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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让朕一回(太傅趁人之危被反杀)

 

激烈。夏沙渐渐咬不动,攀着丞相身体死死捂住自己的喘息声,却防不住那声音从指缝中溢出来。

当着别人的面搞皇帝,自己的上司,这叫不会玩?当初真是看错了丞相这人,以为他就是个绿茶醋精阴暗批,结果人居然是个事业批,内心和手段都脏得很,根本不管他人的死活。

白银面具沉默地凝视着池中交缠的一对人影,在一旁观看完了全程。

曾末把夏沙从水里捞出来时他已累的睁不开眼睛,身上全是洗不掉的暧昧痕迹,脖颈锁骨胸口大腿根,曾末钟爱那些痕迹,也包括小皇帝给他留下的。

他亲吻陛下湿漉漉的发尾,为了他的陛下做什么都是无上荣耀。

白银面具走过来,曾末轻声为夏沙介绍,“他叫白银,是我亲手为您挑选的人,从今天开始他会随侍在您身边,帮您解决任何需求。”

夏沙无动于衷,丞相于是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白银,摘下面具。”

白银面具摘下了他一直佩戴着的面具,露出一张年轻稚嫩的脸,眉睫白若霜雪,他的皮肤白皙的过分,也许被方才的淫靡场景影响到,双颊霞云密布,耳朵也红得滴血。他只是摘下面具,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夏沙猛地睁大眼睛,白银的资料立刻弹出,系统恭喜他找到了隐藏在剧情中的第四个可攻略人物,他曾想慢慢寻找的第四人,居然就被丞相送到了他面前!

“哈,哈哈哈,丞相这是何意?”

夏沙惊讶片刻后便冷静了下来,下颌还捏在丞相手里,他眼带厌恶地扫了白银一眼,便不再多看。

“竟会……如此好心?”

夏沙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打量丞相穿起衣服后颇正经的脸,瞧着端方正直,君子如玉如兰,与方才床上那疯子般的男人判若两人。白发少年的脸色瞬间灰败下来,他低下头,也不管身旁有什么人,竟是就这样盖上了面具。曾末并没有理会陛下话中的嘲讽之意,轻声解释道:“他生来便先天不足,无法有子,又是帝国暗卫,脑子也有些痴傻,不会泄露秘密……”

“情毒之苦,想必陛下已经深切领会过了,身旁有个人照料总比没有的好,您要相信臣的眼光。”

丞相虽这么说着,眼中神色却晦暗不明,他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皇帝厌恶的表情上,接着开了口:“南部多郡遭遇水灾,数万灾民流离失所,臣需前去……”

夏沙白日里批奏折看到了,点头:“朕知,朕已批准。”

奏折内要求合理的夏沙基本上都给通过了。小皇帝作为一国之君,能呈上桌给他亲自看的基本上都是国家大事,稍有不慎就可能玩儿完。亡国后会不会通关这个死亡论题,从来都是打稳健流的夏沙拒绝参与辩论。

“想做什么,做便是,朕还能拦得了你……”

——丞相轻轻浅浅地在皇帝陛下手背上落下一吻。

“谢陛下,臣定不负使命。”

夏沙被他这个举动震惊到说不出话,这实在不像丞相会做的事。经历过狂风暴雨的舟帆倾覆于一片羽毛样轻柔的吻。夏沙气息一滞,他并不讨厌这种突然的亲近,如果对着屏幕看到丞相这段画面,他是会对着cg认真欣赏后截图发朋友圈的程度。然而再虚幻的游戏场景对现在的夏沙而言也是需要谨言慎行的生活现状。不论丞相安的什么坏心思,夏沙看在他触动了内心那为数不多的纯爱dna的份上,愿意送他一句“保重”。

“好,你要平安回来。”

朝后每日呈上来的奏折简直堆积如山,夏沙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丞相三日前带队前去南部治水,这一堆的奏折便落到了皇帝头上,夏沙本以为先前批的那一堆已经够多了,没想到丞相一走,那些奏折直接成倍增长,成了夏沙最近唯一的心头恨。

