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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内心坦白(指J开b)

 

出自己昨晚的打算。

“夫君,我这里伤好来差不多了,过几天我得去阁里报道,”箫问小心瞟一眼顾承意的脸色,见没有异样才继续道。

“这次回去应该能升个位置,我准备给府主打申请,以后就少出外勤。就是,每个月钱会少些……不过,夫君你放心,我的小金库都没怎么用过。以后足够咱们在长安买个小院……”

顾承意哭笑不得,将书盖回脸上,“阿问,这么着急坦白小金库,怕不是想上缴了?另外,你敢把自己弄没了,我明儿个就重新找个。”

箫问一听找别人,顿时急了,再三保证道:“夫君,我回去就申请,以后只接那些普通没有危险的任务。”所以不能去找其他人!

顾承意藏在书下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小野猪前半生都是作为杀手行走在刀锋之上,他不奢求箫问立马退役,但他会在力所能及的地方保护他。

春日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顾承意朦朦胧胧间听见那只蠢蠢的小野猪低声道:“夫君……我小金库在凌雪阁,回去我就立马上缴……”

真笨,这么笨的人出任务真不会出岔子?困意袭上大病未愈复染风寒的身子,规律的捣药声中顾承意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箫问不知何时把他抱回了屋内。黑漆漆的药汁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摸摸额头,没发烫了。

箫问正在院内忙碌,察觉到顾承意醒了,收起小布包颠颠地跑进来。

“夫君,你看,我搓完了,天气不错都还晒干”晾干的几只药柱被丝帕细致包裹。

顾承意拿起一根药柱,不得不说捏的很漂亮,底座还细心打磨抛光过光滑细腻。

但是……顾承意将又粗又长的药势举到面前道:“阿问,你确定要带这么粗长的?这可是白日了都要带着的。”

箫问愣在原地,对啊,他怎么忘了这玩意儿是要长期佩戴的。这么粗大可怎么办啊……要不重新做吧,但是药材好贵呀。

“过来,”顾承意靠在床头,拿着药势在箫问身上比划一下道,“是粗长了点,我的阿问这么厉害还是吞的下。昨晚可比这个大。”说着伸手在挺翘的臀上就是一捏。

箫问此时恨不得拿出链刃,在地上披个裂缝钻进去。做得这么大,看上去就差没把他很急色写在脸上。

他没见过药势,玉势倒是见过不少,那些达官贵人后院的玉势千奇百怪,他寻思着都是填到后穴里面的,应当都差不多。没想到闹出这么个笑话。

但是一想到这根药柱会填到后穴,被里面的汁液渐渐软化,药汁被底座肛塞堵在里面,肠道接受药物的浸染变得越发敏感柔韧……以后等他回到阁里,白日里训练是不是也会带着这个玩意儿?

到时候,他和同门甩着链刃,还得提防身子里面的药势掉出来。别的同门弓着身子潜伏在房梁上,他也弓着身子,弯下腰这药柱就得抵着肠壁慢慢摩擦。

更有甚者,可能一个不注意就抑制不住开始偷偷流水,说不定还得多带条换洗的亵裤……

“阿问?回神,身子不舒服?”顾承意伸手点点这只吃饭都走神的小野猪。

“吃饭吃饭!”

顾承意笑了笑,年轻人嘛,火气旺。看这通红的脸蛋呦,肯定又在想什么带颜色的东西了。

箫问浑身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趴在床上,一旁放着今日他亲自搓的药势。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按上还有些红肿的后穴,方才沐浴时候他还清洗过。

随着指尖进入,箫问大腿根肌肉微微颤动一下,他又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身下的精致性器也悄悄养起了头。

“阿问,昨晚你泄精过多,不能再要了。”

身前的性器被微量的手捏住,箫问又羞又臊,他真的控制不住。脑子一热道:“请夫君,夫君管教……嘶!”

顾承意赶紧松开手中的性器,这家伙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样下去圣人都把持不住吧,“阿问……你哪里学的这些?”

