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攻1胆大妄为请受和炮灰老公吃饭
噜咕噜滚到高峻山脚下。
远远地,宁玉朝他喊:“喂,那边那个大个子,把球踢回来。”
天气晴朗,阳光耀眼,十八岁的宁玉身穿短袖短裤,细胳膊细腿,脸颊泛红,整个人白得发光。
高峻山看痴了,一动不动,像丢了魂。
师傅在旁边捅了他一下,见他没反应,叹了口气,用老胳膊老腿把球踢了回去。
宁玉接到球,对着高峻山竖起中指,骂道:“傻大个!”接着就笑嘻嘻跑开了。
高峻山这才回过神。师傅似乎看透一切,嘱咐道:“小高,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宁家这位少爷脾气不好,以后见到尽量绕道走。听到没有?”
“嗯。”高峻山含糊应了。
可自那天起他的眼睛就再也没离开过宁玉。他总是看着小少爷,看他笑,看他高兴,看他生气。
小少爷离他太远了,高高在上,令他感到沮丧。
转折发生在八月中旬。宁玉办泳池派对。当晚来的人实在太多,人手不够用,高峻山也被派去帮忙。
他的目光追随着宁玉,宁玉站在泳池边搭建的高台上,上半身穿了一件银色亮片小吊带,下身穿一条牛仔热裤,随着音乐摇头晃脑。
高峻山脸色极差,恨不能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把宁玉从头到脚裹起来。
这一群年轻人玩闹到半夜,开了无数瓶酒,泳池都被染成玫瑰色。
宁玉理所当然得喝醉了,忙得晕头转向的管家指定了两个女佣人把宁少爷架回卧室。
路上宁玉很不安分,挣来挣去,女佣人被闹得没办法,这时,一直尾随她们的高峻山抓住机会,立刻走上前,谎称泳池那边好像出了点事,管家让她们回去。
女佣人见他穿着别墅的工作服,不疑有他,像交烫手的山芋般把宁少爷交到他手里,转身往泳池的方向走去。
高峻山当即揽住宁玉的腰,把人接了过来。
醉酒的小少爷软绵绵靠在他身上,眼里泛着盈盈水光。高峻山从他身上闻到一阵甜腻的酒气,似乎也跟着醉了。
他喉结攒动,双臂用力把宁玉打横抱起,迈开大步走回小少爷的卧室。
进了卧室,宁玉喊着口渴要喝水,高峻山先把人放到床上,转身去冰箱为他拿水。
等再回过头看到床上的一幕时,浑身僵硬。
宁玉坐了起来,靠着床头,边抱怨房间太热边脱掉了身上那件亮片小吊带,上身完全赤裸。
十八岁的宁玉还是少年身形,皮肤白,骨架小,身材瘦而不柴。
高峻山明明应该阻止他,可他却浑身僵硬,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宁玉纤细修长的脖颈,扫过他清瘦的锁骨,最终停在他胸前。
宁玉的胸不似男人般平坦,也不像女人那样波涛汹涌,硬要说的话他的胸像两团小丘,不大,但很可爱,乳头和乳晕都是粉色的。
高峻山的视线向下,移到他的腰上。
这腰可真够细的。
再往下就是平坦的小腹。
高峻山收回视线,走到床边,拧开瓶盖,把水瓶递给宁玉:“喝水。”他语气干巴巴,嗓子哑得不像话。
宁玉伸手接过水瓶,一个没拿稳,水瓶掉到床上,水从瓶口洒了出来,弄湿了他的短裤。
湿乎乎的感觉并不好受,宁玉低声咒骂一句。高峻山刚想问要不要拿毛巾擦一下,宁玉突然双手按在裤腰,一个用力就把短裤连带内裤全扯了下来,布料卡在他丰腴白嫩的大腿根。
高峻山:“……”
宁玉双腿曲起,大剌剌敞开,腿间一览无遗。他的阴茎没勃起,乖顺地垂在腿间。
明明是男人都有的玩意儿,这一眼却让高峻山额头直跳,莫名兴奋起来。
宁玉像是才意识到房间里有人,抬起眼皮,手指着高峻山,颐指气使:“你,就你,帮我把裤子拽下去。”
“……”高峻山嘴唇动了动,不可置信道,“你要我,帮你脱……裤子?”
