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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突然跳蛋震动/像小狗一样乞求/被跳蛋C失/T着吃饭

 

“谢谢、谢谢主人。”他终于放下心来,只是还没有完全缓和,仍旧时不时肩膀耸动。

木安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把他一把横抱了起来,沈莫露出绯红的侧脸,即便知道木安比他力气还大,可每次被她横抱起来还是忍不住心高高悬起,生怕自己过于重了,两个人一起摔倒。

被放在浴缸里,沈莫上身向后半仰倒,露出被玩得有些红肿的后穴,两只手无措地抓住浴缸边,眼神飘忽,生怕和木安对视。每次的清洗木安都不允许他自己动手,即便经历过那么多次,他还是忍不住羞耻。

木安真是爱极了他这种羞赧无措的模样,忍不住把人掰过来在唇角印下一个吻,如愿看到他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沈莫胸前都是各种液体干涸的痕迹,木安引着水流一下一下冲洗着,手掌也附上去轻轻揉搓着,包括红艳艳的奶头,也被细致地清洗干净。

沈莫红着脸轻轻呻吟出声——木安不允许他咬唇压抑。

再之后到股间隐秘的洞口,木安用两根手指撑开,一股暖流顺着打开的穴口缓缓流了进去,她用指腹在肠道内壁轻柔扣挖着,时不时蹭着敏感点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沈莫手臂绷紧,难耐地仰了仰脖颈,性器也有些抬头。

“啊哈嗯啊嗯唔!”

木安抓住他的肉棒,摇了摇,调笑:“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不许射了。”

明明是她作乱的手挑起的情欲,却还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不要射了。可能是今天的木安太过温柔,沈莫喘息着,有些嗔怪地看过来一眼。

娇媚这种词本不该和沈莫有联系,但现在,木安觉得他真是媚极了。

“翻个身,屁股翘起来,要不然深得地方弄不出来。”木安把浴缸的水放了出去。

沈莫脸色又红了一分,抿了抿唇,今天根本都没有精液射进去,哪里用得着这样,她分明就是

但还是听话地趴下来,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木安拿着花洒,将水流冲进被手指阔开的穴道,高速的水流打在内壁上,引起肠道一阵收缩。

“啊哈”,沈莫被刺激地又呻吟起来。

木安无名指和中指整个指节都插了进去,到处点火,还总是坏心眼地绕过敏感点,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前端高高翘起,却总是差一点不能释放。沈莫快被这迟迟达不到巅峰的情欲折磨疯了。他回过头,眼睛里都是乞求:“主人”

“怎么了?”木安明知故问。

“小狗想射,想高潮”

“那就自己来。”木安狠狠扣了一下凸起后,手指就不动了。

那一下爽得让沈莫腰软了一瞬,接着开始自己晃动屁股,用后穴去套弄手指,看起来浪荡极了。但总归是不得其法,还是到不了高潮,他红着眼眶哀求:“主人,主人,求您。”

“不是允许你射了吗?”木安弯着眸子,坏笑着。

“想要主人的手指操小狗的骚心。”沈莫红着脸说,他知道不说完整她是不会罢休的。

话音落,木安就开始猛烈地抠挖起来,专注那一点研磨。

“啊啊啊啊哈要、要到了”

随着后穴绞紧几秒,沈莫高声尖叫着射了出来,穴口也吐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木安又把他好好洗了一遍,才终于上了床。

沈莫依旧是把头放在木安颈窝,最开始还觉得憋屈,后来也就习惯了。甚至睡梦中还会不自觉地往里蹭。

木安看了他几秒,在沈莫愣怔的目光里贴上了他的唇瓣,唇齿纠缠,唾液交换,温柔又绵长。甚至木安离开的时候,沈莫还伸着舌尖追了出来,还没有缓过神似的,喃喃了一句:“夕夕”

“夕夕,你真的要走吗?”

沈烨站在门边,穿着一身宽松的短袖短裤,在海风的吹拂下发出猎猎声响。

“对呀。”

木夕散着长发收拾东西,听见他的话抬头看过去。长发被吹向脑后,露出一张温柔精致的小脸。

夜色浓重,海边游玩的人都回去了,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几声海鸥的叫声。

沈烨走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他身材高大,压迫感十足,更衬得木夕小小一只,像个柔弱待宰的羔羊,好似生吞还是圈养都在他人的一念之间,完全由不得自己。

两人处在这一个小小的卧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气息。

“我说过跟着我不会让你受苦的。但如果你不跟着我的话,我可以确信你绝对会吃些苦头。”

沈烨缓缓逼近,声音低沉,明目张胆地威胁。

最近这里有批货被好几家盯上了,沈莫弄了个假身份,乔装来海边度假的富二代,好到时候能抢占先机。

他白手起家,一路拼了命地往上爬,清心寡欲了二十七年。也不是说故意的,只是没有什么性趣。直到第一天到这的时候,一下车,一道靓丽的影子闯进他的视野。

木夕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有些懵懂地看过来。眼睛清凌凌的,对上他的目光后,怯弱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像个一惊一乍的小白兔。”沈莫想。

晚上,他想着她的模样撸射了一次。

他扮演着一个痞坏的富二代沈烨,总是时不时的调戏她,看她的脸羞成天边的红霞。

但他在她面前其实没怎么掩饰和属下的相处,他知道木夕多少猜出来他的身份是哪方面的。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一只怯弱的小白兔能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吓跑了她,昨天她居然说要搬家,却没有任何和他继续的打算。既然如此,没关系,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同意就抓回去,她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吗?

可此时他的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木夕看着他靠近,脸上没有任何害怕的迹象,只是眼尾泛红,但不像是吓得,他甚至觉得她在笑,而且比平时胆子更大,直视着他的眼睛。

“是狼就可以随便吃掉小白兔吗?”

沈莫以为她要抱怨社会不公,嗤笑了一声:“社会就是弱肉强食,当然是谁有实力谁就可以决定别人的一切。”

他把润滑液和避孕套扔在床上,又往前走了一步,与木夕的距离只有毫厘之差,呼吸都几乎交错在一起。

“你配合点,还能少遭些罪。”

“确实。”木安兴奋地眼尾泛红。这么多天,看着无知的猎物以猎人的姿态一点一点迈进陷阱,她都快等不及了。

从小妈妈就告诉她,干什么都该师出有名,不要随随便便就发难。所以她宰了她同父异母的三个弟弟,因为他们骂了她一句。也宰了那几个吱哇乱叫的情妇,因为她们生出这样的儿子,当然有错。

现在他自己承认的弱肉强食,那么,他弱就该受她支配。

所以

还未等沈莫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那双看似一折就断的手臂压制在了床上。脸颊被咚的一声摔在床板,手臂被反折在身后,又被绳索牢牢绑住,一条腿死死压在他的后腰上。

他发现自己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声音狠厉:“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谁派我来的?不是沈莫先生自己来勾引我的吗?”

她的便宜爹让她来看看这批货,能截就截。

“安安啊,你也出去逛逛,玩玩,那批货你有兴趣就看一下,开心就好啊。”

她不在意这批货,本来都快呆腻了,结果正好那天看见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愣怔地看了她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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