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玉般的脸染了红c眉眼间尽是浓烈的Ys
“陛下……”白银无论怎么样都移不开眼了,陛下在他面前自慰!甜甜的喘息!女穴张开不断流出甜美的液体!
白银组织着合适的措辞,又见陛下难受得使用另一只手套弄着立起的龙根,他彻底支撑不住身体,滑倒在床上,一边抚摸龙根,一边用玉势自慰,放荡不堪地呻吟起来。
“嗯……哈……哈呜……”
淡红的双唇中间吐出甜腻的呻吟。
夏沙被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手上刺激的速度越发加快……他压抑又忍不住喘,身体禁不住紧绷。夏沙把玉势往穴里深深一塞,夹着玉势就去抚摸女穴前面敏感的阴蒂,抠弄刺激着它也立起,方便他拿捏揉搓,追求更深的甜甜的快感。
白银头皮都忍得发麻起来,这样……这样放荡的陛下就摆在眼前……冒犯一下……冒犯……他就是来服侍陛下的!
死……用他卑贱的身子去……冒犯,玩弄,亵渎……全天下最高贵的人,使他因为自己而发疯,在他身下做尽不堪模样,说喜欢被他……陛下张开腿了,他在迎接他……
白银第一次没有收到命令就行动了。
“陛下……”白银不再发抖,他按自己的想法行事,他的命卑贱……师父也死了……他想成为陛下那双手,替代陛下身体内的碧玉粗茎。
一夜也行。
谁叫丞相,给了他这个机会?陛下又看起来那么可爱那么甜蜜,直叫人引起侵犯的欲望。
他叫白银,又不是白纸。
白银终于有了他想亵玩的军妓,他是全天下最高贵的人,在他身下做一夜的妓女,呻吟骚叫娇喘,他都想让陛下做尽……然后紧紧拥住。
别人有好多夜可以亵玩陛下,白银只有一夜。
白银欲抽掉夏沙腿间沾满淫液的碧玉,入手温热,染着陛下的体温,他抽出时陛下一直在欢快地自慰,甜甜的呻吟,腿张得越发开,碧玉抽出变得难。
……太浪荡了,白银红着耳根心想。
又好可爱……
“我来帮陛下,您想要什么?”他不靠命令,自然地发出邀请,他抽着碧玉,又往里头推,陛下身子颤了一下,白银做得越发顺手了,现在的陛下这么浪荡……
不会想起来某个暗卫冒犯他,拿着玉势在他的私密里面抽来插去。
他只会……
“嗯……哈,哈啊……要……要到……要死了!呜呜……”
夏沙受不了了,全身发颤,他没力气了,腰酸腿软,他知道是白银在动,他乞求白银快一点:“呜……用……用点力,里面的……插到里面舒服的位置!嗯……不对!”
