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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后X塞尾巴/小母狗

 

林寒戒备地看着他,还是开口:“嗯,什么?”

“陪我逛一天,我不碰你,明天一早就回去。”

林寒满脸疑惑。

“这边不是你家吗?”温远看着他,“带我玩玩吧,我还想去看看高中。”

他补充道:“我之前在你的高中补过文化课。”

林寒诧异道:“嗯?可是我没见过你。”

温远定定看着他,脸上掠过一点浅淡又无可奈何的笑意:“毕竟我只补了三个月就走了,还在艺术生的班上,你没见过是正常的。”

林寒的高中是省重点,确实有不少外校的艺术生会来他们学校补文化课,只是从前他没听温远提过。

“可以吗?”温远认真地看着他,看上去如果林寒不同意,他就不走。

林寒垂了一下眼睛,还是说:“……好。”

“早饭送上来了。”温远说,顺手在他耳边的碎发上摸了摸,“我去拿。”

吃完饭后,温远就带着林寒上了出租车。今天是高中的休息日,温远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出入证,保安看了他们两眼,一挥手把他们放了进去。

学校布局没什么变化,林寒在高三的教学楼下停了停,抬头看着之前教室的方向,外面考试的红榜上早不知道换了多少批人。

“我当时在艺术生班上,和你们离得挺远的。”

林寒唔了一声,温远道:“当时大学开学我就认出来你了,不过毕竟不熟,我也没说。”

“……啊。”林寒抬头看他一眼,“但我真的对你没印象。”

“我也就看过你几次,不认识也正常。”

林寒却敏锐地感觉出一点不对。如果真的只是看见过几次,那温远怎么能记着他?

但他觉得这个问题没必要追根究底,于是就配合地糊弄过去了。

“不过我也想过一件事。”在他们走到校园两侧种满梧桐的主干道时,温远突然说,“我那个时候如果跟你搭话,会不会……”

会怎样吗?

林寒不解地转头,温远欲言又止了一会,没再说下去。

他一向冷淡强硬,罕见能有这样犹豫不决的神情。

“可是开学后,你也没有……跟我说过几次话。也就是报道那天,帮我提过东西。”林寒说。

“是。”温远竟然坦荡地承认了,“要听实话吗?我后悔了。”

后悔?后悔什么?

林寒肩上一沉,温远揽着他,带他走出校门,问:“要去寺里看看吗?”

从学校大门出来向北走有座小山,山上有座一百来年的古寺,算是本市的景点。

林寒跟着他走了两步,回过神来:“你不是把路线都计划好了吗?还要我带你……真是。”

温远:“你生气了?”

林寒:“我生什么气?”

他们两人莫名其妙地对视一会,林寒总觉得奇怪,转身要走。温远拉住他的手腕,轻声说:“不是要哄你,我是怕你不跟我出来……”

他话音未落,忽然低下头,轻轻亲了亲林寒红润的唇瓣。

“喂!这是在外面,你……”

林寒蓦然收声。

他的视线落在温远身后,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微微睁大了眼睛。

温远握着他的手被拽开,江以河面色阴沉,什么都没说,抬手就在他脸上砸了一拳。

林寒一怔,正要拦他,身后就有人轻轻盖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亲了亲:“小林,别看。”

“这是在大街上,你们搞什么?”

林寒抬手抓着钟衡的手腕,一下没拽开:“还有你们怎么过来的……钟衡,放手!”

他听到拳头砸在人身上的声音和短促的闷哼声,钟衡还捂住他的眼睛让他别看,林寒忍无可忍:“都冷静点,别太过分了!”

钟衡的手放下来,神色复杂。林寒转头去看温远,他被江以河揪着领口,嘴角已经破了,满脸冷淡,却没有还手。

“过分?这就叫过分了吗?”江以河表情难看地嗤笑道,眼神阴沉,“林寒,你被他……你怎么不觉得过分?我打他,你还心疼了是吧?”

“你在胡说什么。”林寒头疼地皱眉,“想被人拍下来吗,还是想进派出所?放手,江以河!”

眼看着有路人举起手机向这边来,林寒耳边都嗡嗡的,罕见地显露出怒色,声音也重起来:“江以河!”

江以河死死瞪了他一会,抬手甩开温远,就向林寒走过来。他身材高大,抓住林寒的手就拽着他走:“算了,回去再好好跟你说。林寒,你最好能给我解释清楚……”

林寒被他扯得踉跄一下,勉强站着,反问道:“我要解释什么?”

江以河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仿佛捉奸的男人在看自己理直气壮出轨的妻子:“还能是什么?你跟温远是怎么回事,你比我清楚多了吧!”

钟衡呼出一口气,他说:“等一下,冷静一点,你别把小林吓到。”

“你也闭嘴吧。”江以河冷笑道,他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转头对钟衡开口,“你就在他面前装好人,现在也装?我跟温远动手,你再摆出好人的样子,林寒就觉得你好了。”

温远用手指抹去唇角的血丝,看着江以河对钟衡怒目而视,没什么感情地冷笑一声。

林寒站在原地,抽了一下手:“江以河,我让你放手。”

江以河:“怎么?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你跟他是自愿的?把全宿舍人都睡了一遍,林寒,你可真……”

“放手。”

江以河猛地住了口,他回头,神情里带了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寒,而林寒也冷淡地抬头看他,唇角绷紧,神情近乎阴沉。

“行啊。”

沉默了好一会后,江以河冷冰冰地点头,松开了拽着林寒的手,“是我自己自作多情,非要管你……”

他说不下去了,猛地拧过身就走。

林寒头疼地站在原地,问刚刚一直在沉默的钟衡:“你跟他一起来的么?你们是怎么找过来的。”

钟衡慢慢地说:“事情很复杂,不过不适合在这里说。走吧,小林,先回去,我只是怕你出事,看到你还安全就好。”

“我能出什么事……”林寒随口回他,犹豫着望向温远,还是说,“就这样吧,温远,到此为止了。”

温远顿了顿,随即以不太明显的幅度点了点头,平淡地说:“嗯,到此为止了。”

钟衡轻轻揽住林寒的肩,低头一亲他的耳廓:“那我们走吧。之后再说。”

林寒跟着他走了几步,还想回头问温远怎么走。但他才想转头,就被钟衡挡住脸,以一种哀求伤感的语气说:“小林,我都要被你吓死了,这个时候你就关心关心我吧。”

林寒一头雾水,还是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你别说话这么恶心……”

钟衡闷声笑了笑,飞快地在他脸上一吻,抬手叫了辆出租车:“宾馆在哪?我带你去拿东西。”

直到钟衡背着包从宾馆出来,林寒才终于把这些事理得清楚了点,不再像刚刚那样一脑门乱七八糟的官司。他想伸手接包,钟衡不让,反手把一顶棒球帽扣在他头上,顺手摸了摸林寒鬓边的碎发,打了车去另一座酒店。

“睡我的房间?”

问是这么问,钟衡已经把包放在房间里,没给林寒选择的机会。

林寒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手里被塞了一瓶水。钟衡半跪在他身前,靠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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