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结婚纪念日把老婆送上别人的床
不小了,个人问题也该提上日程了。”老展总说,“你钟伯伯家的二女儿这两天刚好回国。你们见一面,吃个饭。”
这并非商量的语气,而是陈述、是命令。
“……爸。”展鹤欲言又止。
老展总脸沉下来,不快道:“你大嫂又生了个男孩儿。你弟媳那边也有好消息。三兄弟里唯独你让我操心。”
展鹤没说话,内心却冷笑不已。说什么“唯独你让我操心”,又说什么“三兄弟”。把自己和情人生的小孩儿丢在国内不管不顾十八年,看孩子有出息了才接回身边培养。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也配装作慈父的样子插手他的私事?
展鹤垂下眼眸,压下心中不快:“爸,您别担心,我知道了。”
他又与自己的父亲虚与委蛇了一通,紧接着结束了视频通话。
展家的家业还被老男人拿捏在手里,他不能轻举妄动。
展鹤盯着他父亲的秘书发来的信息,表情越发阴鸷,镜片后那双眼睛里闪过冷色的微芒。
与远在大洋彼岸的父亲的通话令展鹤十分不快,他迫切地需要宁玉的安慰。
于是展鹤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又取出一个高脚杯,重新回到地下室。
“咔哒”一声后,地下室重重的门被推开。
躺在床上的宁玉和走进来的展鹤四目相对。
宁玉瞥了眼门缝,抓住自以为的机会扯着嗓子大喊:“救命!救救我!有人被关起来了!”
展鹤嗤笑一声:“省省力气。”门在他身后自动关闭,他踱步到床边,把酒和酒杯放到床头柜上,往床边一坐。
然后他伸手摸了摸宁玉的脸。小少爷的脸莹白细腻,手感绝佳,像是在摸一方绸缎、一块温玉。
宁玉被他摸得寒毛倒竖,只觉得自己被什么大型冷血动物缠上了,且越绞越紧。
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展鹤两个人,宁玉清楚地意识到展鹤真的不正常。
也许硬来根本没用,宁玉尝试着变换对策,语气软下来:“展鹤,你、你能不能放我走?”
“我、我之前说要报警都是气话。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展鹤眯起眼睛温柔地笑了笑。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可能,肏都肏过了。
他不理会宁玉的哀求,兀自端起酒杯,往里面倒入暗红色的酒液。他把酒杯贴在唇上,仰头喝了一口,随后手捏住宁玉的下巴,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把嘴里的酒渡给宁玉。
“咳、咳咳……”宁玉被呛到了,酒水溢出唇角,流过下巴,被展鹤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
展鹤接二连三又渡给他好几口酒,宁玉变得晕晕乎乎,白玉般的身子泛上潮红。
展鹤眼眸越发深邃,他干脆把酒杯里的酒撒在宁玉胸口,如同向一块白璧上泼洒胭脂。
“唔……”冰凉酒液让宁玉浑身一颤。
展鹤低下头,唇舌贪婪地舔弄吸吮自己倒在宁玉肌肤上的酒液。
欲望被点燃,展鹤又在宁玉的挣扎下做了个尽兴,鸡巴重重在身体里作乱,浓浊的精液射进宁玉的子宫。
性爱结束后,宁玉双目翻白,甬道痉挛,身体打着摆子。
次日,展鹤依照父亲的吩咐和钟家二小姐见面。
他表现得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只是那双眼睛冷得没什么温度。
钟小姐对第一次约会不甚满意。
这个结果令老展总气急败坏,老狐狸觉察出二儿子有猫腻,于是在视频通话中质问道:“你身边是不是有人了?”
展鹤斩钉截铁地否认:“没有。”
“呵,无论是谁都给我断了,”老展总态度强硬,“年底就和钟安安订婚。”
展鹤没说什么,但挂断电话后整个人火冒三丈。
受制于人的感觉实在太差了。
展鹤做了几个深呼吸,快步走向地下室,他迫不及待地想打开那扇门,门后有他少年时代的一个梦。
另一边,老展总结束了和展鹤的通话后,思虑再三,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号码。
“三哥,是我。近来身体还好吧?”
“三哥,是这样的,你手底下那些孩子,能不能帮我做个活?”
展鹤和钟安安的第二次约会安排在一星期之后。
吃过晚饭,钟安安邀请他去听音乐会,古典乐沉静舒缓,但不知为何展鹤心底突然生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与此同时,一群人避开安保系统闯进展鹤家,这些人统一身着黑色短袖t恤和军绿色长裤,墨镜口罩覆面。
他们迅速锁定地下室并且熟练地打开了门锁。
为首一人向其他人做了个手势,率先闯了进去。
房间里的宁玉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一条大毛毯从上到下盖住了身体。
但他还是认出来了,这群人不就是上回在地下车库堵他的黑社会吗?
宁玉吓得不敢出声。
他们为了追一千万的债都找到这来了?宁玉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感到庆幸还是恐慌。
然而他还没想明白,就听见一阵铛啷声,紧接着束缚着他手腕和脚踝的锁链被摘了下来。
宁玉终于重获自由,同时一套完整的衣物被扔上了床。
“劳烦宁少爷,”为首的壮汉粗声粗气地说,“穿好衣服后跟我们走一趟。”
宁玉咬住下嘴唇,心一横,手伸出毛毯,哆嗦着把衣服拽进来。
不管怎么说,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
黄昏时分,瑰丽的红紫色被泼洒在天际,如同火烧。
宁玉双眼上蒙着黑布条,被这群人架着走出别墅,强硬地塞进一辆车里。
“各位大哥,你们要把我去哪儿啊……”宁玉夹在左右两个壮汉之间,像待宰的羔羊。
根本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他这可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很快车启动了。宁玉的眼睛被蒙上,视线受阻,逐渐失去时间观念,身体随着车的前进摇摇晃晃。
不知过了多久,车彻底停了下来,宁玉听到开门的声音,随后他被推搡着下了车。
他被要求一直向前走,走了一会儿,有人说“坐下”,宁玉很听话,缓缓往下坐。
屁股刚挨到椅子,他的双手就被反拧到椅背后,手腕传来冰凉触感,随着咔哒两声响,他被拷在了椅子上。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条被揭了下来,宁玉重获光明,他不敢乱看,立刻低下头。
“宁少爷,得罪了。”扔给他毛毯壮汉在他身前站定,身躯像座小山,“你也别怪兄弟几个,要怪就怪你爹妈,他们早点还钱,我们也能早点把你放了不是?”
说罢,他抬起宁玉的脸,举着手机“咔嚓”拍了几张照片。
“这几张我先给宁国刚发过去。”
壮汉拍完照片,吩咐其他几人看好宁玉,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的人一开始还很认真,没过多久就懒散起来,玩手机的玩手机,打牌的打牌。
宁玉趁机环顾四周。这里是一座废旧的工厂,面积极大,到处都是裸露的墙壁。
外面天色昏暗,偶尔传来几声鸟叫,怪吓人的。
这里不可能是市区,宁玉想,八成是郊区。
同一时间,展鹤望着人去楼空的别墅,面沉如水,眼神阴鸷,怒火中烧。
宁玉呢?谁把他的宁玉抢走了!
失而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