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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家

 

我看见你。”

中年妇女见钱眼开,一听是一百万,恨不得立马答应,可再看看安广白这一身西装革履,总觉得钱要少了。正欲开口讨价还价,安广白早就看出了她的意图,抢在人之前开口。

“怎么?想讨价还价?还是说,这钱你不想要?”这话不是吓唬人,平日里面对那群一个比一个精明的老狐狸,他都游刃有余,如今不过一个乡野村妇,对他根本就造不成威胁。

中年妇女没了声音,倒是助理又凑在他耳边问了一句,“安总,你确定要把这小孩带回家?那边您打算怎么交代?”

他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家里人能不能接受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小孩,能不能接受这份家产将来可能传到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手里。

安广白摆了摆手,大概是让他闭嘴,家里怎么交代到时候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不信凭他自己的能力连个孩子都护不住。

没多久小孩就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加起来一个包就装下了。

“走吧,我们回家。”安广白接过小孩手里的包裹递给了身边的助理,看都没看那中年妇女一眼,径直离开了。

出了小区的门,助理把东西放进了后备箱,小孩站在车门旁磨磨蹭蹭怎么都不肯上车,路上不平,加上助理开得比较快,车内颠簸得厉害,来时小孩就不太对劲,一直忍耐着,但又拉不下面子说出来。

安广白无奈地笑了笑,将坐垫放在车里,让小孩半跪在上面,小孩也不客气,索性就伏在了他腿上,助理放慢了车速,没过一会儿小孩就睡了过去。

安广白揉着小孩柔软的发丝出神,心里盘算着以后的打算。

等到了安广白平时住的别墅,才把小孩喊醒。

“醒醒,到家了。”

回来之前他打了个电话,让人收拾间卧室出来,置办了点生活用品,衣服鞋子什么早备好了塞满了橱柜。

“走吧,进去看看。”

卧室只是简单布置了一下,但在小孩眼里,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

看着小孩小心翼翼地样子,安广白莫名有些心疼,喊来了家里的阿姨,叮嘱了几句就去了公司,手头还有一堆事情等他处理。

走之前,安广白半蹲下来,和小孩平视,“从今天开始你跟我姓,叫安承。”

安广白将一切都安排好,鉴于之前的酒吧闹事伤人那件事情知道的人比较多,他给小孩换了个学校,又带着他去把名字改了,随他姓安,叫安承。

等这些琐事都安排好了,安广白立马就开始做准备,风声传到家里那群人耳中可用不了多久。

不知道这样的安稳日子还有几天。

没过几天,安广白就发现小孩有些不对劲,不知为什么总是在躲着他,问原因他也不肯说,安广白忍着把人拎过来直接揍一顿的冲动,把人叫到了书房。

小孩站在书房中间很是局促,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安广白干脆把人拉过来,抱着小孩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软下语气问道:“最近怎么了?老是躲着我,是出什么事了吗?比如,学校里?”

刚经历了这么一场变故,此时的小孩犹如惊弓之鸟,有些事情急不来。

小孩子心里藏不住事,安广白没问两句就憋不住了,委屈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但又嘴硬什么都不肯说。

安广白仅有的那点耐心瞬间就被磨光了,将小孩放了下来,打开一旁的抽屉,抽出一把厚重的戒尺,在小孩无比震惊的目光中放在了桌上。

小孩的目光仿佛在说,为什么会有人在办公的地方放这种东西。

安广白看着戒尺满意地笑了笑,“怎么样,特意为你准备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安广白在拿起戒尺的那一刻,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变,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另一个人。

“脱了,撑墙边。”

安承抓着裤缝,眼神躲闪。

“三。”

“二……”安广白刻意拉长了声音,见小孩依旧没有反应,缓缓闭了下眼。

“一。”

“很好,”安广白弯腰掐住小孩的脖颈,冷声道,“很少有人敢这么忤逆我,我说过,成年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在我这里为所欲为。”

他们才相处几天,安承这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怒火。

安广白目中泛着冷光,那一瞬间,安承甚至以为他会被眼前这个人掐死。

“是不是不让你见识一下,你就不知道什么是怕?”

安广白单手拎起小孩,翻出钥匙打开了那个尘封已久的房间。

他不处长期,因为没那个精力,这个房间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着的,他想玩的时候一般会去俱乐部,那里有现成的场地。

房间角落里有一个半人高的黑色铁笼子,墙上挂满了皮拍鞭子等工具,地上铺着绒毯。

这个房间主要的色调只有黑白灰,就同现在的安广白一样,冰冷坚硬且具有压迫感。

房间中间有一个黑色十字架,安广白顺手把人绑在了架子上,脚尖只能堪堪碰到地。

安承哪儿见过这架势,吓得一动不敢动。

把人绑好后,安广白拿起一旁的剪刀,破碎的衣物掉落在地上,少年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揭开。

安广白从一旁的架子上卸下皮鞭,有安广白盯着上药,小孩身后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淡淡的黄色印子。

皮鞭带风落在身上,看似凶狠,实际并没有用多少力,虽然生气,但也没真想打伤小孩,毕竟他这次收的是儿子,不是奴隶。

“不要,不要打了。”小孩哪儿见过这阵仗,吓得怎么哭都快忘了。

“我说,我说……”

安广白收了手,将皮鞭两头拢到手里,轻轻拍了拍小孩的脸。

“现在说晚了,记住,以后在我这儿,问话得答,不然……”

鞭子毫无征兆地落下,“这就是代价。”

其实也没打多少下,身上的伤痕只是看着吓人,伤不到内里。

小孩子比较娇气,没多久就哭得不成样子。

结束后绳子一解开安承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安广白拿了条浴巾把人裹了起来,抱去了书房。

刚把人放下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安广白只得一手按着小孩一手去接电话。

“喂,您好,我是安承的班主任,您是他家长吗?哦,他在我们这儿留的联系方式是您的。”一个年轻的女声传了过来,安广白开着免提,小孩听得清清楚楚,心虚地别过头去。

小孩的小动作尽数落在他眼里。

“是这样的,这两天有家长给我打电话,说您家小孩放学后打架,把人家小孩儿都打进医院了,这边家长想见人,想问下您什么时候有空。”老师说得委婉了一点,说白了就是别的家长发现自家小孩被打了想讨个公道,或是要点赔偿。

安承现在所在的初中是当地最好的私人学校,里面的小孩一般家里都是非富即贵,被人打了自然是咽不下折扣恶气。

安广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老师要了个对方家长的联系方式,转头就发给了他的助理。

挂断电话后,安广白转头看向在自己怀里闹别扭的小孩,饶有兴趣地打趣道:“本来以为捡回家的是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却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说说吧,他干什么了值得你这么大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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