在丞相离去后,太傅除了在朝堂上能见到,其余时间均不见人影,听说天天混迹在太医院,摄政王西北战事陷入胶着……当攻们全都出去搞事业,丞相走之前给夏沙安排的暗卫白银,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虽然白银本就是原游戏的隐藏攻四,但是白银与其他三人不同,他对小皇帝似乎毫无个人欲望,立在一旁像个木偶人,全凭命令行事,这让夏沙与他共处一室时自在了不少。

可是被太傅丞相接连狠肏过两顿的身体,过不了几日就又不满足,夏沙只能忍着屈辱安慰自己的身体,以免白日上朝和批奏折时被情毒折磨得没有精神。

这时一直不知道哪里摸鱼的太傅来了,送了一堆不堪入目的东西。夏沙表示并不想知道那些道具的使用方法,却免不了被他折腾了一通,之后那种不满足的感觉更厉害了,太傅却秉承着“我就蹭蹭不进去”的神经病理念给夏沙穿好衣服自觉功德圆满,无情跑路了。

夏沙:“……”神经病啊!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会选余镜羽做攻略对象!

经过余镜羽的一通加速,帝宫的某夜,当夏沙批奏折时手抖得差点握不住毛笔时,夏沙知道他不得不用白银了。

夏沙坐在书案前,搁下笔,眼都不抬地命令身旁为他研墨的鬼面少年:“白银,把衣服脱了。”

此前一直被忽略的少年身子一颤,几乎想不到夏沙会有叫他的一天。他停了正在研墨的手擦净,声音犹带疑虑:“陛下,是要在这里脱,还是床上……”

他尾音带得轻,后三个字几不可闻。

“……就在这里,床,床太远了……”

就在这脱白银衣服然后自己a上去速战速决!夏沙估计了一下,就书案到床上那几步距离,他就会被衣服磨得受不了。这情况之前夏沙有过惨痛的教训,他差点要叫白银,后来想想放弃了。

“是。”为了避免发出声音,少年动作温吞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封,卸下身上携带的利器。

夏沙默然看他动作,抓着桌案的手愈发收紧,熬的越久,下身空虚瘙痒的异样感觉就越发深重。前日下身女穴险些被余镜羽玩弄至高潮,可他似乎是故意折磨他,没做到最后就跑了。现在想想当时的场面夏沙就恨,他情欲涌上时差点不管颜面地哭求……只是险些。当时似乎白银也在,他承受不了,仰头哀泣,在泪眼朦胧中看见暗处一双浅色眸瞳。白银如同一只无人在意的幽灵,静静隐在暗处窥视着他的不堪。

一件件衣物落地,白皙瘦弱的身躯赤裸裸地呈现在夏沙面前,少年并不羞耻,连面具也一同摘下,安静地等待着夏沙的进一步指令。

“过……来,有人,教过你……怎么做么?”夏沙再也忍受不了,伏在案上缓缓喘息着,尝过一两次情欲的滋味后,夏沙无法再在犯情毒时拒绝任何人。明明被调教的是小皇帝的身体,他这个局外人却觉得自己在一同随着身体的腐化而变得毫无底线。

白银的眼睛太干净,像一面镜子,夏沙下意识不想他卷进来,可少年毫无抗拒的意思,耳尖泛上微红:“有,一直在学……”

脑子也变得迷迷糊糊了,夏沙无暇思考白银的那句“一直在学”背后的含义,他不自觉地去夹腿,呼吸微重:“好……嗯,你,你来……我不会怪罪你。”

“……任何时候。”

“是。”少年耳尖更红了,可惜夏沙现在根本注意不到这些微小的变化。

他满脑子被情欲占据了,只想将手伸下去扣弄软软的蒂珠,或是深入穴口搅弄快要满溢出来的汁水……玩弄这些地方最容易得到快感,抚弄阳根达到的高潮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了,欲望永远无穷无尽,越喂胃口越大。

少年的动作依旧又轻又慢,赤足踏过冰冷的地板走向他的陛下,无人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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