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聚集起来的人们

「那还有谁适合？」

「我不知道。黑帮？罪犯？恐怖分子？」

「那麽说来，台湾就没有人适合了。」

「你小子，真的有洁癖。」

「我这是对你们的信任，警察先生。」

周雄大笑，似乎听得很高兴。

「好了，好了。把这些话留给警校的教官吧。」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短短的金属bang。和手指差不多长，却很幼，和原子笔芯差不多幼。

那是储存数据的装置，叫电子笔。外层是灰se的合金，用来保护它包着的银芯，可以抵御火、水甚至电磁。银芯表面又以奈米为单位，刻满r0u眼看不见的纹路。

周雄握着电子笔有做记号的一端，一扭，银芯便露出。他把电子笔cha入仪表板一角的cha槽，机t马上反应，启动了训练场景。

在场景里，机t的动作会被模拟，由我c作。而现实中的机t则不会有任何反应。

我在脑中回忆着刚刚的讲解。左手摇杆是移动方向和姿态，右手是瞄准的方向和手部动作。左右脚踏分别是背包上的左右喷嘴。

本以为会很复杂，「原来和打游戏差不多。」

「游戏？」周雄疑惑。

「嗯。小时候姐姐买过一座沉浸式游戏机台给我。」

「我以为它和文学、绘画一样，现在都已经si了。」

「确实。机台生产商过没几个月就破产，支援软件也没有更新，那座机台就这麽被我们丢了。」

「我家里有。软件是自己写的。」

「真的吗？和机甲b，哪个好玩？」

「当然是机甲了。」

言谈之间，模拟场景依照周雄的设定建构好了。

「接下来……好，走几步。我给你设了几个检查点，先走，再跑，最後飞。」

「飞？」

「就是跳啦。不然你以为喷嘴和脚踏放着做装饰的哦？」

依据吴雪明的说法，c作b机甲对他而言就像「游戏」。

「数十年没听过的词语了。」罗沙感叹：「虽然我以前就不怎麽玩游戏。後来联邦推出《反歧视法》和《不当言论条例》，游戏、文学、绘画都si了。我也觉得可惜。」

利姆依问：「为甚麽可惜？」

「时代不同了。以前那个烂人满大街跑的世界不见了。」

「不好吗？」

「不会。《反歧视法》和《不当言论条例》都是应民众要求，经过公投实行的。只能证明那些自称艺术的垃圾确实不附合时代所需。」

「我听不出你b较喜欢哪一个时代。」

「当然是现在。我们是警察。」

两人说着，又望向另一个屏幕，画面是机t的第一人称视觉。

「确实，吴雪明天分不错。」

如同利姆依的评价，机t动作快速而jg确。就算罗沙暗地里指示周雄设置障碍物，机t也能及时反应，时而蹲下钻过倒塌的大楼，时而跃至山坡的高处。

「适应x，空间感，反应速度都有。」

「特机队指挥官都这麽说，应该错不了。」

「蒙处长称赞。」

「昭，你觉得呢？」

「这只是移动动作中的基础，不能证明任何事。」

罗沙一笑：「说得好。」便再一次向周雄下达指令。

吴雪昭发现自己又着了罗沙的道。

「老弟，好玩的来了。」

「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