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就算恨我也别想离开我”(被抓到)
……
其实她并没有这么乖。
但因为她不仅逃跑,还试图把顾存送上别人的床,还想用自己的生命威胁他,顾存这一次把她收拾得格外狠。
她以为剥夺自由行走的权利、衣不蔽体、每天都被各种玩具玩到崩溃求饶,已经是足够深刻的惩罚了。
可远远不够。
最初禁言项圈在脖子上控制了她整整一周,她逃无可逃,只能每天沉默地缩在笼子里等着被顾存猛干。
电击项圈的模式调整为不能说话但可以呻吟,于是这期间她便完全沦为一个供主人发泄性欲的性爱娃娃,只有在被操到高潮或者疼了的时候会发出可怜动人的哼唧或浪叫。
只是与性爱娃娃不同的是,她可以被操得喷出许多水来,嘴里也会流下逼真得淫荡的液体。
最初几天她还会愤愤地瞪着顾存反抗,到后面眼底就只剩下温驯的恐惧和臣服。
而唯一的安慰是,顾存会在她被逼到精神崩溃泪流不止的时候把她抱起来,像安抚啼哭的婴儿般温柔亲昵地亲她哄她。
亲手拆碎,再一点点地重新修好。周而复始。
第六天的时候,她再也不敢躲开顾存递至嘴边的勺子,眼神怯怯地张嘴吃了顾存喂来的食物。
可是还不够。
第七天时,项圈和锁铐摘下,顾存把她抱去了上面。
准备了衣服给她,告诉她可以出门了。
“我怎么会舍得让阿宁真正地社会性死亡呢?”
他笑得温柔,让她在天黑之前回家。并意味深长地嘱咐她最好别走得太远。
起初许仪宁并不知道顾存是什么意思。
虽然顾存的教训已经成功让她不敢再有逃跑的想法,但她还是无法抗拒对顾存的恐惧。
她不敢再联系谢弥,确认谢弥安全后再也不敢再顾存面前提起她,他好像已经病态到连女人的醋都吃。
禁言的一周让许仪宁仿佛失去说话的能力,除了司机和暗中跟踪她的保镖,她也不敢再和其他任何人说话。
她像一只迷途的应激的猫。
她还是忍不住违背顾存的命令在海边坐了一整天,晚霞染红正片海面时,她也仍然坐在海滩上吹风。
她挑了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看着海面上的海鸟自由地飞翔,不远处人群踩着浪花嬉笑打闹,很热闹。
她恍惚间回到了那个晚宴。
热闹喧嚣之中没有她的归属,她只有回到顾存的怀里,才会感到一种紧密到窒息的羁绊。
许仪宁看着手腕上重新戴上的玉镯。
下意识地起身赤着脚慢慢的往海水深处走去。
她走得很慢,走走停停,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她想躺在大海中仰望星空的时候,身体里忽然蹦射出一种穿遍全身的痛意和痒意,并且随着时间推移愈演愈烈,令她近乎抓狂。
她看着浓黑的夜色,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最终她忍着难以平息的痛,被保镖带了回去。
顾存平静地坐在餐桌前等她用餐。
许仪宁坐在椅子上,食物传来诱人的香气,可最令许仪宁陷入癫狂的却是近在咫尺的顾存的味道。
饭只吃了两口,她终于忍不住当场扑进顾存的怀抱,崩溃地把脸埋进了他的怀中疯狂攫取他的气息。
她四肢百骸都在打颤,睫毛上沾满了泪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种作用原理类似于蛊毒的药,每七天的夜晚发作一次,解药之一就是我。”
许仪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顾存笑了笑,又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说:“骗你的。”
假假真真,她分辨不清。
许仪宁从各种意义上变得听话了。
而顾存很满意这一点,展露出非常体贴的一面,但是只要她敢说出那两个字,这种体贴就会变成一种与之截然相反的残暴。
“阿宁过来,老公抱抱……”
许仪宁大多数时候还是待在地下室,顾存给了她许多打发时间的机会。
当听到顾存叫她,无论许仪宁在做什么,都会放下手中的事,平静乖巧地爬到顾存身边。
接下来便是就是无休无止的情罚。
“今天有怀上我们的宝宝吗?”
顾存发现了她偷偷给自己做了皮埋避孕的事情。
尽管被强行取出了药物,但已经在身体里发挥作用的药物无法及时代谢,顾存还是以她的身体需要被灌溉更多的精液才能早点怀上宝宝为借口,更加狠厉地惩罚她。
“太深了!”
许仪宁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上挂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她被抱在顾存怀里,揪着顾存肩膀的衣袖,上好的面料被用力拧出一片褶皱。
顾存边走边用力地操她,每走一步,顶弄着穴眼的粗大性器便变换着角度更深地在她的花心深处抽插,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坠在那跟硬烫的灼热分身上,无可逃避地被操得哭着发出噫噫呜呜的呻吟。
“我恨你……我恨你……!呜呜呜!别操了别操了……放我下来……呜呜…”
听着这些熟悉的话语,顾存淡淡挑了挑眉梢。
他很懂得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道理,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残酷严苛的掌控中,他最大限度地留给了一丝供许仪宁发泄情绪艰难喘息的余地。
顾存一边挺着性器在许仪宁身体里猛操,一边装作不解地问:“阿宁不是说永远爱我吗?”
“谁要爱你……!呃唔轻点轻点!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呜呜……我错了……我爱你……阿宁爱你……老公。”
“嗯,老公永远爱阿宁。”
……
餐桌上。
银链规律地晃动的声响不绝于耳。
明亮到几乎刺眼的灯光正下方,许仪宁羞耻地坐在他们平时吃饭的餐桌上,脚尖绷紧的双腿呈型最大限度地敞开,她微微低着头,睫毛颤抖着握着一根复刻了顾存尺寸的假鸡巴,努力地操着自己的穴。
顾存就坐在他平时吃用餐的椅子上,离她半米远的距离,目光深邃地盯着一丝不挂的许仪宁。他的表情一丝不苟,如同在监测一场需要仔细测算的实验。
而目光的焦点,则是奋力吃着假阳具的逼。
他沉默着专注地看了许久,直到许仪宁受不了刺激,偷摸把假阳具拿出来在穴口边缘碾着软肉轻轻碾磨,他才放低了嗓音:“再深一点。”
“唔……”
假阳具不情愿地缓缓插进去,一条清澈透明的银丝也顺着嘴角在蚀骨销魂的喘息哼吟中跌落在逼穴前的桌面上。
许仪宁嘴上含着一根和下面穴里插着的一模一样的假阳具,含不拢的口水像开了闸一般源源不断从嘴角溢出,与桌子上淌下的一滩淫水汇集。
她的乳环上还被连上了一根银链,随着身体和假阳具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配合着脖子上不时轻响的项圈,令她看起来可怜又淫贱。
“快一点,还有三分钟,三分钟内高潮不了,阿宁可就要再加半个小时了。”
“嗯!……呜呜……”
许仪宁慌张地眨了眨眼睛,发抖的指尖更加用力地把假阳具捅进了自己的花心深处,手腕上的镣铐激烈地奏响交响曲,她狠心地操干起来,终于在急促的喘息与锁链声响后,痉挛着小腹把自己操到了高潮……
……
许仪宁好像变成了顾存的专属肉便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