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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偷看好友在他家浴室撸管…

 

夏抒吟再回到教室,就看见穆松涵正平静地端坐在他的座位上。

他心底有些挂不住面子的恼怒,目不斜视地走过搭档身边,一句友好的招呼都没有了。

夏抒吟坐了下来,当然不知道穆松涵面色不显,却心乱如麻,正盯着他一段洁白的后颈发呆。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变态的事情来……

一直到下午课程结束,夏抒吟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如果是以前心情不好,穆松涵最少也会买一袋泡芙给他,夏抒吟不会把脾气撒到不相干的人身上,一块甜点就能哄好。

可是今天实在是太……穆松涵的心绪混乱,只恍惚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上午那细腻微凉、羊脂玉一般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掌心,夏抒吟沉静的睡颜也历历在目。

一句道歉都没等来,夏抒吟真得气得不行,他整理好桌面,径直走向文天朔的座位,拉了他的胳膊就走。

如果这两人关系不好,文天朔当然特别高兴,但他一垂眸,就看见夏抒吟拉着自己手腕的动作。

他的好友肤色很白,手指细长,衬得那只手有些柔弱。但文天朔只被轻轻一拉,就像条被套着牵引绳的犬类,身不由己地跟着出去了。

又来了。

又在悄悄碰他。

以前只觉得夏抒吟真喜欢亲密的触碰,像无意识的撒娇,今天却格外在意起来。

他不会对所有人都这样吧?

夏抒吟一直牵着他的手腕下楼,心底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整个下午他都在埋头看书,如果是平时,他早就转过身去和穆松涵说话了——他越来越不能轻易被满足,简直想时时刻刻都有人贴着。

趁着和穆松涵讨论课题的时候,可以将笔尖伸到他的纸本上写画,可以悄悄地擦过他的指尖,手腕也很容易轻轻地碰在一起。

可是今天说什么都不可能了。

终于忍到放学,夏抒吟的面色都熬得有些苍白,嘴唇咬出一些血色,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还好还有文天朔……文天朔观察着他的脸色,有些嬉皮笑脸地说:“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不是我中午那会儿惹了你吧?”

“不是。”夏抒吟心不在焉地回答。

他还在想今天晚上该怎么办。

在皮肤饥渴症越来越严重之后,在学校得到的一些安慰,已经不足以让他捱过漫漫长夜了。

他最近好几个夜晚都睡不好,被刻骨的渴望折磨着,有时候还会在梦中流泪。

他很不希望夜晚降临。

文天朔还在他身旁想着办法逗他笑,他说:“你今天要不要来我家?”

夏抒吟有些意动,却又想起家里的厨师今天会烤水果塔,他想回家吃新鲜的……

文天朔认识他多久,看他犹豫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又说道:“那我去你家。我看到你家司机了。”

啊,其实这样正好。

夏抒吟答应了。在车上,他的腿有意无意,轻轻贴靠着文天朔,隔着西裤薄薄的布料能够感受到对方温暖的体温。

他的眼睛眼睛瞟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街景,文天朔嘴上漫天闲谈着,两人却都有些心不在焉。

看吧,又来了。

文天朔在想,他的好友真像是在争分夺秒地碰他啊。

都表现得这么喜欢了,为什么还要去碰别人呢?

他们相安无事地回到家,夏抒吟的父母都在国外,两人对坐着吃过晚饭,夏抒吟就先去洗了澡。

今天从生物实验室回来,他莫名感觉掌心有些黏腻,他后来去洗手间洗了好几次手,心头古怪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水流淋过他白皙的身体,清瘦的身体曲线在水雾中看起来朦胧又性感。他将自己的右手洗得透出薄红色,勉强按下心底的怪异,草草擦掉身上的水珠,就裹上浴袍走了出去。

“到你了。”

他淡声对文天朔说。这家伙正坐在他的床上玩游戏,楼下就有另一间浴室,他不知道为什么文天朔总是喜欢用他的。

文天朔答了声“好”,抬眼一看,正好望见一滴水珠顺着夏抒吟的颈项滑下来,没入浴袍中。

他莫名喉咙一烧,匆匆地进了浴室。

……就连在熟悉的浴室里也神游天外,脑子里漫不经心地想着夏抒吟刚才湿漉漉的样子。

他洗得比平时更久,夏抒吟在外面等得无聊,就走近那磨砂的玻璃门前,里面水花声不断,他面对文天朔根本不打算礼貌地敲门,想直接开门吓一吓这个家伙。

可是刚打开一道细细的门缝,他就听到一声非常低哑的喘息。

夏抒吟的手一顿,馥郁的沐浴露的味道弥漫,他还是嗅到一丝浓郁的味道混入其中。

一开始他还有些困惑,但那交织在水声中若有若无的隐忍的喘息,让他很快反应过来,文天朔在做什么。

这家伙是饿疯了吧,竟然跑来他家做这种事情……

夏抒吟被气得有些无语,但他很快就晴天霹雳地想起来,这种味道,他上午在生物实验室才刚刚闻过。

夏抒吟很少自慰,即使他长大一些,终日被皮肤饥渴症折磨着,每天想的就是如何能够悄悄地,再从别人那里汲取一点温度。

何况他腿间含着两瓣小馒头,如果真的要自慰,应该是用这里吧……于是他一时间,连精液浓郁的味道都想不起来。

可是……

夏抒吟还是被震撼得,他真的没有记错,就在那间生物实验室,真的有一缕轻飘飘的味道……是穆松涵?

这家伙已经疯了吧……发什么神经啊。

不就是听个实验课吗?

对着一堆玻璃器皿瓶瓶罐罐都能硬?

而且他竟敢在那种场合自渎?

就在他的身旁,那么近的距离,在他睡着的时候……

夏抒吟莫名感觉面颊发烧,他却不敢再推门去看文天朔,将浴室的门关好,逃也似的退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发呆。

渴望被触摸的、丝丝缕缕的感觉,和上午那全然变得有些下流和暧昧的隐秘事情,交织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的心口泛起一阵阵起伏的细浪,耳垂和颈项都慢慢染上了潮红。

文天朔终于心虚地出来了,他一般可不会做这么疯狂的事情,今天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但好在夏抒吟也神游天外,两人相对无话,夏抒吟只看了他一眼,目光就躲闪般避开,听不出语调地说:“擦干头发就睡吧。”

“……怎么睡这么早?”

他的金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虽然语气不满,但看着夏抒吟疲倦的面色,没有多说什么。

楼下走廊好几间客房,他也一定要在夏抒吟的房间睡觉。

——当然是睡在地板上。

这世界上也就夏抒吟会让他睡地板了。

他当然想,夏抒吟却不敢让这大少爷和自己睡一张床,他一旦渴望起来就不清醒,就躺在身侧太危险了,绝对会将人缠得紧紧的……

如果能够和人一宿紧紧相拥的入睡,该有多熨贴,一定爽得飘飘然吧。

可是他知道一旦这样做了,今后的每一夜都将更痛苦难眠。

不可能每天都叫人陪睡。

听起来太丢人了。

文天朔虽然嘴上不愿意,可是房间陷入静谧的黑暗时,不一会儿,夏抒吟就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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