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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爬过来。”春药lay,铐起来阴蒂责罚/强制/R夹

 

晚礼服被温柔地脱至腰部,露出白嫩的乳房。

两个黑玉一样的金属铐带着骇人的温度温柔地紧贴着皮肤锁在她的手腕上。

许仪宁无力地动了动被顾存轻轻扣住的手腕,手腕上的锁扣和从前项圈上的锁扣一样令人心颤。

他看着顾存温柔平淡的表情,心里直发毛,“你要干什么……”

顾存扯过锁链穿过手腕的锁扣把她手腕高高吊起,“阿宁果真是出去玩得太久,变了很多。以前只会乖乖听话服从,从来不会问我要干什么,更不会在我面前激烈地逃跑和反抗,很多规矩都忘记了。”

许仪宁跪坐在笼中,衣服穿了和没穿没什么两样,两块乳肉敞在空气中,她看见顾存拿了一个小盒子来。

“那是因为以前我深爱着你,但现在我发现一切都是谎言和欺骗,我凭什么还爱你?我不爱你了!你这个骗子,你放我走,你这是非法监禁。”

但顾存不为所动地打开了盒子,看到了盒子里的银针的刹那,许仪宁嗓音开始发颤,再开口时的措辞像极了虚张声势。

“顾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最不屑于强迫别人吗,你说过我要是想走绝不拦我,我在任何时候都有拒绝再接受这种关系的权力,随时可以离开。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选择。你放我走,我现在就要离开。”

顾存笑了,他戴上手套,捏了捏许仪宁的乳头,等待红嫩的乳头激凸后将麻药涂抹在上面。

他直勾勾盯着许仪宁,暗沉的眼眸满含笑意,如同看着弱小的掌中猎物,凑近她,语调沉沉地开口。

“阿宁如此天真,你说我怎么忍心不骗你?”

针借助定位器刺进乳头,银亮色的针弯折成乳环突兀地悬挂在乳尖。

“唔……疼!这是什么!”

“你说完爱我就逃走的当天,我就让人准备了这两颗刻有我们名字的乳环。”

即便在麻醉下,许仪宁仍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刺痛感。眼见顾存拿起另一只针,许仪宁眼中闪过惊恐,试图闪躲,奈何乳头被顾存牢牢捏住,她本就没什么力气还被束缚着,刚才的质问在瞬间化作条件反射的可怜祈求,“不要,疼……我不要戴这个……”

“阿宁一直理解错了,我给你的权力从来就是你只有表达拒绝的权力,但能否如愿,不取决于你,而在于我。”

“简而言之,阿宁的面前从来只有两个选择——心甘情愿地接受,或者像现在这样被迫接受。”

“那你这和强迫有什么分别!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顾存看着许仪宁乳头上的泛着晶莹金属光泽的乳环,透出一种冷静到极致的痴迷。

“是啊,所以我说欺骗是一种保护。我想做的变态事情还有很多。”

“呜呜!唔……”许仪宁想要说什么,但顾存取下手套,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肆意玩弄她的舌头。

他的眼底写满了深谙可怖的浓稠情欲,到这时,许仪宁再熟悉不过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我但愿你永远不会发现我的假面,保持着我们微妙的平衡,我可以继续无视你虚伪的迷恋,克制我原始的疯狂。”

锁链哗啦一响,顾存掐住许仪宁的下颌,如同那年许仪宁主动送上的鹅毛吻一般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

“现在知道什么是保护了吗?如果不让阿宁知道真相,你就不会想着逃跑。如果阿宁不想着逃跑,就不会触碰我为你划定的禁区,你就永远看不到我真实的另一面。”

“不要恨我,阿宁,是你三番两次闯入我的视线。让我病态地爱上你,就像你曾经病态地爱着我一样。只是你的爱稍纵即逝,但我的爱会陪你到死。不过没关系,今后阿宁会永远留在这里,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我。”

手顺着裙摆伸进了许仪宁的两腿中间,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感受到顾存温柔中透着疯狂的陌生语气,心底狂跳如雷,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吊在头顶地锁链被拽得哗啦直响。

“不…这不公平…你疯了!顾存……你冷静一点……唔!”

