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惨遭偷家与匿名绅士同困山洞指J后X治疗难耐情热
以宣泄的、近乎痛苦的快感让兰卿再压不住到嘴的呻吟,他脸上似痛似爽,淫媚的叫声一声叠过一声,“哈啊……死了、要死了……呜……!”
戎厉破开屏障后,入耳的便是这般骚浪的吟叫。
外头狂风暴雨,薄薄的一道屏障之后,却是满室淫靡。
alpha的眸色瞬时就深了,咧嘴笑了笑,长腿一迈。
而他原本站着的位置,赫然落着另一人的影子。
大掌掐着beta雪白湿漉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戎厉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晶红的眼瞳宛若嗜血的野兽:
“小婊子,开张了。”
轰——
天空骤然劈下贯穿天地的巨大闪电,刹那间亮若白昼。
些许微光溜进了山洞,窥到了隐在暗处的一角。
这儿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或站或立的几道身形映出长长的影子,愈发显出迫人的气场。
不知在做什么,从外面看,几乎全被alpha们高大的身影挡的严实,只几丝细碎的声音自阴影的缝隙间艰难逸出,并不是很大,却勾人得紧。
阿瑞斯倚在石壁上,不紧不慢地回复着教官们的消息,在对方问及beta的情况时,他抬眸撩了眼,冷淡的面容没什么变化。
安好。
轻飘飘的两个字转瞬送达,又处理了一些事务,他才熄了终端,长腿一迈。
离得近了,那声音便清晰了许多。
细弱的呻吟夹杂着呜咽的哭腔,被什么堵住似的,又闷又潮,混在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当中。
被阿瑞斯称为“安好”的beta此刻近乎赤裸地夹在三个alpha之间,清瘦的身子不停耸动着。
柔韧长腿被面前的alpha架在臂弯,大敞着紧咬两根粗壮巨屌的湿润腿心,湿漉漉的屁股被撞得变了形,平坦白软的小腹能清楚看到两条横冲直撞的硬物。
他双手被箍在身后,被迫挺起上身,湿透了的上衣撕碎到只剩几缕碎条黏在身上,牛奶般莹润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红痕。
尤其那形状并不突出的胸部,都肿了一圈儿,随着动作融融颤颤的。淡粉的小奶尖更是被硬生生催熟,胀翘如樱果。alpha的大掌覆上去,捻动间,又落下几枚新鲜的殷红掐痕。
可beta根本顾不上这些,他潮红着一张脸,眉头拧着,神情痛苦,雪白的下颌叫一只麦色大手箍住,双唇被迫张得大大的,几乎绷到了极限,任一根深红鸡巴噗嗤噗嗤抽插着,狰狞的肉棱将嘴角磨得通红,高高扬起的修长脖颈上隆起的痕迹将精巧的喉结都顶了起来,甚至还在往下侵犯。
“咳、咳唔……咕、呜……”
beta翻着眼,自被撑到胀裂的唇角逼出几声混着干呕的哭噎,眼泪又或者别的什么水液将脸上弄得湿漉漉的,连纤长的睫毛都凝成了一缕一缕,缀着晶莹的水珠。
实在是有些可怜了。
阿瑞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锋利的面容隐在阴影中,只暗银的眼瞳折出些微光。
“嘶,又喷了,”利修尔被骚穴夹得闷哼一声,“吃到了鸡巴骚得直流水,明明这么喜欢,之前还装模做样地喊着不要,”他探手到兰卿泥泞的股间,笑道,“欲拒还迎的小婊子。”
“呜!啊啊啊——!”
不知他做了什么,兰卿自嗓子底溢出崩溃哭叫,细窄的腰身剧烈痉挛拧动,显然一举攀到高潮的边缘,竟挣脱了裴景言的束缚,一只手胡乱挥着。
感受到微弱的力道,阿瑞斯垂下眸。水莹莹的粉润指尖颤颤地捏紧了他的衣角,印出圈儿深一些的湿痕。
“呜、唔嗯……咳、呕……”
可怜小b被三根肉屌插得满满的,随着冲撞的力道被迫晃荡着,涣散失神的目光在黑暗中努力寻着沉默的alpha,嘴里发出模糊绵软的颤吟。
他在求救。
戎厉低哑地骂了声,眉眼不耐地将兰卿的手抓在掌心,粗胀的性器“噗嗤”一下捅到最深,囊袋狠狠压在柔嫩红肿的唇肉。他挺着腰微微晃动,在温软紧致的喉腔中碾磨着。
“三根鸡巴都喂不饱的骚婊子,还有心思勾搭野男人。”
“嗯……!咳、呜咕……”
不行……不能再……
兰卿被这一计深捣激得眼前发黑,窒息的呛咳声被牢牢堵在喉咙里,他几乎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力,而喉腔条件反射性地抽搐却将深贯的肉屌伺候得更加爽利。
“区区三根而已,”利修尔唇角勾了勾,“卿卿的胃口可大着呢,是不是?”
他面上笑吟吟的,手上却揪着那粒充血硬挺的小肉蒂又揉又摁。
兰卿急促地闷喘一声,腿根无力夹了夹,小腹抽搐着,肉穴又泛开一股湿潮。
被操熟了的逼穴已学会自发吞吐,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咬着大肉棒往里吸吮,就连嘴巴也变成了量身制作的飞机杯,顺从服帖地裹着又一根粗壮肉棒,被撑得满满的喉腔好似也获得了某种饱胀的满足感。
再这样下去……要、坏了……噢噢,又插到……好酸……唔嗯……
他的思绪断断续续,本能地感到危机,耽于欲望的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响亮而密集的肉体拍打声不知持续了多久,兰卿根本无法跟得上alpha们旺盛的性欲以及恐怖的体力,他的呻吟都弱了下去,凝着层水光的身体一抖一抖。
激烈的肏弄下两口嫩穴早已充血肿胀,又被鸡巴不由分说地破开、夯捣,宛若失禁般喷出股股淫水,又被拍出了粘腻白沫糊在穴口。
裴景言忽而摁住兰卿的胯往身下一掼,同时挺着鸡巴又快又狠地速速捣弄,而另外两个alpha也极有默契地同时深插猛捣起来。
啪啪啪啪啪!
alpha的爆发力简直非人,犹如电力充足的炮机,凶猛打桩狠肏,兰卿连气都喘不匀,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下来,又迅速攀上了又一次的高潮。
酸利的电流宛若小鞭子般肆意鞭挞着脆弱的神经,根本说不出是痛还是爽,完全失了焦距的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的白光,兰卿只感觉自己变成了鸡巴的容器,要融化在这恐怖的洪流当中。
“啊啊呜!不咳唔……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