“……”他绝不可能说是当初收集情报时候看到的活春宫,脸都丢尽了,真是以上头什么都往外秃噜。

见人快要羞死了,顾承意心情愉悦道:“阿问想要,为夫就帮着管教一二。”

“别,别说了……啊~”

后穴的手指准确岸上红肿未散的敏感点,激得箫问尾音都变了调子。身前的性器顶端濡湿,丝丝缕缕的透明清液滴出。

顾承意安抚得轻轻拨弄几下脆弱敏感得尿道口,带着薄茧的手指点上顾承意小腹和会阴,刚刚还昂首挺胸的小家伙顿时偃旗息鼓软软垂在腿间。原来这就是万花的点穴截脉,这一瞬箫问对万花武学有了个更深的认知。

随后,一条丝绦紧紧扎住性器根部,丝绦顺着根部往上缠绕,整个柱身都束缚在丝带中,只留个圆润饱满的顶端。

“乖,今晚前面不能释放,尝试只用后穴高潮。”顾承意手指不断按弄后穴那点,“阿问,既然你选择承受,后穴高潮终归是要学会的。”

“嗯……”

前面的性器软软没有反应,后穴不断升起的酸麻骚痒占据了箫问的大部分感官。里面的手指细致摩擦过一道道褶皱,任何一点微小的运动都让他心底火气上涌。

“夫君?”箫问转头满脸茫然,他都还没有感受到后穴高潮,手指就忽然离开。

粗长的药势顶在穴口,顶端模仿着性器被捏的有些大,清透的液体溢出后穴,沾湿了穴口的药势小穴焦急收缩,有点怕,更多的是渴望。

箫问估摸着左右也不过阁里熬刑,忍忍就过了,“夫嗯,夫君,进来吧。问受的住啊——”

硕大的顶端进入后穴,箫问眼前闪过昨晚开苞的一幕幕,药柱没给他继续比较的时间,对着他的骚点用力撞击。

“啊……嗯啊,夫君啊……轻些,问受不住了。”

晾干的药势柱身有着些许裂纹,也不似湿润时候光滑柔韧。粗糙的药势在穴道内穿行,肉壁乖巧得贴合着,任何一点移动都会带起一阵酸麻。

“好深……夫君~”

箫问试图求饶,但阁内多年的训练他几乎没有求饶的技能,只有一声接一声的呼唤“夫君”,企图唤回顾承意的良心就此放过。

药势擦过敏感点,箫问趴在被褥里,说什么都跪趴不住。肉壁浸出的汁液都被药柱吸收,然后涨大,箫问估摸着都快接近昨晚夫君的那物了。

顾承意轻道声娇气,将药势底座卡在后穴入口处,于是药柱没有人的帮助绝对无法取出。

才进入身子的药势还未软化,箫问动了动身子,后穴又酸又涨。软软的臀部被揉成各种形状,直到顾承意心满意足,这才取来毛巾细致擦拭一番帮忙套上亵裤。整个过程性器软哒哒的被绑着没有一点动静。

“乖,弄完了,闭眼睡觉。”顾承意钻进被窝拍拍身边局促的人。

箫问扭扭身子,后穴一阵阵的异物感总是扰乱他的思绪,尤其是身前被束缚的感觉在夜深人静更为明显。

良久,箫问轻声唤道:“夫君,前面……”

耳畔是顾承意均匀的呼吸声,大概是睡着了。箫问小心翻身侧躺,换了个不那么压迫后穴的姿势。至于下身的束缚,他手指动了动,终归没有擅自解开。

月色入户,顾承意睁开盛满星光的眸子,嘴角一丝狡黠的笑容,这只小野猪怎么能如此听话?

大病未愈的身子及其畏寒,往暖烘烘小野猪身上靠了靠。顾承意决定,明日小野猪回阁报道,他就去找师爹。得想个法子把小野猪要过来,人还是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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