他急迫地抓住白银的手,抓住玉势抖着手往里送。
“你到……嗯唔……”他吞咽着唾液,手劲松了,白银找到了舒服的位置……他搅开不断流出的水液,控制着压了上去……
“啊——啊啊啊……呼……呼……”
夏沙瘫软在床上失去了全部力气,他女穴高潮的同时男根也跟着丢了,两者带来的同步冲击着他的大脑,他一时间舒服得窒息,一点也不想动弹。
陛下发出了一声甜腻高亢的尖叫,他高兴地射了出来。白银舔去嘴角的腥味,趁陛下失神,稍微摆弄了一下陛下的双腿,抽出玉势丢在一边。
他二指撑开花穴,松穴,像师父对女人曾做过的那样……白银学着师父……将浅色的肉根插进了全天下最尊贵的军妓身体里……抽出了手指。
白银仔细注视着陛下的神情,他的担心完全是多虑的,陛下沉沦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甚至主动扭动身体迎合他的插入。他打消疑虑进得更深,肉壁紧密吸咬着他的东西,舒服得他禁不住动腰。
“哈……哈啊……陛下!”白银动情了。陛下的里面收得太紧了,蠕动吸咬着他的东西,白银不能自已地喘息,面红耳赤,好舒服……
夏沙回神……白银什么时候进来的?进来动也不动,真磨人。
夏沙主动绷紧身体迫使白银动,白银开始了缓慢的抽插,甜美的快感涌向他。夏沙情热稍解,躺在大床上任由白银把自己插出无法抑制的甜腻呻吟,脑子里又自动思考起下一步该怎么玩游戏。
和太傅做了,和丞相做了,和暗卫做了,暗卫白银是工具人,不能让小皇帝怀孕生孩子解情毒,没有浪费时间的价值。
……太慢,情毒和情药双重作用,饥渴难耐的阴穴骚得不停冒水。
吃了情药……他的意识一时受到影响,但是也只是一时。
游戏背后有股神秘力量一直让他在挨草或情毒发作时保持清醒……他清醒地接受着……夏沙的精神悄然在接连不断的被操中,被游戏改造。
真恶心,逼他接受被男人操得很爽的事实。是,夏沙承认了,被男人操他根本没长过的女人逼确实很爽。
夏沙跨坐在白银的身上,逼穴又一次深深吃入白银粉嫩又粗大的阳根,满足地舒了口气。
丞相还算有点良心,没给他找个金针菇,白银坏是坏,几把,挺大。
夏沙内心的阴暗疯狂滋长,他又一次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为了通关这个游戏,他发现他可以毫无做人的底线。
“想看我失控自己发骚求男人操?”
夏沙自言自语,他摇动腰部,控制着肉穴吞吐的频率。白银又不老实地上顶,夏沙闷哼一声,肉穴收缩绞紧,身体一阵痉挛,他高潮得如此轻易。
夏沙倒在白银细瘦结实的身体上,穴内灌进的热流又使他身体发颤丢了一次,他流了一身的汗,交合处全是水液。
白银大口大口喘气,忍不住又注意陛下的表情,这一看心中大惊,陛下高潮后潮欲满身,却眼神清明,陛下玩味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透红的脸。
“真色,看我自慰不清不楚,就插进去。”
夏沙下了白银的身子,坐在床上手指扣挖出白银射进去的精液,精液淫液流了满手。
“看看你弄得好事,挖不出来了……哈啊……给朕舔干净。”
被柔软唇舌伺候发痒难耐的骚逼,想想,就很爽。
夏沙张开双腿,身子后仰,白银没动。
夏沙烦透了他墨迹,情潮又一波上涌,他开着腿又摸着被玩得微肿的勃起阴蒂自慰,不忘嘲笑白银:“留那些在朕里头,是想朕怀着你的宝宝,天天给你操?”
穴口打开了,精液从穴口里流出来,小皇帝葱白玉手按揉着阴穴,分出三根手指将花穴撑开,好让精液流出来。
白银红着眼扑倒了发骚发浪不自知的小皇帝:“陛下……我想……”
白银失了礼仪风度,眼神凶狠,他一口咬住陛下艳红的双唇,他忽然发了疯似地想让高贵又淫荡的陛下记住他,记住他与某个卑微暗卫的一夜。
“哈啊,啊,啊嗯……”夏沙软了身,他闭眼揽住白银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嘴里呻吟声被干得越来越浪。
白银终于快起来,夏沙享受着被填满操干内里的快感,一波一波刺激得他舒服得涌泪。他压抑得太久了,放开后压力随之一轻,灵魂像飘在云端。
“唔嗯……好,好舒服……嗯嗯,哈,哈啊……”夏沙双腿缠紧白银,接吻空隙还不忘对白银挑衅:“哈啊……以下犯上,你知道……”
白银闷不做声地狠狠往里一顶。
“嗬嗯——要,嗯嗯哈啊……呜……慢点!”夏沙身体禁不住抽紧了,绞得白银几欲窒息,少年把陛下的两条白腿架在肩上折成好发力的姿势,强迫他闭嘴同他接吻。
他