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涂药/初次室外爬行
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淫乱不堪。
美人在脚边扭动屁股爬动的场景极大的满足的赵淮的恶劣心,他走到西厢房门前打开门,好整以暇地靠在门边看着一丝不缕的苏怀玉在青石板上爬行,等着人慢慢的爬过来。
苏怀玉先是一点一点下了台阶爬到衣服上,就像是一步一步爬进赵淮给他画的牢房。
可初次裸露在室外爬行的苏怀玉动作太慢,爬动两下就停下来喘息,一炷香的时间后才堪堪爬了一半距离,这让赵淮逐渐丧失了耐心。
在苏怀玉因为体内升起的欲望再次停下后,赵淮不再等待,直接走过来一手捞起美人的腰将人背对着自己抱起,拖住屁股将人抱进西厢房内。
西厢房的前屋看起来颇为普通,但进入里屋后却完全不同。墙上的窗户紧闭着,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纸朦胧的照进来,一整面墙的柜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玩具,最里侧有一张床,房间的正中央有好一个形状奇怪的好似椅子一般的东西,正上方从屋顶掉落下几根意义不明的绸带。
赵淮进了后直接把苏怀玉被放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说椅子也不能算是椅子,它的靠背比平常的椅子的更窄更高,椅面几乎到赵淮的胯部,椅面的前后宽度也很窄,仅仅只能容纳大半个屁股,旁边又延伸出两块狭长的板面,中间容留了一个站人的空间。
苏怀玉被放在椅子上后小半个屁股肉都悬空出来,双腿分开刚好放在向狭长的板面,他的胳膊绕过靠背被绑在背后,腰间和脚踝都被木椅上的黑色皮环牢牢固定着。
终于来到这个自己精心准备的地方,赵淮站在椅子中间的位置处,手指抬起人的下巴,端详着苏怀玉眼中含泪的不安神色,神经质地问道:“这要怎么办,爬都不会爬,你是新出生的母狗吗?”
视线下移,恶劣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会随地撒尿吗,新出生的狗是控制不了的吧,我来帮帮你怎么样?”
伸手摆弄苏怀玉身前的玉茎,小小的玉茎刚刚已经因为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半硬,通体偏白,龟头粉嫩嫩的一看就从未使用过。
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恶意地挤压搓弄龟头顶端圆形的小小铃口,粉嫩脆弱的小口子被挤成扁圆形又被来回搓弄,苏怀玉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
“啊!疼侯爷啊哈”奇异的酸麻感从龟头弥漫至身体,昨日刚使用过还没完全消肿的花穴深处分泌出蜜汁,甬道饥渴地收缩,苏怀玉扭动着腰想逃离着陌生的快感,可腰间的黑色皮带却牢牢地将他绑在木椅上,逃脱不得。
“只有疼吗?”
松开被搓红的铃口后,不堪折磨的小口赵淮的眼皮子底下翕张,溢出透明的液体。
“啧,果然小狗不会控制自己的尿意啊。”
赵淮的口吻略带兴奋,阳光照亮他英俊的侧脸,而另一边侧脸则隐匿在光线外,勾起的嘴角露出变态又亢奋的笑意。
苏怀玉只觉得害怕,他眼眶泛红畏怯着,却无法逃避,不知道自己又要经受哪些淫刑。
也许是怕过会儿苏怀玉承受不住咬伤自己,赵淮又给他带了一个镂空的口球。
之后赵淮拿了帕子将苏怀玉腿间的液体,身上刚刚在爬行过程中沾染的灰尘擦拭掉。
擦拭淫液时,他看着苏怀玉不知何时已经湿成一片的花穴口颇为愉快地勾起了唇角。
