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主动骑乘试图拿捏女A却被G哭
ha的性器努力吮吸。
这番讨好好像很见效,盛琬的唇边带了抹意味不明的笑,她将手伸到了他的后面,去摸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微凉的指腹贴在那朵肉穴上,感受它一收一放间奇特又温热的触感。
alpha的低笑很性感,“这是你学会的东西?”
陈越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埋在了她的肩头,“是觉得不够好吗?我会多练的。”
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盛琬翻脸如翻书,“什么时候练?不准再去上那些课,你想练,我亲自帮你。”
说完也没等陈越回应,揽着他的手收得更紧了,腰腹绷紧了,开始从下往上地干他。
她的精力充沛,一点不见出差后的疲惫,张扬的红发铺了整个枕头,盯着自己oga的眼眸深邃,不肯放过他在情欲里任何一点微小的变化。
那根鸡巴越来越硬,往上顶得陈越目光迷离,只知道张开嘴巴痴叫,进得太深了,好像无数次狠狠肏过了他的生殖腔口。
陈越在这种颠簸里努力地维持平衡,肥屁股被抓住乱揉,他被顶得失了重心,几次都要栽倒下去,然后被alpha不满的巴掌抽回原地。
他再次害怕起来,哭着求饶,呻吟也是口齿不清的,夹杂在响亮的肉体拍击声里。
他坐在盛琬的身上,含着她的性器,明明处在上位,却狼狈得泪流满面,因为紧张脚趾蜷缩着,被肏爽了的屁股不停地抖,他的双手乱挥,随着盛琬顶弄的方向,一会儿撑在身后,一会儿撑在身前。
早忘了要堵着精口,陈越很快就射了一次,腿间那根性器就被绑起来了,根部缠着alpha的头绳,因为快感重新翘起来,在空气里一戳一戳,不得释放的茎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
床上的oga实在弱势,他努力清醒,但偶尔头脑空白,只知道伸着舌头,用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大拇指指腹在一对乳粒上打着圈揉搓,哭叫着想把前胸往alpha面上送。
信息素在催促他臣服,陈越不知廉耻地祈求alpha给他打些催奶针,想让自己对没用的贫乳快膨胀起来,变成鼓鼓的奶球。
“想当一只奶牛,每天都下奶,给老公喂奶……不要嫌弃它们小,我、我愿意打催奶针……啊……”
盛琬听得心浮气躁,她气笑了,“我嫌弃你?”
她猛地抬起上半身,让陈越滑坐在自己腰间,抓着他的后脑勺和他接吻,舌头伸进去奸弄,把那些他平时死活不肯说的话都重新堵回去。
唇齿交缠间,她咬牙切齿地发问,“叫得这么浪干什么?现在软得像滩水,等下爽完了又要一脸不开心。”
alpha很苦恼地嘀咕,“你最近到底在想什么……”
但沉浸在快感里的陈越根本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被肏熟了的肉壁收得紧紧的,把里面的鸡巴夹得都有点痛了,盛琬皱起眉,双手大力掰开臀缝,几乎要把两侧的臀肉硬生生扯掉。
“夹这么紧干什么?”
含着她的肉穴本来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又硬生生被扯了一点缝隙出来,翻出来的肠肉艳红,穴口却疼得发白。
得了点空隙的鸡巴更重地往里插,想直接把着过于紧窒的地方捅松,oga果然不再念叨什么催奶了,他疼得发出一点哀鸣,泪珠大颗大颗地砸在盛琬的腰上,眼泪的温热激起alpha腹中更汹涌的欲火。
盛琬凑在陈越后颈深吸了口气,那块诱人可口的腺体一刻不停地散着醉人的香气,她张口,想狠狠地咬下去,但最后只是用牙齿轻轻叼住那里磨了两下。
“呜!”感受到威胁的陈越茫然地睁开眼睛,跪坐着的两条腿被扯得更开了。
屁股被撞得生疼,穴口和腿心也一片湿红,可肠道依旧紧紧吸着入侵者,盛琬一边亲他一边肏进来,那根鸡巴几乎是凿进去的,一下比一下深,连续不停的操干声听得陈越耳朵发麻。
张了小口的生殖腔却被人忽略掉了,盛琬克制着顶进去的念头,安抚地拍了拍oga有些瑟缩的肩背。
“乖,不进去。”
陈越还是听不明白,但他感受到了盛琬对他的安抚,于是闷着头回抱住了他的alpha,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却突然想起什么,想要强撑着发抖的双腿把身体抬高。
“我、我下去……呜……”
盛琬的心脏像被轻轻拉扯,抬手托住oga湿漉漉的屁股,一边哄他,一边就着有些悬空的屁股往里冲,在又一次的深入后,把鸡巴停在他的肠道深处开始射精。
精液又烫又多,连续几股射了很久,陈越被射得发抖,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盛琬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一口咬在了oga的腺体上。
信息素在陈越的体内连续浇灌,在把他拽入被迫发情的档口堪堪停住,盛琬抱着他安抚,一起滚落在柔软的被子里。
陈越很累,但等了很久也没有真正睡着,梦中的盛琬呼吸均匀,他小心地侧过身子,从枕头上摸出自己的手机。
才刚刚打开了那个贴子,就听见身后alpha有些不满的话语,“拿来,我看看你这几天折腾什么。”
陈越被抓个现行,嗓音闷闷的,“我就是睡不着,随便看看……”
“嗯。”盛琬过来抱住他,用热乎乎的身体替他驱走深夜里的一点凉气,“我知道你睡不着,没关系,我陪着你。”
alpha的声音轻又缓,在黑暗里显得有些温柔,陈越眼眶有些酸,乖乖地把手机递了过去。
他有些忐忑地等待盛琬把贴子读完,想着怎么跟她解释,却听到她发出一声轻笑。
“所以我是你的实验对象?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陈越埋头不想说话。
等他都快睡着了,看了半天贴子的盛琬却再次凑过来,有些好奇地问他,“那你觉得,你在上面有拿捏到我吗?”
陈越有些恼,“那你觉得我的服务好、好吗?”
他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