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落魄少爷在卧室被睡J()(攻1吃到饱)
,半天都没反应。
高峻山似是不耐烦了,说了句“怎么还不尿”,便用大手箍住宁玉的阴茎底部,向上狠狠一捋——
“啊……”宁玉的性器在高峻山手里一跳,紧接着顶端铃口大开,从中激射出一股水流,簌簌打在前方墙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他在高峻山手里尿了出来。意识到这个事实让宁玉羞赧到无以复加,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宁玉双腿发软,片刻后,水声渐小,高峻山把他的性器在手心抖了抖,随后妥帖地塞回宁玉的内裤里,又帮他把裤链拉上,扣子也重新系好。
“尿完了,回去吧。”高峻山盯着宁玉通红的耳根,心情愉悦。
宁玉胡乱点了点头,不敢看他,被高峻山推搡着返回厂房。高峻山把他按在椅子上重新绑好。
过了好一会儿宁玉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幸好刚才掏出来的只是阴茎……
这一天宁玉经历了太多,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到了凌晨两三点,一阵倦意袭来,宁玉就这么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白天他迷迷糊糊醒来,高峻山拿着水瓶送到他嘴边:“漱个口吧。”
宁玉感激地看他一眼:“……谢谢。”
其他人也没上前阻止,仿佛默认了宁玉交由高峻山照顾这件事。
而且宁玉在人群中没看到那个总是找事的张哥,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午后,厂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宁玉往门口望去,发现是张哥回来了。
他气势汹汹,眼神狠戾,带着一身怒气径直走到宁玉面前站定。
“……”宁玉缩了缩脖子,向往后躲,可身后是椅子靠背,躲也躲不到哪儿去。
张哥恶狠狠道:“宁少爷,你老子在瑞士银行的账户和密码不跟兄弟们交代一下吗?”
“啊?”宁玉抬起头,一脸迷茫。
什么瑞士银行?什么账户?
张哥拉下脸来:“宁少爷行行好,别让我们为难。早点说出来你也能早点回家不是。”
“我、我不知道……”他不是不说,他是真不知道。他爸妈什么时候在瑞士银行开了账户?
眼见撬不开他的嘴,张哥耐心告罄:“问你什么你都不知道是吧?行。你们,过来。”他朝左右招呼一声,继而用看垃圾般的眼神看着宁玉,“我倒要看看是小少爷你的嘴硬,还是哥几个的拳头硬。”
他使了个眼神,左右两边的壮汉当即会意,走上前来就要教训宁玉。
“张哥,这不合规矩。”高峻山上前一步,再次挡在宁玉身前。
这下别说宁玉本人,就连张哥都感到讶异:“高峻山,又是你小子。我说你是不是看上这小少爷了?”
高峻山面无表情:“张哥说笑了,我只是按四哥的吩咐行事。”
“操,”张哥骂了一句,“四哥的吩咐是把这小子的嘴撬开,问出账号和密码。”
“是,”高峻山道,“但四哥也说过人不能有事。”
张哥面色狰狞:“合着就你小子是四哥的人。怎么着,以为当上四哥的心腹就了不起了?”
宁玉躲在高峻山身后,用他不太灵光的小脑瓜分析当前的局势。
听他们的意思,高峻山是四哥的心腹,张哥和他们不是一个派系的,他们这是在内斗?
黑社会内部也要站队啊。
宁玉暗暗想,他懂,毕竟宁家也是开公司的,虽然他不学无术,但他爸妈偶尔在餐桌上念叨几句公司里的事他还是记住了的。
反正张哥是要害他,而高峻山是护着他的。
面对张哥的质疑,高峻山平静开口:“张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为兄弟们着想,四哥怪罪下来,大家都不好交代。”
“行,你说的有道理。”张哥点头,“这样吧,不动他。”他冲身后人喊了一声,“小六,前天不是送来一批针吗,拿过来。”
“好。”被称作小六的手下转身走了。
宁玉心猛然下坠。针,什么针?他想起看过的电影和电视剧里逼供的情节,吓得要命。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宁玉在高峻山身后小声道:“不要……求求你,救我……”
“张哥,”高峻山眉头紧皱,“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吧。”
张哥冷笑:“吐真剂而已,心疼了?”
宁玉一听不是毒,稍微松了口气。
高峻山沉默片刻,在张哥和其余人的逼视下,只得点了点头,低声道:“好吧。”
小六手里拿着一个针盒回来了。高峻山道:“让我来吧。”
张哥:“你可别耍花样。”
“这么多只眼睛看着,我耍什么花样。”高峻山从针盒里拿出针剂,蹲在宁玉身前,低声道:“忍一忍。”
高峻山这是……让他宽心?宁玉愣神片刻,忽觉手臂一疼,针剂里的药物已经被推进了他体内。
张哥冷哼一声,带着手下去旁边打牌,只等药效发作,不信宁玉不交代。
高峻山没走,注视着宁玉,低声道:“这个药劲挺大的,你……忍住。实在忍不住,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吧。”
宁玉望着他,傻兮兮道:“谢谢你。”
吐真剂药效霸道,半个小时后,宁玉忽然感到浑身发冷,如坠深潭,可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热得冒汗,像在沙漠中踽踽独行。
小少爷哪里受过这个苦,喊出声来:“救命……好难受……”
昏昏沉沉间,审问一波接着一波。
“宁玉,你爸是不是叫宁国刚?”
“你们家在瑞士银行有没有账户?”
“账户和密码是多少?”
宁玉只知道摇头,一问三不知。
张哥气得半死,手横在脖子上做了个“咔”的手势:“四哥说了,到了明天还不老实交代,就把你丢到公海喂鲨鱼。”
饶是宁玉头昏脑胀,也听清了这要命的一句。
可他真不知道啊!
时间滴答滴答向前,已至黄昏,太阳西沉,为破旧厂房镀上一层橘黄色的铁锈,也意味着留给宁玉的时间不多了。
他已经被煎熬了几个来回,冷热交替,药效来来回回折磨着他,他好不容易捱过上一次,获得片刻清明。
一双黑色靴子停在眼前,宁玉费劲地抬起头,视线向上,与来人对视。
是高峻山。
高峻山眉目冷淡,右眉的疤痕让他显出几分痞气,他端着一碗粥,身姿板正,说:“吃点东西吧。”
他在宁玉面前蹲了下来,把粥上的盖子打开,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宁玉嘴边。
宁玉张嘴含住勺子,把粥咽了下去,他望着高峻山,目光之中充满感激。
高峻山边喂他边劝:“你知道什么先说出来,保命要紧。”
“……”宁玉委屈地摇了摇头,“不是我不说,我真的不知道。”他似乎怕高峻山不相信他,急着证明自己,“他们不是给我打了吐真剂吗,这药效这么厉害,我要是知道我早说了。你千万要相信我!”
高峻山听着宁玉的剖白,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少爷现在对他的信任值估计已经到80%了。
他绷紧嘴角,压低声音:“我信你。你再忍一忍,凌晨我带你走。”
“……什、什么?”宁玉霎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高峻山。
他没听错吧……
“嘘,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