苏怀玉对痛感和羞耻感的接受度比赵淮想像中好的多。他不禁感叹苏怀玉完全就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惊喜。
迎着赵淮宛若实质性的视线,苏怀玉向后挣扎,试图遮掩自己已经发情了的下半身,但身后就是靠背,所有的挣扎终究是徒劳。
无望的挣扎后苏怀玉半垂着眸湿了眼眶,他无法接受被如此恶意对待后自己的身子竟然有了感觉,回忆起在院中爬行时的场景,他恨不得删除记忆。
但却无法欺骗自己,在被赵淮抱出门时、赤身裸体在院中爬行时,花穴深处那缓缓流出的蜜液他成为了世人口中那拥有暴露癖好的淫乱双性。
不顾苏怀玉的挣动,赵淮用锦色的绸缎将秀气的玉茎根部绑好,捏着他的龟头又如法炮制将铃口搓开。
铃口不堪重负的流出津液,在确认整个尿道都已经湿润后,赵淮拿出一根类似于白玉簪的细长尿道棒,头部轻轻地挤开铃口的肉孔,缓慢的左右搓动,一点一点将白玉棒塞进了柔软的尿道中,专注的眼神像对待什么紧致的易碎品一样认真。
尿道棒的头部是特殊定制的磨成了圆弧型,不会伤害到敏感的尿道,顶部镶嵌了一个深色的红宝石,刚好供人手拿捏。
只是刚从盒子中取出的玉制尿道棒略显冰凉,国游历时所见的风景和习俗,这北章国与我朝大不相同,有意思极了!等我回府便隽抄下来送到苏府。”
苏怀玉和闻瑄两人读过书后都会交流自己的感受,有时若是灵感涌上,还会做一文章。而两人也常互看文章互相点评,分享见解。
思及曾经,苏怀玉笑了笑,微微地摇了摇头拒绝道:“谢谢你恭安,不过不用麻烦了,我已经读过了。”
《贾石游记》是两人都喜欢的游记,若是平常知道这个消息,苏怀玉一定会很乐意与闻瑄一起,一起畅想书中的景色。
闻大人曾任江南一带的建州巡抚,和苏大人之前任职的河西一南一北,两地风景习俗大为不同。每每读完游记后,若文中写的是自己熟知的地方,闻瑄常常会给苏怀玉讲自己曾经见过的江南景色。
苏怀玉也亦然如此。
想起在国子监学舍的时候,两人交换书籍一起,读完再一起讨论自己的见闻和想法,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惬意日子。
苏怀玉在赵淮的别院里看完了《贾石游记》下半册的全书。北章国地处漠北再往西北一点的地方,赵淮对此好像颇有兴趣,苏怀玉甚至一字一句读给他听过,对于相关内容已经熟记于心。
如果可以,他是想再像曾经那样和闻瑄一起读完后再一起讨论的。
但他已经不在苏府了,闻瑄哪怕将游记隽抄下来送往苏府,他也没办法收到。更无法再像在学舍学堂一样,两人再一起讨论畅想。只能推说自己已经看过了。
“怀玉你竟然比我先看过了,我还想留着和你一起看!”闻二公子闻言小小的惊呼一声,眼睛睁大,似乎是谴责苏怀玉竟然没有等自己一起。
不过他并没有再细问苏怀玉在哪里看到的《贾石游记》。他隐隐约约能察觉到好友家里的情况较为混乱,而好友此时看起来也显然并不想细谈,对方不想说的他不会问的。
闻瑄是和他大哥,以及与闻大人朝中交好的几位大人家的公子一起来参加拍卖会。但一行人都比闻瑄大上五六岁,多数已经在朝中供职。此次来拍卖会,几人之间也多在谈论朝堂上未解决的水患问题。
闻瑄插不进他们的话题,便想着出来透透风,没想到意外遇到了自己好久不见的好友。
闻家是去年才跟着闻大人职位调动来封京的。苏怀玉走了之后他在学堂也没有熟悉的人,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好友,长久压抑的诉说欲一下子爆发,忍不住话痨发作。
也顾不得两人身处走廊,拉着苏怀玉开始说东说西。
他倒是想和苏怀玉再开一间包厢两人再细聊的。只不过开包厢需要提交定金,闻瑄没有这个财力,只能遗憾放弃。
没有再问苏怀玉的情况,而是说起苏怀玉不在学堂后,学舍发生的事情。无外乎是一些校考的成绩,谁做了文章被学正表扬,吐槽新来的夫子教风严厉又笑今年才开蒙的小朋友们。
这可相当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