顾存化作最温柔的情人,五指稍微用力扣住许仪宁的下颌,餍足地闭上眼睛,细致地在她脸上四处啄吻。

许仪宁下颌被那股铁钳般地巨力牢牢禁锢,闷哼一声后,无助地被撬开嘴,慌张无措地闭眼闪躲着从前最为肖想渴望、如今却变得令人窒息的吻。

耳边的温柔情话如同惊悚的恶毒魔咒,长久以来被调教规训的经验,令她对未知的恐惧条件反射地感到战栗。

直到顾存轻笑两声,吻了吻她的睫毛。

“嗯,我们都是疯子,你不爱我没关系,但是我永远爱你。”

最后吻终于移向嘴唇,撬开她的牙关。

修长的手指也插进了她身下的小穴里。

“这半年有谁碰过这里吗?”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最敏感的地带转了一圈,接着技巧性地长驱直入,修剪干净的指甲与指腹一同在狭窄的花心内抠挖顶弄,很快就熟稔地找到了许仪宁的敏感点。

“唔……!”

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啦作响,许仪宁试图合拢双腿,想要抬起屁股往后躲,一方面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另一方面,只要她敢躲,顾存就会更加猛烈地在她唇舌上啃咬,同时夹在穴肉内的手指也会多加一根。

手指时而在她的逼肉中抽插抠挖搅弄,时而又抽出来揉捏碾磨她的阴蒂,饱尝调教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湿滑的黏液分泌出来,很快就含湿了夹在逼穴中的手指。

“那个你看上的华人律师,他有这样玩过你的逼吗?”

说是这样问,但顾存一点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手指依然紧紧捏开许仪宁的下颌,露出漂亮完美的下颌线,然还有像下半身的淫水一样流出来的涎水,清澈地从嘴角流出来,淌过顾存的手指与虎口关节。许仪宁只能咿咿唔唔地忍不住发出呻吟,无助地被玩弄嘴唇和下穴,两个地方都被迫撑开,牙齿在红肿的嘴唇上咬出了血,三根手指与拇指配合,在逼仄的穴腔与阴蒂中尽情抽插玩弄,发出细微但刺耳的水渍声。

许仪宁上面和下面两张嘴全都被顾存玩湿,无法躲避与闭合,只能无措地张开。令人难堪的水液羞耻地流淌而出,打湿了那双专心玩弄自己的手。

顾存惩戒地咬了一口许仪宁的唇角,“为什么要勾引他?”

他甩开放在下颌的手,更大幅度地撩开许仪宁的裙子,手指更加用力地捏住她彻底勃起的阴蒂,许仪宁痛得闷哼一声,听见他低沉着嗓音声说:“回答我。”

许仪宁皱起眉,想问他怎么查到的?短短一周而已,甚至说不上热烈,只是最为简单的追逐和吸引,他为什么查到的,而且语气如此笃定。

许仪宁对顾存的手段感到毛骨悚然,但她不敢问,问了就代表了承认,这种处境下她可能会死得更惨。

她咬牙偏过头,不想说话。

顾存凝视着许仪宁的表情,将手指挪到许仪宁的乳头上,手指轻轻扯了扯乳环,虽然他选了最好的麻药和乳环,能让康复的时间从两三个月缩短到一两天,但乳头作为全身最柔软敏感的地方之一,即便打了麻药,在彻底恢复之前,哪怕轻轻一扯也会带来强烈痛感。

顾存漫不经心道:“你结婚了,阿宁,你自己主动嫁给了我,现在却不仅急着离婚,甚至离婚还没成功就迫不及待找下家了吗。”

“啊啊!别碰!……疼!”

许仪宁疼得一哆嗦,声音里带了哭腔。

被手指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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