢慢打磨他的性子,将他的身体一点点调教成饥渴到离了他就不行的模样,以后只要稍加挑逗就会充满情欲样子,多好啊!
他不知道被挂了多久,时间对他来说没有一点概念。撕裂的疼痛加上残留的碎毛将虞焕折磨的早已神智不清,像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