“废话,听不懂人话?”这个佣人真够笨的!
高峻山目光沉沉,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放开,半晌,他低声道:“好。”
他坐到床边。宁玉喝醉了,大脑被酒精麻痹,丝毫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高峻山的视线再次扫过他双腿间,这个角度与刚才不同,能看得更清楚。
突然,他瞳孔骤缩,呼吸一滞,紧接着耳膜鼓噪,心脏狂跳。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宁玉垂软的阴茎下方居然有一条肉嘟嘟的小缝,而这条小肉缝根本不属于男人。
宁家没有刻意隐瞒宁玉的情况,但也没有大张旗鼓昭告天下说儿子是个双性。是以高峻山从前根本就不知道宁玉的身体异于常人。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宁玉的性征,几乎丢了魂。
那条粉色的小肉缝随着宁玉双腿的动作缓缓开合,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宁玉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呀。”
高峻山与他四目相对,错开视线,屏住呼吸,双手捏住卡在宁玉大腿上的裤子,往下施力。
宁玉先是懒懒地抬起左腿,再抬起右腿,让高峻山把他的裤子从脚踝褪下。
裤子也脱掉后,宁玉全身未着寸缕,像一块无暇白玉。他往床上一躺,手放在脸颊旁边扇了扇,嘴里抱怨:“好热,热死了!”
“……”高峻山手里握着他的裤子,胸膛起伏,呼吸粗重。他试探性地问:“热么?我给你擦擦。”
“唔……”宁玉歪了歪头,好像在思考他这个提议的可行性,半晌,他点了点头,说:“好啊,那你快点擦。”
高峻山下床去浴室拿了条新浴巾,等他回来时,宁玉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出神。
“我擦了。”高峻山说。
宁玉正处在一种醺然的状态,没什么反应。
高峻山坐到床边,先拿起新浴巾在他脸上胡乱擦了擦。小少爷发出“呜呜”两声抗议,一张雪白小脸被擦的染上绯红,目含秋水,他不满地瞪了高峻山一眼,嘴唇动了动。
高峻山下腹一紧,低声道:“现在该擦身上了。”
宁玉立刻变得乖觉起来,在床上躺得笔直。
高峻山手里的毛巾在他身上移动,擦过他纤细的脖颈、清瘦的锁骨,然后停在他胸口。
宁玉的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两只小小的白鸽。高峻山借着浴巾的遮挡,指腹划过宁玉的乳头,上下拨弄了几下。
“唔”宁玉发出呻吟,被浴巾擦过的地方干爽舒适,他被伺候得很舒服,连抱怨声都吞进肚子里。
高峻山继续往下擦,浴巾拂过宁玉平坦的小腹,盖住他的阴茎,高峻山瞟了宁玉一眼,道:“抬腿。”
宁玉乖乖曲腿分开。浴巾滑到腿间,高峻山撩起他的性器,让他的阴茎禁贴小腹。这个姿势令宁玉腿间的雌花彻底暴露出来。
高峻山握住毛巾,用柔软的布料擦过花唇,又重重擦过阴蒂。
“唔不”宁玉身体一颤,纤细的腰肢拱起,眼见就要并拢双腿,却被高峻山一手按住。
“不舒服?”男人问道。
“不、不是。舒服的。”宁玉迷茫地点了点头,醉酒的状态让他比平时更坦诚。
“那就好。”高峻山得到他的肯定,用浴巾继续在他两腿之间摩擦,屡次蹭过阴蒂。阴蒂娇嫩,只轻轻蹂躏了几下就充血肿胀起来,像颗熟透的石榴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